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凡画画的天赋属于老天赏饭吃,虽然之前失过忆,可三年前第一次拿起画笔,就能把纪丞和苏以蕊画的惟妙惟肖。
出众的画技为她赢过许多国际大奖,也让她以高进入珠宝设计这一行,用来哄小孩子却属实是第一次。
重要的是,被哄的小孩子显然极其高兴,捧着手绘屏一眨不眨看了许久,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
佑佑自己有手机,他加了温舒凡微信,请她帮忙把那张涂鸦传过来,直接设成了壁纸。
温舒凡也没想许多,画都画了,还不能见人是怎么的,干脆利落帮他弄好。
可当徐子铭踱步过来时,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乎有哪里不对,一抬头,男人的目光异常的炽热,又意味深长。 ✦m.✹v❃od✶✥tw.la
温舒凡脸颊阵阵热烫,想也没想就张口解释,“是佑佑要我画的……”
说到一半就卡壳了,因为她发现,无论怎么解释,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
这张画上的四个人,或者说三人一熊,实在太像一家四口,任谁来看都是张标准的全家福。
她略带慌张的抬头去看徐子铭,碰上他那“我都懂”的眼神,她整个人都无力了,
算了,脑子长他身上,她也控制不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折腾半天,佑佑精神头再足也累了,没多久就仰头靠在椅子上,小嘴巴微张,鼻息渐沉。
温舒凡忙拽了一把徐子铭的袖子,他弯身抱起佑佑,将人放在大床上,抽了毯子轻轻给他盖上。
跟在后面的温舒凡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人类幼崽实在是一种可爱的生物。
看那睡成红苹果的小胖脸儿,看那放在嘴边的小肉手,她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伸出魔爪蹂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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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阳光洒在她身上太过耀眼,或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柔软,徐子铭心头一阵酥麻,上前一步,伸手从背后将人搂住。
温舒凡腰很细,细的几乎两手便能掐握,徐子铭扣着她的腰摩挲着,浑身血液沸腾,侧头吻上了她的耳垂。
好巧不巧,耳朵是温舒凡最敏感的地方,被温软的唇一碰她整个人都麻了,一时间忘了挣扎。
徐子铭的吻本来带着试探意味,见温舒凡没动,他心头一喜,叼着她的耳垂,辗转厮磨。
温舒凡被他弄的腿都软了,脑子也晕晕乎乎的,仅存的一丝清醒让她开口想骂,可唇瓣动了动,溢出的却是一声轻哼。
娇媚的声音入耳,徐子铭浑身一紧,上前一步,将人抵在桌子上,亲的越发放肆,滚烫的唇在她脖颈和锁骨上不住流连。
温舒凡心里也像是着了火,迷迷糊糊的任由他动作着,直到他的手掠过平坦的小腹,碰触到了弯曲弧线的边缘,她才猛然惊醒。
此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能感觉到男人铁一般坚硬的肌肉轮廓,还有早就起了变化的某一处,顶的她心里发慌。
慌乱中,她用力咬了下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使出浑身的力气,挣开了男人的禁锢。
撑着酸软的腿迈了两三步,她撑着桌子,微喘着瞪向男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不给人当情妇(2/2)
徐子铭比她喘的还厉害,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火热欲色,还有痴迷的爱恋。
“你也喜欢的,不是嘛?”
男人勾起唇角,哑着嗓子,大胆又直白的道。
温舒凡本以为他又要老调重弹,说她就是他老婆神马的,谁想到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哪知道他居然张口就是骚话,让她毫无防备之下,倏然红了脸。 ✩m.v✮✷o❄dtw✼.la
看着一脸羞恼,却偏要瞪着眼睛装凶的女人,徐子铭越瞧越觉得她可爱,眼中欲色渐退,取而代之是忍俊不禁的笑意。
他知道温舒凡脸皮薄,绷着脸极力忍笑,可上翘的嘴角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只能握拳挡在唇边,干巴巴咳了几声。
其实,他若是不这么欲盖弥彰,片刻功夫温舒凡也就自己冷静下来了。
偏偏他这咳嗽假到连自己都骗不过去,温舒凡知道他在笑自己,更加恼羞成怒。
她红着脸,抱着双臂,恶狠狠的盯着徐子铭,半天才想到最能刺激到他的话。
“麻烦徐总以后不要再随便动手动脚,不然我会报警,告你骚扰。”
徐子铭果然立即不笑了,却没有生气,黝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居然满是……委屈?
“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你舍得这么对我?”
男人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哑,有不满,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
他知道温舒凡对从前的事很是敏感,故意把话说的既有暗示性,又模棱两可。
就算她不认从前那笔账,可两人抱也抱过,亲也亲过
温舒凡一听,脸上恼意更甚,却不知是气徐子铭太不要脸,还是气自己太过随便。
“徐子铭,我记得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不当小三,更不会给人做情妇。”
“你可以忘记你拖家带口的身份,我不能,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她微昂着下巴,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刚刚情动时留下的嫣红,神情却是近乎固执的坚定。
“拖家带口”四个字,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下,瞬间让徐子铭提神醒脑。
他抿着唇,侧头避开了温舒凡灼灼逼人的视线。
纵然他跟林夏美之间早没了亲密举动,甚至除开有了佑佑的那一晚,他再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可她到底还占着他女朋友的名分。
不是没想过跟林夏美彻底分手,可佑佑的病禁不得刺激,所以他才会一再容忍她有些出格的行为,给她留了最后一丝脸面。
可他对林夏美的仁慈,却伤害了另一个他放在心上的女人,成了两人之间解不开的死结。
怕吵醒熟睡中的佑佑,两人说话都有意压低了声音,可极为敏感的佑佑还是下意识的惊醒过来,咧开嘴就要哭闹。
“姆妈,我要姆妈……”
他要找的是带了他很久的保姆,相比让他惊惧害怕的林夏美,保姆反而更像个称职的妈妈。
佑佑哭声很细小,奶猫一般,又有些口齿不清,两人只听见他喊“妈”,神色都是一变。
温舒凡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没再说什么,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推门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