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野战军基地。
第八军事所的爆炸,发生在地下八十米,这里受到的影响并不大。
地面的晃动激动了整个基地内留守的士兵。
某间卧室内,坐在轮椅上的朱迪感受到地面的震动,嘴巴裂开,露出病态的笑容。
“哈哈哈——”
没了往日的文静,露出真正的面目。
“卡尔!曼哈顿!你们都将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
光怪陆离的世界逐渐变得清晰。
陈邪眼前的景象非常奇怪。
整个世界都是灰白色,就如同在看老电影般。
他望着窗外的大钟楼,古灰色的高大建筑,他脱口而出。
“伊丽莎白塔?”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女人突然开口。
“现在它还不叫伊丽莎白塔,在2012年改名,现在是1860年,我们都叫它大本钟。”
陈邪恍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咖啡厅内。
木质的地板与桌面,透露着古朴的质感,屋内的人都穿着中世纪服装,充满着年代的厚重感。
尤其是坐在陈邪对面的女人。
一切都是黑白的,只有眼前的女人是有颜色的。
身穿墨绿色风衣,内搭一件白色羊毛衬衫,头发盘起,留着标准欧洲贵妇的发型。
硕大的帽饰上羽毛摇曳,手上带着黑色碎花手套,五官精致,体态丰腴,丝毫不比白恩静差。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贵族气息,女人的美丽源自于那份高贵。
最与众不同的是女人的身高,就算坐着也比陈邪高半个头,目测身高超过两米。
女人举止优雅,她端起咖啡,轻轻摇晃尝了一口。<
陈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女人身上,眼神带着一股侵略性。
这是陈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特殊的气质吸引着自己。
陈邪忽然开口道:“你很像一个动漫里的人物。”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
“呼——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动漫,不过我挺好奇的,什么动漫?”
陈邪带着赞美的口吻说道:“H漫里的八尺大人。”
也只有陈邪会在第一次“约会”时,这样称赞对方。
女人郁闷的抽了口烟,“你还是这样子,再不改改可没有女孩会喜欢你了。”
陈邪笑着挠了挠头,路过的服务员突然被他叫住。
“你好,麻烦给我来一杯芋泥波波的奶茶。”
灰白色的服务员一脸懵逼,但出于礼貌微笑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芋泥没有奶茶,更没有波波。”
服务员走开,女人身体前倾,傲人的双峰顶住桌角,捏了捏陈邪的脸,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说了这是1860年!没有蜜雪冰城!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陈邪没有在意被捏红的脸蛋,说道:“这只是幻境而已,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在1860年喝蜜雪冰城的感觉。”
女人灭了手里的香烟,说道:“谁和你说这里是幻境的?这里就是真实的1860年。”
陈邪有些不信,“虽然1860年科技落后,可我不感
第68章 丧尸危机:1860年(2/2)
觉他们落后到颜色只剩灰白。”
女人的手指隔着手套在陈邪心口画了一个圈,“这是因为你心中的成见~”
陈邪不想继续和她讨论,“成见是否会影响视觉效果”这种无聊的话题。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邪神桑!”
女人优雅一笑,“第一次见我,就认出来了呀。”
陈邪淡淡道:“我没有那么蠢。”
“不过呀,不是我找你,这次是你找我,出去聊聊吧。”女人说道。
……
陈邪和女人走在大本钟下。
她果然陈邪预料那般,气质高贵,举止优雅,身高也超过两米。
在来往路人似乎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同。
陈邪现在莫名有一种网恋奔现的感觉,这种操蛋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以这种形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死肥宅。”
女人优雅一笑,下一刻变成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挺着大肚腩,头发稀疏,浑身油腻的大叔。
大叔扣着鼻孔,穿着凉拖,肚皮露在外面。
“嘿嘿,你以为的是这样子吗?”
高雅的中世纪贵妇一下子变成土肥圆,这种落差让人难以接受。
陈邪却哈哈笑道:“差不多,不过比这还丑一点。”
女人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性感的红唇微张,说道:“让我们来聊点正事吧,把你的身体控制权交给我。”
“喂喂喂,突然就提这么过分的事情,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我的身体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陈
他立马从系统空间中掏出黄金沙漠之鹰,电光火石之间,枪口对准女人的额头。
砰!!!
“让我来看看你的血液,邪神桑!”
子弹飞射,直接贯穿了女人的头颅。
陈邪眼中灰白的世界里面变成了彩色。
“啊!杀人了!快跑啊!”
街道上的人群慌乱逃窜,乱作一团。
被子弹命中的女人一动不动的倒在地面,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死了?”陈邪纳闷道。
下一刻,陈邪感受感受到强烈的精神冲击,大脑一阵晕眩。
他不知道这股晕眩持续多久,当晕眩消失时,他发现周围的环境发生巨大变化。
自己站在湿漉漉的街道巷口,周围肮脏混乱。
路边的烧烤摊卫生条件极差,烟气呛鼻。
往来人流量很大,衣着并不光鲜,身上纹着九龙二虎。
有人在群殴打架,有人跪在地上乞讨,也有衣着暴露的站街女拉客。
陈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中世纪欧洲,突然来到这么一个脏乱差的红灯区。
“小哥哥,不想进来玩玩吗?姐姐给你打半价。”
陈邪没有考虑,听到“打半价”直接走了进去。
站街女笑吟吟的拉着陈邪,进入一个味道刺鼻的房间内。
“小哥哥,是第一次吗?”
站街女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轻车熟路的开始脱衣服。
陈邪坐在床边,颇为无奈道:“是第一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