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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花文秀醒

   五十八章:花文秀醒(1/2)

首战告捷,剩下的事情,花秋月都交给了余多和猴子,带着遗忘之地的人一起改进。直到能制出高品质的结晶盐。

而她则拖着阿古师傅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可是当赶到靠背山崖下的时候。顿然傻眼了貌似这两天光顾着提炼食盐的事情,而忘了靠背山上还等着的刘嘉乐他们。

阿古师傅发觉自己的徒弟呆愣愣地伫立望天,还以为正苦恼怎么上去呢,干瘦的手,在花秋月的后衣领一抓,就这么提溜着小徒弟,点着崖壁,疾如鹰隼试翼,冲天而上。

坐了一次极品云霄飞车的花秋月还来不及害怕,就被迫性地闭上了眼,捂住口鼻。免予凌烈的罡风迎面扑来。

安全着地,当阿古师傅风轻云淡地把花秋月松开时,手脚软如面条似的花秋月刚要大喘气,却被等在崖顶要跳崖的刘嘉乐骇得不要不要的。

异常焦急之下,只能不停地抖着阿古师傅的大袖子。

被小徒弟闹烦了的阿古师傅不会把花秋月如何,可是那个要跳不跳的大个子实在太讨人厌了。

阿古师傅挥袖间,只见刘嘉乐的周身突然卷起一股绵绵不绝的风墙,三息过后一百四十多斤的刘嘉乐被高高卷起,在半空中不断翻腾旋转,直至砸在花秋月跟前。

所幸的是,旋转的风也替刘嘉乐卸去了与地面撞击的力度。但是突如其来的高速1440度旋转,让惊骇,尖叫过后的刘嘉乐,几乎把攒了快20年的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阿古师傅依旧一副我没做错的神情,花秋月只好窘窘地替阿古师傅,向狼狈的刘嘉乐道歉“嘉乐叔,阿古师傅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太着急了,怕你真的掉下去才,才行为过激的。”

阿古师傅撇了撇嘴,嘀咕一句谁着急,我是怕我的衣裳被扯坏咯!

天旋地转的刘嘉乐恍惚听到花秋月的声音,踉跄地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形,咧着两排大白牙“小月儿,你终于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呢,让卷毛他们回去稳住家里了,我正准备下去看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花秋月一头黑线,刚才他那预备纵身的动作不是跳崖?下崖都是慢慢荡下去的喂。后来才知道,原来刘嘉乐恐高。

阿古师傅已经很不耐烦,出言催促花秋月“咱们快点走,我还要赶着天黑回家睡觉呢。”一副你再和这个大个子浪费时间,我就把他放到天上再遛两圈的意思。

花秋月对于自己有个这么奇葩的师傅很是无奈,确定了刘嘉乐可以一个人下山后,又被焦躁的阿古师傅提溜着后衣领,一路风驰电掣地从山顶滑翔至山脚下。

这次做足心理准备的花秋月满是星星眼“哇~!师傅,您的武功好厉害,您是发现徒儿骨骼清奇 ,根骨奇佳,天生是个练武奇才。才收徒儿为徒的吗?”

阿古师傅一个看‘你有病’的表情,口齿犀利地回到“你什么时候听为师说要传授你武功了?

别做梦了,等为师快死了再说。练武要打熬身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有时间吗?”

花秋月翕动了几下嘴唇,那句‘您收我做徒弟是逗我玩吗?’又给咽回胃里自己消化了。

她怕啊,怕她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阿古师傅很肯定地告诉她‘你回答正确。’那这师徒关系还能和睦相处吗?

路痴的阿古师傅提着花秋月绕了一个大圈,才脚踏实地。花秋月吐槽,也不知道上回师傅怎么跟踪的,这回绕这么远的路。叹了一口气,只能老实地在前面带路。

可是诡异的是,一路走来,认识的,不认识的村民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感谢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几乎把花秋月推向了神坛。

搞得她都觉得自己有个分身,乘她离开的时候,留在村里任劳任怨做了五好雷锋呢。

懵懵懂懂直至家门口,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家门口,摆放着一长溜的座椅,龅牙,阿呆,六指,芝麻,卷毛这群小伙伴正和孙普业师傅在和村民讲解草药种植,做登记,顺便免费发放药材种子,或者植株幼苗。

原来真的是雷锋呢,花秋月看着年逾七旬的师傅,即使讲得口干舌燥,也顾不上喝一口水,额头沁出汗珠也顾不得擦拭。

想到这位慈祥的老者,总是在自己的身后默默支持她这个不孝徒弟时,眼眶就忍不住泛酸。

哽在嗓子的那声师傅不知不觉喊了出来。孙普业循声望来,看到‘失踪’两天的小徒儿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不由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向她招了招手“徒儿还不过来?”

阿古师傅听到自己的亲亲徒弟,从来没有这么甜,叫自己师傅过,心里醋意翻涌。挂着个脸,把要奔向孙普业的花秋月一把提到自己身后放好。转身横眉倒竖,怒怼孙普业。

“你说谁徒儿?哪个是你徒儿?你叫她徒儿经过我同意了吗?”

花秋月心底暗道一声‘糟糕!’这阿古师傅还是个醋坛子?再瞧孙普业一眼,埃玛!这是个神马情况?

孙普业步履凌乱,千言万语凝于眸间。眼含热泪,唇齿开合间试探性地叫出了一个花



   五十八章:花文秀醒(2/2)

秋月没听过的名字“玉馫古丽?”

虽然阿古师傅会路痴,但不会脸盲,何况知道自己名字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

她蹙着眉,仔细辨认了一会,脸上不自觉露出嫌弃的神情“你是孙普业?年青时看着挺仪表堂堂的呀,怎么现在一副糟老汉的模样?”

对于阿古师傅的挖苦和嫌弃,孙普业不以为然,紧凑上前,无所谓地说“糟就糟了吧,岁月催人老,只要你漂亮就可以了。”

哟呵~厉害了我的师傅。没想到这情话说起来一套套的。难道他们有奸情?花秋月从阿古师傅身后探出头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这个,瞧瞧那个。

奈何在阿古师傅的脸上除了嫌弃外,再也找不到多余的神情了。难道是我猜错了?没容花秋月胡思乱想,阿古师傅就推开孙普业, 径自进了石房子。

来不及解释,花秋月赶紧跟着老佛爷一样的阿古师傅。只匆匆向孙普业交代“师傅,我得跟进去了,回头再和你解释啊,阿古师傅说能让我姐姐醒过来。”

“什么?”孙普业动容地扯着花秋月“我也去。”

等进了花文秀的屋子,阿古师傅已经坐在床榻边替花文秀探脉了。

随着她探脉时间流逝而越发紧蹙的眉,站在一旁的李娟脸色就越发绝望。

花秋月不忍李娟处在悲恸不已的情绪中。轻轻地搂着她安慰道“娘,天无绝人之路,姐姐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的。”

“孽徒,谁允许你败坏为师的名声的,我说能治就能治,不过你母亲哭哭啼啼的,看得闹心,你扶她出去。”阿古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做了一辈子女强人,引领族人在遗忘之地挣扎活着,最见不得三句话不到就哭哭啼啼的人了。

扶着李娟出了屋子后,花秋月小心安慰着,直至李娟平静下来后,她才独自回到屋内。

孙普业看到她进来,用手指压了压唇,示意花秋月动作放轻,不要打搅到阿古师傅。

花秋月还没点头,就被映入眼帘的情景吓得快晕厥过去。

只见阿古师傅从脚裸处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匕首,遽然用力插进自己的心口处,顿时,阿古师傅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花秋月快步跑过去,想要按住阿古师傅汩汩流血的伤口。

可是却被孙普业一把拉住,语气烦躁且急促地说“别去,现在不能打搅她,这样不仅你姐姐救不了,就是你阿古师傅也会死。”

哪有这样救人的?这明明是伪科学嘛。花秋月正 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出现了。

从阿古师傅被匕首扎破的伤口处,慢慢爬出一只红得通透的小虫子。要不是花秋月一直紧盯着伤口处,也发现不了。

阿古师傅用手小心翼翼地捻起。小红虫好似不大适应新的环境,非常不安地扭动着。不一会它竟然亮出了一排锋利的口器。当口器正要撕咬上捻着它的阿古师傅时。

从阿古师傅的嘴里忽缓忽急地哼出一段音调古怪的歌曲。慢慢地,小红虫变得温顺极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音调扭动摇晃着。

等曲调结束后,它竟然像只小幼犬一般,不断蹭着阿古师傅的大拇指。

阿古师傅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语调轻柔“去吧。”

说完,就把小红虫放到花文秀的脸上。不一会扭动两下的小红虫,迅速爬进了花文秀的鼻孔里。

花秋月整个人都不好了,骇然惊怖!颤栗不已。口齿不清地问“师,师傅,虫,虫子进,进去了~!它会不会,会不会把姐姐的,脑子吃掉?””

阿古师傅好似非常疲惫的样子,不过依旧一贯的毒舌“嗤~这种猪一样的徒弟,我是怎么收回来的?还有你也是个眼瘸的。”

孙普业总是在玉馫古丽面前弱了气势,就连这种把每个人,都损一遍的话,也诺诺地点头。

不过他也知道,损徒弟不对的,便细致地和花秋月说明,这只是一种身为阿丽姆族,最高祭祀长才会的蛊术。

蛊不单单是拿来害人的,物极必反,只要用得好,人人谈之色变的蛊也是可以救人。

话音刚落,花文秀的脸色开聚变,不再是祥和一片,好似正经受着极大的痛楚。孙普业压了压花秋月的肩膀“稍安勿躁!”

这时,阿古师傅睁开紧闭的眼,迅速用内劲不断点在花文秀的穴位上。直至痛苦不堪地花文秀平静下来,那只小红虫子才异常疲惫地从鼻孔处爬了出来。

阿古师傅接过小红虫子再次放入自己的伤口处时,心口处躁动的血液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点点鲜红染透了阿古师傅胸前的白色衣襟,如腊月间的寒梅竞相开放。

花文秀悠悠地醒了过来,恍惚间看见自己的妹妹,正搀扶着不断絮絮叨叨地老妇走出门外。

“我说我能走,你搀扶个什么劲?你说我老了吗?你这孽徒~”

“阿古师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你这孽徒,又骗我,真是当我老了,脑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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