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津开着两侧车门全部刮花、后视镜碎成渣渣的残破suv,带着徐子铭回了自己的老窝。
黄毛已经被他的保镖送进了地下室,两人进去时已经打过一轮了,满头满脸的血,一只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
“老、老板,我冤枉啊,我就是大正哥雇来打杂的,主意都是他出的,呜呜……”
一看见两个高大的男人进门,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的黄毛就呜呜咽咽的哭嚎起来。
因为门牙被打掉了,说话还有点漏风,那副模样别提多凄惨了。
可惜,满屋子的男人都是铁石心肠,别说同情他了,连眉毛都没动一根。
徐子铭阴沉着脸在沙发上落座,冯明津弯腰盯着他细看片刻,指着那只肿胀的眼睛,噗嗤笑出了声。 ✷✼✫m.vod❁tw.✥la
“这一拳谁打的,够劲儿啊,跟被蜜蜂蜇了似的,可逗死我了!”
“来,照着这边再揍一拳,总得对称才行,不然看的老子强迫症都要犯了!”
保镖们都是职业拳击手,沙包般大的拳头跟铁做的也没差了,击打在柔嫩的眼球上,可想而知会有多疼。
在黄毛尖利的惨叫声中,他取了瓶威士忌,亲自加了手凿的冰球,劝着徐子铭喝了两口。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见徐子铭发青发白的脸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才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黄毛道。
“我们少爷问话呢,你聋了?”
一个保镖一脚踹在黄毛小腿上,疼的他又嘶哈的叫起来。
“就、就是前两天,大正哥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接了个帮人报仇的生意,要花5000块雇我帮他干点杂活。”
“听他说,那雇主很恨那女人,要她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大正哥就想到要把她腰子噶了……”
黄毛说到噶腰子那段,徐子铭咽下一口酒,缓缓抬头,那眼神活像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吓得黄毛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更是闭紧了嘴,不敢吱声了。
一旁的保镖又问了几个问题,可黄毛都是一问三不知,连大正哥真名都不晓得,两人就是在酒吧里偶然认识的。
“这孙子挺有一手啊,随便找了个瘪三帮他干活,就算事后暴露也找不到他身上。”
“我的人刚刚告诉我,那酒吧店里和附近的监控全部被人给黑了,找不到那人的样貌身形。”
冯明津喝了口酒,啧啧有声的感叹道。
“让他画。”
徐子铭嫌恶的看了黄毛一眼,冷声叫来会画肖像的保镖,吩咐了几句。
黄毛咽了咽嘴里的血水,哆嗦着把他能记住的都说了。
“行了,你出出气吧,留一口气就行。”
已经被榨干了所有的口供的黄毛已经没了用处,冯明津看了看徐子铭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人出去了。
“老、老板,呜……”
徐子铭拿了一条手巾,勒进黄毛嘴里,长出的部分绕到后脑处,不紧不慢的打了个结。
之后,他又想着刚刚看到温舒凡时她的样子,将黄毛的手脚重新绑了一遍。
坚固无比的钓鱼结,勒的
第七十九章 不及她苦痛的万一(2/2)
死紧,因为不过血,黄毛的手腕很快青紫,随即肿胀发红,又麻又痒。
“唔,唔唔唔!”
黄毛看着他黑沉的双眼,似乎看到了死神,都快吓尿了,拼命挣扎起来。
他对之前那个弱女子施虐的时候,恐怕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黄毛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眼神中满是绝望,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可惜后悔也没有用了…… ✥✥m✶❂.v✿odtw.la
冯明津很贴心的在地下室摆了个浴缸,还是超大超宽的,冰块量也备的足足的。
徐子铭揪着他那一头黄毛,将人拖到浴缸边,面无表情的丢了进去。
黄毛本来就失血过多,如今乍然泡进冰水里,顿时浑身无力,挣扎的幅度都小了许多。
“你掐她脖子的时候,就是用的这只脏手?”
高大的男人挑了把刀子,用刀锋在黄毛的右手上刮了刮。
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看在黄毛眼中,无疑相当于死神的催命符。
徐子铭也没指望黄毛能回答,手起刀落,直接炸穿了黄毛的右手手心!
“呜啊,呜啊啊!”
黄毛痛苦的扭动着,手心流淌下来的血水,很快在浴缸中浸染开来。
看他如此惨状,徐子铭也没觉得多解恨,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刀子,又一一挑断了剩下一只手和双脚的脚筋。
“记住,你现在受的苦痛,还不及她当初承受的万一。”
徐子铭擦干了手上的血,弯腰在黄毛耳边低声说了句,随后刀锋一闪,直接割下了黄毛的耳朵。
他扔了刀子,独自一人走出了地下
“怎么样,消气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亲自下厨做到,有你爱吃的鲥鱼……哎哎你别走啊!”
见他闷声不吭的拎着外套往外走,冯明津急了,拎着条鱼就追了出来。
“我说哥哥啊,你这都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好歹对付一口再走好不好?”
徐子铭推开他的手,摇了摇头,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
“哎,这就对了,你等我一会,很快就好……”
徐子铭穿上外套,冷然的打断了他的唠叨。
“做些软烂好消化的的粥和汤,放保温桶,送医院来。”
说完,随手从桌上拿了把钥匙,径直大步出了门。
冯明津拎着那条鱼,张着嘴傻站了一会儿,才暴跳如雷的吼叫起来。
“徐子铭,老子特么是开私厨的,可不是特么的你家雇的厨师,伺候你一个不够,又给我找一个,老子不干,不干!”
徐子铭开车到了医院,温舒凡此时还在icu里观察,人还没醒。
icu探视的时间已经过了,徐子铭就站在离病房最近的一条走廊上,默默的注视着温舒凡可能在的方向。
其实他到现在也还不能确定,温舒凡究竟是不是……曾陪了他三年的那个人。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靠近她,忍不住想要博取她的关注,忍不住仇视那些围着她转的男人。
只有一件事,他心中知晓,也无比坚定。
他希望这个女人好好的。
会哭,会笑,会跟他吵闹,就已经是他全部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