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所说的规则大家记住了吗?”大师双手背后问道。
还刻意看了看顾晨,他感觉最近顾晨真的变得好乖。
对他也比之前敬重了几分,这让他颇为受用。
看顾晨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欣赏。 ✸m.vo❋dtw✫.✷❊la
“记住了!”马红俊率先喊了一嗓子。
其他人也全都点头道“记住了!”
“下面我说一下赛制,所有队伍分为主队和副队。
主队也就是两大帝国皇室队伍,将直接晋级最后的决赛圈。”
大师继续介绍赛制,史莱克学院除了顾晨,其他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副队将和其他学院的魂师队伍一起参加预选赛。”
“天斗帝国一共有6个预选赛区,参与队伍过百,争夺仅有的十五个名额!”
“天斗地区由于高级学院众多,出线的名额将是五个!”
“预选赛和晋级赛的赛制也是不同的。”
“老师,有什么不一样?”马红俊听的昏昏欲睡,无聊地提了一嘴。
“有什么不一样,哼!”大师冷哼一声,他最近瞅着小胖子特别不顺眼!
没事老盯着他的头顶看想干嘛!
让他都怀疑最近是不是熬夜读书,打算在比比东面前展露一下学问,出现了早秃的迹象了!
最近他对自己的发量,也多了几分关注。
哎!好像还真有点脱发,看来最近要多吃点黑芝麻了。大师玉小刚在心中感慨一句。
言归正传。
最近很少讲话的顾晨,想早点听完大师的讲话回去修炼,提醒了适时提醒了马红俊一句“红俊,你安静一点,别打断大师!”
“嘿嘿好嘞!我不说话了!
大师咳嗽一声,满意的看了顾晨一眼,微笑着继续开口道
“预选赛是以团战方式进行,而晋级赛则是派出七名参赛学员进行逐一对决。”
“总决赛的三十三支队伍则是抽签淘汰赛。”
“哎大师,种子队伍有两支,通过晋级赛的队伍有三十支,总共三十二支啊!”奥斯卡一手比二一手比三,冲着马红俊挑了眉毛,搓了搓手指。
意思是哥们看到没有,提问题要向哥们这样,一针见血!
还有我小奥的数学是不很好啊?
“当初你借我的钱,是不是差不多该还了?”奥斯卡右臂搭在马红俊的肩膀上,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马红俊尴尬的挪了挠头,“过两天,这两天手头紧,邪火越来越难压制了!”
见大师语气停顿,马红俊自己发光亮的机会来了!
也想在同学们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的马红俊,笑着看向大师询问道
“大师,是不是还有一支神秘的队伍啊?”
斜了他一眼,嘴角抽搐,心道,我故意卖个破阵就想要装一波叉,你直接说出来,我还咋装啊!
不过大师也不是一般人,他很快调整心态,暗暗的在心中给小胖子马红俊,记下了一笔。
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说“刚刚忘记说了,种子队伍其实不是两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全大陆高级魂师大赛的规则(2/2)
支是三支,其中有一支是由武魂殿保送的队伍。而可以确定是他们肯定比皇斗战队更加强大!”
黄远等人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羡慕之色,小舞等人脸色却显得颇为平静。
随着实力大幅度的提升,与身体柔润性的提升。
她们觉得这次去参加全大陆高级魂师大赛,不是去参加比赛,就是去游玩的!
顺便陪顾晨学弟,去转转散散心。
最近他太忧郁了,就连小舞主动献舞,
宁荣荣献歌,朱竹清献身,他都表现得兴致缺缺!
见到黄远等人吃惊的模样,大师感觉自己脸上又有了光,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继续开口介绍 m❋.✤vo✡dt✼w✬.la
“总决赛采取淘汰制,一轮轮空三支种子队伍。”
“第二轮在晋级赛靠前的两支队伍轮空。”
“第三轮依旧是靠前的两支队伍轮空,第三轮剩余就是六强。
第四轮六支队伍通过抽签团战比拼。
决出了前三名通过团战与个人淘汰两种比赛方式。”
大师罗里吧嗦的讲了一大堆,奥斯卡直挠头,表示听不懂!
最后一句话说出精髓“只要每场都赢,我前面说的那些都不重要。”
马红俊心里骂娘,不重要你讲个锤子啊!卖弄学问吗?
亏我还烧了那么脑细胞去记!
“哦对了,还有这次你们史莱克七怪只能上场三人。”
“其中荣荣不能上,我要对她进行特训!”
“不行!”宁荣荣与顾晨异口同声道。
“大师,她不需要特训!”顾晨淡淡的回道。
宁荣荣这段时间被爱情滋润过,变的既年轻又漂亮,皮肤和非常水润。
这些都被我们又老又色的大师都看在眼里,惦念不已!
心想顾晨最近跟几女互动的少了很多,她们肯定寂寞空虚冷,肯定需要我这个“英俊”,“帅气”的大叔主动安慰安慰。
这宁荣荣是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她家有钱!
若是能把她勾搭到手,到时候认宁宗主当个岳父。
那自己岂不是一日扶摇九万里,大鹏展翅任我游了!
以后那小日子不要太美好!想想都双腿抽筋!
到时候等宁风致死了之后!我就凭借我的聪明才智接管七宝琉璃宗,然后再把比比东拿下,收二龙做个小妾
有了这种想法,他就想方设法,经常有意无意地接近宁荣荣,与宁荣荣搭讪。
起初宁荣荣下楼的时候,路过他的门口的时候。
看见他不经意地从房间内走出,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后来宁荣荣渐渐发现不对劲,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大师表现太刻意了!
每一次在她前脚刚一迈出门槛,大师总是恰巧在这个时候打开门,好像提前在等她出现一样。
而且他那双猥琐的绿豆小眼神中,透露着对宁荣荣的深深的渴望、渴求、与占有欲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个可以任他蹂躏、玩弄的泥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