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疯狂一点!故唱!看在多少年交情的份上,为我准备一场最完美的葬礼吧!”天手持画笔,也不知在画什么,笔尖落下无数的色彩,以“混乱”的秩序描绘着天澎湃的心,那是只有他,或者理解他,亦或者与他有相同经历者才能看懂的画。
每一笔都是年年岁岁,每一彩都是悲欢离歌...
“故唱!快啊!把你的极恶全部释放!”
大魔王一声嘶吼,此域之内,所有生灵皆开始失去血液。是诅咒入了体,诅咒了血液,让血液因诅咒而改变形态,达到了消失的地步。
天的脸色瞬间白了,体内血液少了一半,心脏最先开始疼痛,但很快痛感消失,晕厥感出现。到这个地步,天还不忘在纸上画下几笔。
“我拒绝死亡!”天一掌贯穿自己胸膛,抓住了自己的心脏,而身体的适应规则性,让其躯体很快接受了血液稀少,或者没有血液的机理,它开始吸收空气中的水分,而脏器紧跟着进化变异,心脏被抓动下,跳动速度提升了数倍,这让天也变得极度亢奋。 𝓜.𝙑𝙊𝘿🅃𝕎.𝙡𝓐
他的画可谓不堪入目,没有一个成型能看的线条,凡人轻易见之,恐不慎要乱入其中,被伤了心智,可那是他心扉的直接投影。
他踏破虚空,笔直射向了大魔王,一拳挥出,此力道竟比得上颛王旭的全力一击,大魔王被轰翻出去,但接触了大魔王的天,也在无限的诅咒中,快速化成了一滩烂泥。
超高浓度的诅咒,可以将无秩序的规则强行扭曲并秩序化,天每一次靠近大魔王,都有被直接宣判死亡的风险,可他游走在生死的钢丝线上,毫无畏惧,癫狂也是其艺术的一部分。
大魔王起身一抬手,两道紫色炫纹,以锁链之形,框在了天的四周,大魔王的左手套上了猩红色诅咒之能,天地间开启了无数紫黑色镜洞,无数幽灵般的咒妖飞出,并飞向了中心处的天。
泉天栖低声说道:“了不得,那些东西叫‘罕虚子’,大量诅咒集结于一处,经五百年得道成精后,才可化成一只,它这是引了多少过来?”
“是引过来的?不是它自己产生的吗?”木子云问道。
叶开然趴在空间面上,大喊道:“这一次可以了吧!你可以高高兴兴地去死了吧!”
黑盗团所有人都明白,叹川故唱此举,是作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天放下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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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256章艺术(五)“惨”(下)(2/2)
头看见了痛哭着的独几行和叶开然,恍然明白了,叹川故唱的想法。
天一瞬变的恼怒,“故唱啊!你是在羞辱我吗?伟大的葬礼,怎么能同时为两个人准备,就算要用同归于尽来葬送我!那也应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献祭啊!故唱,这场葬礼,只能是我的,或者,只能是你的!”
天的身体立即规则适应化,那些近在咫尺的“罕虚子”,仿若失去了目标,纷纷调头朝着大魔王飞去。
黑盗团众人急得大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魔王被“罕虚子”吞噬。 𝕄.🆅𝕆𝔻𝓣🅆.𝙡🄰
木子云看着大魔王,说道:“他真强啊,我说的是叹川故唱。”
“是的。”泉天栖说道,“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除了言江,连站在叹川故唱那个形态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会瞬间被诅咒吞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言江却说道:“我也不能将他立即净化和救赎,当初就试过了,均士魅的腐化域,还不及故唱的诅咒域十分之一。”
叶开然回头急喊道:“言江!快出手救他!我把‘罕虚子’都吸走!”
泉天栖冷道:“你吸不走,‘罕虚子’会顺着你的空间域边缘,快速将你吞噬,言江可以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大魔王被“罕虚子”完全吞噬,只挣扎了片刻,便跪坐在了地上,浑身因诅咒变得漆黑如渊。
天手中的笔依然不停,只是现在所画的对象不再是自己,“故唱啊,你太想杀我了,一上来就用了两个极限的招式,可惜你的心中仍然无法真正的接受恶的存在,你始终放不下那一点圣光。”
话音刚落,只见那黑色的大魔王中心出现了裂痕,金色的圣光从中射出,在这一刻,仿若将一河量的黑油都倒在了大魔王身上,接着用火点燃。
熊熊燃烧的烈焰,那是与诅咒厮杀的圣光。
天地间只剩下了两种颜色,最美的颜色做了最美的交织,天手中的纸板脱落下去,他震撼地望着这一幕,几息间,感动的热泪盈眶,他后悔又嫉妒,他大呼道:“故唱!这才是该为我准备的葬礼啊!”
但其实他也明白,这是只有叹川故唱才能拥有的艺术,叹川故唱还未死,他心中的圣光从不虚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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