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跟漂亮姐姐结婚。”
苏楼墨:“……”
“不要。”
他才不喜欢席凉沫,只是当着糖宝的面没说罢了。
“为什么?”
“糖宝不是困了?爹地带你睡觉。”
“二叔叔他们呢?”
糖宝被成功转移话题后,才想起苏寒他们。
“在酒店。”
“那爹地要告诉他们糖宝没事哦。”
“嗯。”
苏楼墨给糖宝盖上被子,看着糖宝睡着,见宫子炎要爬上糖宝的床,苏楼墨直接将宫子炎拎起。
“你干嘛?给我撒手。”
“还想爬到糖宝床上?给我睡地板。”
“你让我睡地板?”
“有问题?”苏楼墨对准宫子炎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我女儿的床你也敢爬,是不是想要我揍你。”
“小笨蛋是我的。”
宫子炎不悦瞪着苏楼墨,抬起脚对着苏楼墨攻击。
苏楼墨见宫子炎还想跟自己打架,男人眼底闪烁着冷然的寒光。
“很好,我就喜欢这么有血性的小子。”
说罢,苏楼墨也不甘示弱,直接跟宫子炎攻击。
宫子炎见苏楼墨决心要跟自己打架,他只好接招。
两人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打碎了。
没有惊动糖宝,倒是惊动了席凉沫。
席凉沫穿着一条性感的长裙走过来,看着满地狼藉,席凉沫抬起下巴,黑眸带着凌冽的寒光。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席凉沫问的很平静,可是眼神却格外冷漠。
“切磋。”
苏楼墨蹙眉摸着自己的俊脸。
宫子炎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抓他的脸。
席凉沫将一条手帕扔给苏楼墨,冷淡说完,她走到糖宝床边,见糖宝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糖宝睡得很沉,看来是没将你们两个人放在眼里。”
“你们要是想打架就出去,别影响糖宝睡觉。”
“我才不跟老男人打架。”
老男人?
苏楼墨的眼神骤然变得恐怖。
而宫子炎没有理会苏楼墨,直接爬上糖宝的床,躺在糖宝身边的位置。
糖宝似乎感应到宫子炎的存在,身体直接朝着宫子炎挪过去,小小的手紧紧抱住宫子炎的身体。
苏楼墨望着糖宝跟宫子炎抱在一起的画面,扎心的厉害。
他的闺女,怎么可以抱着别的男人。
“苏总要去别的房间吗?”
席凉沫扫了苏楼墨一眼问道。
苏楼墨冷冷摇头:“我待在我女儿房间,谢谢席家主关心。”
席凉沫淡淡说道;“糖宝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你想说什么?”
苏楼墨以为席凉沫想说糖宝是一个怪物,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可怕。
席凉沫抬起下巴,面色冷然解释:“没什么,只是提醒你,照顾好糖宝,她是药人吧。”
席凉沫一眼看穿,只是没点破。
她跟苏楼墨说,只是想知道,苏楼墨知不知道糖宝是药人这件事。
苏楼墨的瞳孔猛地紧缩,他忽然朝着席凉沫出手。
看着对自己出
手的苏楼墨,席凉沫的眼底闪过冷意:“苏总,你这是想对我出手。”
“你若是想打糖宝的主意,我不管你们席家势力多大,付出所有,我也会保护我自己的女儿。”
苏楼墨眼神冰冷坚毅,让席凉沫的眼睛不由泛着淡淡复杂。
她看向苏楼墨,哑着嗓子说道:“苏楼墨,你若是帮我找到我女儿,我倒是可以帮你保护你女儿。”
“你应该听过席家吧?席家的神秘力量。”
苏楼墨松开了席凉沫。
他扬起下巴问道:“席家主结婚了?”
他怎么没收到这个消息?不是说席家家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但是对方好像前些年受伤一直在医院成为了活死人。
“并未。”
“哦?是傅冥的孩子?”
席凉沫若是有孩子,必然是傅冥的吧?毕竟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圈子里的人都很看好两家联姻。
席凉沫的脸色骤然变得冰冷,她握着拳头,下巴微抬,冷艳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你不需要知道,我就想借助苏总的势力寻找我的孩子。”
“苏总的几个弟弟都很有本事,加上苏家的势力,要找我的孩子,应该易如反掌。”
“你救了糖宝,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
“我的孩子在帝都丢失的。”
帝都?
苏楼墨问道;“有孩子的照片吗?”
“没有。”
“孩子生下来我都没见过就被人抱走了,至今杳无音信。”
席凉沫提起自己的孩子,眼眶湿了一片。
苏楼墨看着席凉沫脸上的痛苦,心里莫名有些许不舒服。
他揉了揉心脏的位
“所以这些年一直找不到线索。”
“哪家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那不是糖宝被丢的地方吗?
看来,医院还真是丢孩子的地方。
“什么时候丢的。”
“五年前。”
跟糖宝差不多大?
“我会让人调查。”
席凉沫瞥了苏楼墨一眼,将一块玉佩递给苏楼墨。
“孩子身上应该有这块玉佩。”
“在孩子出生我就让人戴上,虽然我当时晕过去了,但是我的人肯定会给孩子戴上玉佩。”
“这是另外一半,还有一半在孩子身上。”
苏楼墨将玉佩拿起,看着上面的纹路,他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这个花纹,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麻烦苏总了。”
席凉沫冷淡道谢完,转身离开。
当席凉沫转身的时候,苏楼墨看到了女人后背上的胎记,他的眼神忽然微变。
苏楼墨直接朝着席凉沫伸出手,就要碰到席凉沫后背的时候,席凉沫转身,直接朝着苏楼墨出手。
“苏总,你这是想做什么?”
席凉沫表情冷酷扫向苏楼墨问道。
苏楼墨眉头紧锁:“没什么,刚才看错了。”
他记得当年那个女人后背……好像是有胎记,但是他记不清楚了。
“苏总别随便碰我,要不然,你的手很有可能会分家。”
席凉沫冷酷无情说完,抬脚离开。
苏楼墨见席凉沫离开,黑色的眸子一寸寸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