避免她窒息在他热情的吻中,他还是依依不舍的将吻,定格在了她的颈窝。
“你你……你不是说有话想对我说吗?”
她被他紧紧的抱着,她微微侧过脑袋,嘴唇刚好落在了他的耳际。
“是啊,我有话想要对你说。”他抬起头来,温柔的目光直视着他,如同放电一般。“玥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永远永远都只爱你一人。
我要你的人,要你的心,永远也只属于我。”
“嗯。”她羞涩的点了点头。“我听见了,我知道了。
对了,今天你给你母亲的那个礼物,是你事先就准备好的?”她想着白天南宫瑾诺送给木心慈的礼物,那可不是她买的。
“接你的时候,路过了自家的商场,进去巡视了一下,看见那个新品手链不错,顺手就买了一条。”他轻描淡写的解释。
“顺手?”她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从而宽慰她的心的。“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咱妈的,尽量顺着她,让着她。绝对不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他为她默默做了那么多,却只字都不提。她身为他的妻子,也应该为他着想一下。
“不用站着她,顺着她。你做你自己就好,我喜欢不委屈求全,有主见且又霸气手撕渣男贱女的你。”他宠溺的说道。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哟,那我就唯你的命是从了。”沈爱玥推了推他的身体。“我去洗澡了。”
“不要。”他粘着她,一刻都不要她离开。
“我忙了一天了,身上都是味儿,你这样一直抱着不反感吗?”
“只要是属于你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你好肉麻啊,你何时会这些的。是司马金泰,还是上官元亿
她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在这方面很会,但如此高超的甜言蜜语,她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是从南宫瑾诺这种刚硬的男人口中讲出来的。
“我会的可不只有这些呢,我的能力怕是你还没有彻底见识过。”
语落之后,他俯身继续吻着她……
沈爱玥欣喜的迎合着他的吻,当头上的被子往下面移动了一点时,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迎合的举动停了下来,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男人的面孔。
确切的说,只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
虚狼!这是除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之外,她唯一知道的线索。
在五年前她刚刚带着云哲到了洛城,生活几乎又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的出现帮助了她。
那时的她已经是‘幽狱组织’的璃了。
她能在那种地方虚狼,他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玥玥,你怎么了?”南宫瑾诺意识到沈爱玥没了反应,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她摇了摇头,双手主动环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嘴唇吻着他。
忘了虚狼吧,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太过虚幻,她不应该辜负南宫瑾诺这么好的男人。
一夜春宵,幸福而美好……
清晨,木心慈在餐厅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两房连手(2/2)
里等着楼上小两口来吃饭,等了很久都不见人。连同允儿和云哲也没有下来,唯独甜宝坐在她的身边。
她心里很不舒服,便让佣人照顾着甜宝。今天她主动去南宫府邸向父亲母亲请安。
平时这个时候老太爷都已经在书房里画画,或者是写毛笔字了。木心慈没敢让佣人去通报,直接自己去书房。
她站在书房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到了里面熟悉的女人声音。
“父亲,老三媳妇说得对,好歹我们也是南宫家族的人。平日我们在家里斗斗嘴也就罢了,哪能真的把人往死里整的。
三弟被判了整整三十年啊,他能不能在监狱里熬那么长都不知道呢。
怕是……怕是父亲百年之时,他都没有办法回来看你一眼。”
木心慈通过门的缝隙,隐约看到了左边沙发上坐着的罗玉莲和吴美芳。
这两个女人平时可是死对头,眼下怎么突然连气同枝了?
“呜呜……可爱的天星,他才二十多岁,就要与父亲分开了。
阿峰连自己的孙子都还没看一眼,以后都不能回南宫家了。
父亲,母亲,阿峰可是你们的小儿子呀,你们真的不打算管他了吗?”吴美芳握着老太太的手,一直装可怜求助。
老太太耳根子软,再加上南宫峰是她疼爱的儿子,她岂能不着急,眼泪马上就在眸子里打转了。
“要不是你们一家子做得太过分,那沈爱玥和瑾诺又怎会下如此狠手。
再说了,沈爱玥的亲弟弟现在不也在
那个女人连同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南宫峰啊。”老太爷一边说着三房的不是,另一边又指责沈爱玥确实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但他作为商界中的过来人,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在商界里的人心不狠,眼光不毒辣,那便肯定在商界待不长久。
“她弟弟只在监狱里待两个月,她只是作作样子罢了。父亲还真以为她能不管沈崎云啊?”吴美芳吸着鼻子反驳。
“父亲,这次不是我帮着三弟说话,确实是瑾诺做事真的太绝情了。
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啊,您老人家还活着呢,他都如此不把你放在眼里,倘若真的有一天你不在了,那我们这一大家子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罗玉莲帮衬着吴美芳说着。
“是啊,父亲,母亲,你们想想二哥,再想想大哥大嫂的儿子瑾钦……”吴美芳知道这件事是南宫家族的禁忌,但为了自己的老公,她不得不大胆的说出来。
“混账。”老太太气得用手拍打着沙发。
吴美芳吓得赶紧闭上嘴巴。
而旁边的罗玉莲脸色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禁忌也是自己的大儿子南宫瑾钦,他可是比现在的南宫瑾诺还要优秀呢。倘若他还活着的话,如今哪有南宫瑾诺掌管南宫集团的份啊。
门外的木心慈惊得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口臭,生怕会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被他们发现。
当年南宫培与南宫瑾钦的事,做为小辈的没有几人知道,但他们这一辈的人却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