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会计一直怀疑的看着自己,
宋浅浅突然一拍脑门,然后叉着腰,发出一记灵魂质问:
“王会计,你不会以为,我没事领着大家来看他们表演?”
“他们早过来了吧,刚才我一直大队长家,不信,你们问问大家伙。”
有村民确实看到宋浅浅进了大队长家。
“对对,刚才宋知青确实是去了大队长家。”
“对对!”
“对对对!” m.vod❄❇tw.l❋✺✳a
王会计一看村民们给宋浅浅做证,就知道大约是冤枉宋浅浅了,不过,这个时间点还是很巧,很快,王大虎扯着嘤嘤哭的陆小年回来了。
当看到人群之中和村民有说有笑的宋浅浅。
陆小年脸上立刻沉了下来,原来是她等着看自己笑话呢,气死她了。
不过,刚才她确实丢人了,所以她一直低着头,跟在王大虎的后头,只是小声的抽泣。
王会计对着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压了压手说:“乡亲们,这小年轻谈个对象就是麻烦,我昨天就给他们要他们订婚,他们还说早,看看,这样乡亲们,三天后,我就给他们办结婚,到时欢迎乡亲们来给我捧场。”
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结婚,不然这事儿影响太大了,还影响了儿子被推荐工农兵大学的名额。
村民你看看我,看看,都表示不相信。
一般谁家结婚,这风儿早就放出八百里地了。
现在王会计这样,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想直接草草了事。
陆小年刚想张嘴反对,她还想回城,不想这么一辈子就呆在乡下,一天天过着背朝黄土,地朝天的生活。
如果王大虎真的能被推荐工农兵大学,她也算能提早回城
王大虎也赶紧道:
“我和小年一直搞对象,怕你们笑话我们,所以我们都没告诉别人家,三天后,我和陆……小年结婚,欢迎乡亲过来喝喜酒。”
说完,他伸手猛的掐了把陆小年的腰,压低声音道:“别不知好歹。”
陆小年眼圈通红,她抬起头,小声的道:“欢迎乡亲过来喝喜酒。”
宋浅浅气定神闲的看着这一出闹剧,鄙夷的勾了勾嘴角,不错,看来,这王会计是真精明啊,挺会给儿子打算。
不过,陆小年这回是栽进王家了。
这王家兄弟三个,
大虎,
二虎,
三虎,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她就等着受罪吧以。
前世是王大虎看上了唐梨,并故意在小树林把唐梨给堵住了,然后逼着唐梨嫁给了自己,后来唐梨因为生了女儿,被王大虎一直搓磨,连月子都没有做,在月子里不仅要洗衣做饭干家务,还要伺候他们一家五口人。
待王大虎读大学回来,不久就和唐梨离婚了。
结果王二虎非和家里人说,让唐梨嫁给自己,就不用再掏彩礼钱了。
王家人一致同意。
结果唐梨又被绑着绳子,嫁给了王二虎,起初王二虎待她不错,后来,做起生意,渐渐的就把她扔在乡下又是伺候一家子。
不到三十岁,唐梨就得了
第70章 她可能逃不掉了(2/2)
癌症,没人给她看病,早早就去了。
结果王家人用破席子裹着唐梨就扔到坑里给埋了,连个棺材也没有。
宋浅浅冷笑着,陆小年这是主动的跳进火坑了,她还想为陆小年鼓掌呢,她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了。
啪啪啪!
宋浅浅鼓了掌,还笑吟吟着的祝贺着:“恭喜你们百年好合,陆小年同志,你要记住生人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哦!” m❇.❃✹vo✾dt❆w.la
把陆小年锁死在王家吧,这样让王家人慢慢折磨她,才叫痛快。
王会计愣了下,感觉这宋知青说的对是对,就是听着别扭,还挺刺耳。
陆小年气得眼睛更加通红,她恨恨的盯着宋浅浅,咬咬牙,强挤出一抹微笑:“谢谢浅浅,改天,我在村里给你寻摸一个对象,你也早早嫁人,看看我这样多好。”
想给她挖坑儿,没门。
“行了,陆小年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还小,不想嫁人,再说人人说我克夫命,还克公婆,人家谁娶了我不得倒八辈子血霉,你可别想着坑别人,我走了。”宋浅浅背着筐子迅速走了。
陆小年气得真喘气,有这么损自己的吗?
这是气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宋浅浅:错了,我就是纯粹不想嫁人,少来恶心我!
她最近上工有点清闲,就是和孩子们一起打打草,一天下来也就两工分,但她乐得自在,背着筐子来到打草的地方。
这时,
周波远远的就给她扬手:“宋姐姐,这里!”
宋浅浅走过去,周波就要
周波无奈的摸摸脑袋,扁着嘴道:“知道了。”
宋浅浅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桔子塞给周波:“给。”
周波看了看,不好意思的拽拽衣襟,没有伸手,宋浅浅一看直接把桔子给他塞上衣的口袋里了。
如果恰巧经过的季安廷正好看到这一幕。
肯定会羡慕这个小崽子,竟然可以得到宋浅浅这么多的关注,舌头咬咬后槽牙,有点牙疼啊!
看着周波还呆愣着,她伸手摸摸他的头说:“赶紧割草,一会儿带姐姐去山里凉快一点儿去。”
她想去山里转转,看看有什么野味,什么草药的。
现在的大山里没有什么开发,在后世的时候,她也看到过不少这方面的年代,听说女主一进山就有宝贝,不是野味,就是人参野芝,最不济得有个什么野果子吃吧。
“好。”一听能帮上宋姐姐,周波干活可利索了。
割起草来嗖嗖嗖的。
宋浅浅看着周波小小的身子,突然间回想起来了季安廷帮她割麦子的场景。
他已经回了部队,可是她一直习惯了他在自己眼么前晃来晃去,竟然这一个月来,有点空荡荡的失落感。
哎,
她是不是喜欢上季安廷了?
她反问自己。
虽然她不太确定这件事,但她有一种预感,这次,她可能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