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今天是举行滨海古玩协会成立仪式的日子。
昨晚,王大佑等人就亲自带着人在万宝楼外面装饰了一番,又在前面的广场上搭建了舞台。
可以说,今天的仪式,让整个滨海古玩圈的玩家都激动不已。
还不到六点,就已经陆陆续续有玩家来到了广场上。
到了八点,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其中七成都是滨海古玩圈子里的玩家,还有一些,是看热闹的路人。
等第一批滨海古玩协会的会员全部到场,王大佑才走上台,开始讲话。
江远端坐在椅子上,等王大佑等人说完,他也起身简单说了几句。
无非就是些场面话,说什么大家要团结,互通有无,共同进步什么的。
为了配合这场仪式,王大佑还宣布,第一批古玩协会的会员,会各自拿出一件藏品放在万宝楼出售,价格会有很大的优惠。
仪式大概进行了两个小时,江远都有些打瞌睡了。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江远又被王大佑几人拉着去开了会。
主要还是针对不久之后的江都古玩交流会。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江远以为他们该离开了吧,结果王大佑等人笑眯眯地看着江远,也不说话。
江远顿时想起了昨天说了要安排王大佑等人看看自己的藏品。
“江远,你现在这么大的老板,该不会食言吧?”
江远笑着摆摆手,“那诸位就跟我来吧。”
地下室里。
一群人跟着江远进来,当电梯门打开的第一时间,他们的目光就落在了过道左边的一组博古架上。
这组博古架上放的不是别的东西,乃
柳一刀惊呼一声,“江远,你··”
他本以为这些是江远在腾冲公盘上开出来那些极品翡翠,可仔细一看,却并非如此。
他顿时想到了江远去过一趟缅国,参加了那场更加盛大的公盘。
江远笑道
“缅国公盘带回来的,更多的料子拿到叶氏珠宝做了珠宝首饰,这些剩下的料子就拿来收藏了。”
“也不是收藏,主要是赌石挺无聊的,我懒得再去找料子,哪天需要用料子的时候,直接用这些存货就行了。”
柳一刀满头黑线,“这些极品翡翠,只要你说一句卖,我估计国内所有的珠宝公司都会上门求着购买。”
“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囤大白菜一样的呢?你这又不是地窖。”
江远笑了笑没说话,带着几人走过通道,来到了一排保险箱面前。
江远一一打开,然后便退到了旁边。
王大佑几人的目光扫了一遍,然后各自选了一个保险箱走过去。
李慈奇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成华斗彩大罐,转身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他先是眉头一皱,然后仔细看了几眼,才惊讶道
“没见过有这么大的斗彩瓷器。”
“恐怕,这是存世的斗彩瓷中,最大号的一个了吧?”
江远笑着点点头,实话
第398章 大饱眼福(2/2)
实说道
“这个罐子是我在江都鬼市淘回来的。”
李慈奇犹豫了瞬间,最终还是没有问江远有没有出手的意向。
毕竟,江远不缺钱,现在的身家比在场所有人都高。
而来,这成华斗彩大罐收藏价值太高,换了李慈奇自己,也绝对不会出手的。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方鼎盛从衣兜里掏出一副白手套带上,然后轻轻产从面前的保险柜里捧出来一个铜炉。
他面色凝重,小心翼翼解开炉盖看了看,又看了看底部的落款,脸上的表情渐渐欣喜,继而变得有些疯狂。
“大明宣德炉!”
朱伟听到‘大明宣德炉’这几个字,连忙转身走到方鼎盛身边,下意识道
“方先生,真的是大明宣德炉吗?”
方鼎盛点点头,沉声道
“大开门,一眼真的东西。”
“宣德炉又叫做宣炉,是明代宣德年间设计制作的铜制香炉,这可是古代历史上,第一次用黄铜制作的香炉,意义非凡!”
“你看这包浆,这色泽和光亮,说明制作的时候,在黄铜里还加入了金银,才会呈现这种柔和厚重的光泽。”
“大明宣德炉我也见过几尊,江远这一件,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一件。”
说着,方鼎盛激动地看向江远,“江远,这宣德炉能让给我吗?你开个价!”
江远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方先生是滨海铜器收藏第一人。”
“这宣德炉我自己也喜欢得很,所以,还请方先生见谅。”
方鼎盛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沉声道
“倘若有一天,江远你打算出手这件宣德炉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不管别人出多少,我都多加百分之十的价格。”
江远轻轻颔首,却没有丝毫要出手这东西的打算。
一名真正的古玩藏家,可不会将自己心爱的藏品出手。
江远重生前就曾经见过,一位九十多岁的老爷子,清贫了大半辈子,一年到头都没吃过几次荤腥。
可老爷子去世的时候,他家里人却把老爷子一生价值不菲的古玩收藏无偿捐给了当地的博物馆,这是老爷子的意愿。
这才是真正热爱收藏的玩家,值得圈内所有人的尊敬。
“这幅画?”张古华忽然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幅油画。
看着那梦幻一般的色彩,难以言喻的意境,张古华惊呆了。
张古华本人的藏品中油画很少,可触类旁通,传统水墨画的写意,和这油画的韵味如出一辙。
他满脸震撼,仿佛已经陷入了画中那种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希望的矛盾和痛苦。
“这是国外哪位大家的作品?”
“看这艺术造诣,绝对是出自顶尖的油画大师!”
张古华没能一眼认出这是梵高的作品也正常,毕竟这幅油画没有署名梵高的名字。
江远笑着道“这幅油画,作者叫文森特·梵高。”
张古华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油画放回了保险柜。
“这幅画的价值,丝毫不比我那幅《葛稚川移居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