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颜和聂成骁火急火燎赶到首都。
在医院见到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程文秀。
“你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乔安颜看到程文秀这副模样,心疼得差点哭出来。
她又赶紧朝一旁被聂成骏抱在怀里的小苹果看去。
小苹果倒是没事,在聂成骏怀里玩他的手表,玩开心了就搂着聂成骏的脖子吧唧一口,亲他一脸口水。
奇怪的是,被外人叫做笑面虎的聂成骏,却没嫌弃小苹果。 🅼.𝙫𝙤🄳𝙩🆆.🅻𝔸
乔安颜也是之后才知道,程文秀在首都出事后,前后打点帮她安排医院找医生带孩子的事,全是聂成骏一手包办。
现在,乔安颜还在问程文秀是谁害她伤成这个样子?
“是李一川。”程文秀满脸苦涩地说出一个名字。
李一川?
乔安颜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李一川是谁。
随即满脸惊愕地朝她看去,“他不是小苹果的爸爸吗?怎么会……”
话没说完,她就打住了。
“他没死,也没失忆,没忘了我们。他就是……遇到更好的姑娘了。”程文秀就把自己来首都找小苹果爸爸的事跟乔安颜说了一遍。
一个星期前,她带着小苹果来首都找李一川。
也顺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首都这边有个很不错的原材料工厂,程文秀这次过来,顺便做一下考察工作。
好巧不巧,就遇到了李一川。
李一川见到程文秀也很震惊。
他甚至都没问程文秀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要给程文秀一笔钱,让她马上离开首都,永远不准再回来!
程文秀当然不肯。
两人这次见面不欢而散。
之后,她就找人去查李一川的现状。
得知李一川已经结婚,女方是首都本地人,家里做生意的,跟某个有权有势的大家族还是亲戚关系。
与此同时,李一川也找人查了程文秀。
家里人全死光了啊!
李一川就有了算计。
他约程文秀见面,再次让她离开被拒绝后,恼羞成怒之下,就动手了。
要不是乔安颜担心她们母女孤身来首都会遇到危险,提前找聂成骏帮忙,怕是程文秀真的会被李一川害死。
得知事情经过的乔安颜气得想杀人!
“王八蛋!真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王八蛋。他忘记他那条贱命是谁救回来的了?忘记是谁不嫌他一无所有,跟他结婚,为他拼死生了个女儿?他,他王八蛋!”
生了孩子的乔安颜脾气好了很多,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浑身是刺。
两三年没骂人,她连怎么骂人都差点忘了。
骂来骂去就会骂句“贱人”“王八蛋”。
“安颜,你真逗。”
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反倒是把程文秀给逗笑了。
她边笑边说,“我没事儿,你别担心。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初为了他我差点被那些人断手断脚送去那种脏地方,我都扛过来了。”
“更何况,我现在还有了小苹果这个宝贝,我还没看着她长大成人,我怎么舍得出事?”
再三确定她精神状态良好,不会有什么疯狂的过激行为,乔安颜那颗心才踏实地放在了肚子里。
从医院出来,乔安颜和聂成骁身边还跟了个聂成骏和他怀里的小苹果。
他们没去聂家,直接去的聂成骏家。
忘了说,聂成骏现在不住聂家,他在首都有自己的四合院,还有其他好几处住的地方。
聂家,早在半年前,就彻底被聂成骏掌控在手里。
第248章 负心薄情,骚得没边的男人(2/2)
聂老爷子对他很满意,亲自放权。
聂家其他人对聂成骏也不敢有意见。
毕竟,以前对聂成骏有意见的人,现在要么就是举家搬走,要么就是进去吃牢饭了,甚至还有两个坟头草都比人还高了。
聂成骏是个疯子,惹不得,这是所有聂家人的默契。
“你们来,怎么没带上小橙子?”聂成骏好久没见到小侄子,很想念小橙子那肉嘟嘟的手感。 𝓜.𝙑𝓞𝙙𝕋𝙬.𝕃𝘼
“这次事发突然,不方便,回头大哥你有空自己回去,小羽毛也很想你。”聂成骁说。
提起儿子,聂成骏眼神又温柔了几分。
他道,“等等吧,你们这边事情处理完,我跟你们一块回去。”
聂成骁点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晚些,乔安颜要去抱小苹果,让聂成骏去办自己的事。
小苹果却不要乔安颜,只要聂成骏一个人抱。
嘴里还奶呼呼地喊聂成骏爸爸。
乔安颜?
这是能乱喊的吗?
关键是,聂成骏竟然没纠正。
他还故意逗小苹果。
小苹果边咯咯笑,边奶呼呼地喊他爸爸。
晚上,乔安颜闲聊似的问聂成骁,“你觉得,大哥和文秀姐有可能吗?”
“想什么呢?我大哥现在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他要是能结婚,只要对方是个活的,咱妈都能把她当祖宗你信不信?”聂成骁觉得完全不可能。
乔安颜看了他一眼问,“这么夸张?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打什么赌?”聂成骁问。
“就赌大哥和文秀姐会不会在一起?”
乔安颜伸手戳了戳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她跟前,给她捏脚的聂成骁说,“我要是赢了,下次你休假去哪儿玩,我说了算。”
“那要是我赢了呢?”聂成骁问。
“你说怎么样,就怎
几乎是她说完话的同时,聂成骁的眼神就变了。
前一秒,还正儿八经,瞧着像个正经人。
下一秒,就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给活吃了似的。
儿子都两岁了,乔安颜岂能不明白他这个眼神是刚干什么?
她脸顿时烧得慌,“你不累啊?坐那么长时间火车,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
“很长吗?媳妇儿喜欢的话,还能更长点。”聂成骁突然凑近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色气地在她耳边响起。
乔安颜瞪他一眼,“不准开黄腔。”
“我开黄腔了吗?媳妇儿,你可别冤枉好人。”聂成骁坐在床上,搂着她的手这么稍稍一用力。
原本坐在床边泡脚的乔安颜,就变成了跨坐在聂成骁身上。
聂成骁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那不是黄腔,是事实。”
“长不长的,媳妇儿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乔安颜……
卧槽!流氓。
狗男人每次在床上花样怎么这么多?
每次都羞得她想用针把他的嘴给缝上。
太羞耻了。
偏偏他还乐此不疲,甚至还变本加厉。
每次都臊得她无地自容。
她越臊,他就越高兴。
也不知道是什么变态的恶趣味?
“我要是赢了,媳妇儿你就陪我试试那本书最后两页。”聂成骁低声在她耳边又说了两句话,乔安颜瞬间脖子都红了。
聂成骁低低地笑出声来,又道,“今晚,我先收点利息。”
然后,这一晚,乔安颜就再也没离开过这张床。
屋里的灯,亮了半宿。
聂成骏捏了捏小苹果的脸,看向对面屋还亮着的灯,低声道,“还是你可爱,不想某个女人那么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