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么?”傅恒远站起来,看着为首的警察一脸不悦。
还真是世道变了,以前这警察局的人哪敢大摇大摆地进他傅家的地盘里来啊!
“爷爷,是我让他们来的。”傅霆煊站起来,走到警察旁边说了句,“陈警官,辛苦了!”
“你让警察过来干什么?”傅老爷子更加愤怒不满。
“傅老,傅承东涉嫌经济违法,我们这边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现在要对他进行逮捕。”
为首的陈警官出示了逮捕令,后面两位警察很快就走到傅承东身边,拿出手铐将他铐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怎么敢呐!我们傅家人你们也敢动,你们局长知道吗?”
傅承东暴跳如雷,正准备袭警的当口,被身手敏捷的警察制止了。
“霆煊,这是怎么回事?”
傅恒远大概能猜到是傅霆煊下的手,警察局的人敢这样明目张胆来逮捕他们傅家的人,而且完全没有提前跟他打招呼,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傅霆煊在背后动了手脚。
“没错,傅承东犯罪的证据是我向警方提供的,打击违法犯罪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二叔,你说是吗?”
傅霆煊神情自若地看着傅承东,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重生归来这么久,为的就是今天,在股东大会上彻底报了上一世的仇怨。
“你这个狼崽子,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这样算计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傅承东气急败坏,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你这话可说错了,你自己造的孽就应该自食恶果。二叔你放心,后面的所有事情侄儿都帮您安排好了,你手上超过两亿的经济犯罪够你在牢里待一辈子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打点好监狱那边,让他们,务必
傅霆煊这会儿语气阴冷,脸上的笑意也瞬间不见了。他把“照顾”两个字咬得非常清楚。傅承东自然听得出他的话外之意,他知道,如果这次他真的进了监狱,这辈子只能惨死在里面。
“傅霆煊,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傅承东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扭头看着傅恒远,像一个没用的儿子向父亲告状一样道,“爸,你也看到了,这就是你的好孙子,你不管教管教他吗?”
傅恒远被傅承东指着鼻子数落,他心里的火气瞬间也上来了。
从小到大,傅承东就没少给他丢人,他并不是眼盲心瞎,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个纨绔子弟,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软弱没用,路都给他铺好了,在平坦大道上也能摔跤,这是什么极品废物。
他也想管教管教傅霆煊,但是今非昔比,傅霆煊哪里是他一个老头子能管教得了的,以后他自己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傅恒远不愿意再看他那个废物儿子一眼,一个人坐在真皮办公椅上一言不发。
“陈警官,辛苦了,改天有空一起坐坐,吃个便饭。”傅霆煊道。
“傅总客气了,感谢你提供的犯罪证据,那我们就先将人带走了。”
“好。”
一刻钟后,会议室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除了傅恒远和傅霆煊。
两个人对视许久,最后还是傅霆煊先开了口。
第64章 傅霆煊成为集团总裁(2/2)
“墨山那边最近新开了个养老院,各方面条件都好,爷爷过去住一段时间吧!”
傅霆煊话说得云淡风轻,可是话刚落地,傅老爷子的手掌“啪”的一声落在红木的会议桌上。
“你想干什么?你要将我赶尽杀绝,傅霆煊你好样的,连我一个老头子也不放过,你想把我监控起来,让我去了墨山,周围都是你的人,我一把年纪,还值得你这么费心?”
傅恒远气得太阳穴跟针扎一样疼。傅霆煊果然长成狼崽子了,不,他早就不是狼崽子了,他变成了一头六亲不认、毒辣阴狠的狼王。
“爷爷您这话说得过了,我是为您的身体着想,墨山环境好,对您疗养身体有好处,这怎么能算是监控你呢?”傅霆煊冷笑道。
“你不说我也清楚,你不就是惦记着我手中傅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我说的没错吧!”
傅恒远强忍着胸中的怒火,但是不管再怎么样,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的愤怒。
“爷爷您也一把年纪了,是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孙儿自然会给您养老,您捏着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有什么意义呢?您说是吧!”傅霆煊又道。
“如果我不给呢?”
傅恒远赌了一把,他赌傅霆煊对他还顾念着一丝亲情,毕竟这孩子从小到大对他都算恭敬。
“这股份嘛,您要是愿意给我,我就收着。”傅霆煊慢条斯理地说道,“您要是不愿意给我……”
傅霆煊欲言又止,看了看傅霆煊,突然将手里的杯子掷地有声平稳地放在了会议桌上。
“那我可就要抢了!”他道。
“你真是恶毒不堪,傅家怎么会出了一个你这样的狼崽子。”傅恒远怒骂道。
“傅家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心肠歹毒,我也不可能会是例外。爷爷,我今天把话跟你说清楚,您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要定了,傅氏集团以后只会牢牢地攥在我的手里,当然,如果你把股份转上给我,您不愿意住养老院,老宅那么大的屋子,您还是接着住,让您安享晚年,也是我这个当晚辈应该做的。”
傅恒远花了点功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许久才平静一些的问道:“我一直想问你,你弟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傅霆煊一点儿没否认,“醉驾撞人是他自己做的,舆论发酵,判无期徒刑是我背后动的手。”
“他可是你亲弟弟!”傅恒远红了眼睛。
“亲弟弟又怎样,只要是想害我的人,在我眼里,都是该死的敌人。”
傅霆煊突然笑了,哪有什么家人,不过都是因为一点利益,想置他于死地的仇人罢了。
“那泊然呢?”傅恒远又问。
“他罪有应得,霸ling欺负别人是他自己干的,被人反杀也是活该,我只不过稍微推助了一把而已,不过死干净了也好,万一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岂不是更难看。”
傅恒远听着,终究还是没能抗过去,直接就被傅霆煊气晕过去了。
傅霆煊看着倒地不起的傅恒远,突然心就凉了半截。
傅恒远凭什么质问他,明明自己的亲儿子被自己的小儿子害死也装作不知情,这种父亲,怎么配在他面前谈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