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浅的眉头跳了跳,呵,这江鹤小油头来真的!
不过,她不怕啊!
她撸撸袖子,准备开干,直接暴揍江鹤这丫的混蛋,不然,不解气!
这家伙太恶毒了!
以权讹钱!甭说没门!
连窗户也没有! m.v✱★✱❉odt✵w.la
这时,
季安廷噌的大长腿一迈,再次站到了宋浅浅身前,大手轻轻按了按她扬起的小拳头,低低对她耳边道:
“有我!”
低音磁质沙呸,还有一丝沉着冷静。
宋浅浅扬起的小拳头感觉被什么烫了下,
她怔了怔,然后把小拳头收回,心里泛起一丝小小的涟漪,一圈圈的漾向胸口岸边。
又被撩了。
呵,
宋浅浅明确感知到自己的心脏怦怦怦的加快跳了几下。
十秒后,心跳才恢复正常。
毕竟她不是恋爱脑,被男人一句花言巧语,就能感动三天三夜的人。
不过,被人护着的感觉挺好的,心脏加速跳不跳无所谓,但是很温暖。
所以,
宋浅浅看着身前这道宽厚的背影,心里不禁踏实了很多。
捏着裤袋里的小拳头,她默默的瞅着季安廷的一举一动。
只见季安廷脸色很沉,环顾周围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眼前的一队人身上:
“我不管你们是谁,抓人得讲证据,不然,我们也会告你!”
来人一看季安廷,浓眉大眼,眼角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与锋锐,气质从容,像是受过长期训练的人。
保卫科为首的人,上下打量着几下季安廷,心越来越沉。
他感觉这小子穿着虽然普通,但浑身上下透露着野性,和不可小觑的力量令人心颤。
再看季安廷那眼神犀利如剑,像是有穿透力般,直击你内心深处。
嘶,
保卫科为首的人心不由
这人又人高马大的,看样子不太好惹。
这个狗屁的江鹤江经理,真能招惹人。
*
这是女人间的游戏,
宋浅浅决定站出来,一玩到底。
于是,
她向右迈了一步,直接站了出来,
宋浅浅指着地上的地中海江英侃侃而言:
“是她,先辱骂污蔑我们在先!如果不把她抓走,我直接怀疑你们保卫科以公徇私,枉顾律法!”
“况且,她是你们江经理的小姨!”
“你们都有袒护的嫌疑。”
保卫科的人衡量着这事情处理的最佳方案,他们可不是江鹤手中的枪,听江鹤瞎指挥。
而且,这边的住客都看着呢。
关于江英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仗着外甥女婿在招待所,横行跋扈,把这里的人都欺负了一个遍。
本来不想管,但奈何江鹤是经理,他们才不得不来到前台。
江鹤一看到保卫科的人犹豫着不敢上前,就又对保卫科的扬起脖子,下颔一指,大声喝道:
“金科长,抓人吧!”
顿了顿,他又对着宋浅浅厌恶的指着,恶狠狠道:
“姑娘,若不想被抓也可以,你们打伤了江英同志,还把她头发烧了一圈,必须得赔两百块钱!”
江鹤不提烧头发还好。
这一提江英的头发,大家的目光立刻刷刷全集中到江英的头发上了。
不看还好,
一看又都扑吃扑吃的全给笑了。
包括走廊上各个屋的住
第58章 看一眼,就令人沉醉(2/2)
客,
宋浅浅笑的最欢实,连两排整齐的小白牙都笑的露了出来。
季安廷侧头,一眼就看到咯咯的笑的开怀的她,额前的碎头丝都跟着她的笑,欢快的跳动起来,他伸手,想将那缕讨厌的发丝别到她耳后去。
想到江英对她的诽谤与污蔑,他只得狠狠压下手,现在不是时候。
他的喉结也跟着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保卫科的人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江英,只一眼,个个捂嘴就又开始笑了,肩膀们都耸动不停。
江鹤:“……” m.vod❂tw❃.l★✳❇a
气得脸都青了,这帮混蛋,看一会儿解决了,他怎么收拾保卫科这帮混蛋。
自己是经理。
原来的经理早就退了,现在不听自己的话,等着挨收拾吧。
本来挺严肃的赔偿,到了现在,只剩下讽刺与笑声。
霍书言倚着门,看着宋浅浅笑的那叫一个高兴,嘴角也不禁跟着扬起来老高,这姑娘真是个可爱的打人高手。
能把这么打人的事件整成笑话,也是够牛的。
他佩服!
江鹤忍了忍,气急败坏的挥手,指着保卫科的人吼道:
“笑什么笑,特么的咱们招待所的员工被人给阴了,你们就这么保护自己同志的?”
他开始上纲上线。
没等保卫科回答,宋浅浅立刻敛住脸上的笑意,冷冷的看着江鹤道:
“你姨污蔑我,你怎么不说,你姨先打我,你怎么不说?你这属猪巴戒的吧,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挺厉害!”
江鹤气急败坏,忍不住挥拳冲过来。
这时,
季安廷上前一步,挡住宋浅浅,肩膀一侧,江鹤就打了一个空。
再看,季安廷噌的伸手,就直接握住江鹤的胳膊,嘎吱一下,江鹤
江鹤疼得瞬间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他看着保卫科的人,咬牙切齿道:
“……把他们给抓走!”
看着阴险的江鹤,躲在季安廷身后的宋浅浅用意识喊了一声,
“小火苗,把他燎了,还是扑不灭的那种!”
“好!”小火苗从她的指尖跳出来。
冷不丁就蹿向了江鹤的那一头抹油渍渍的油头。
滋!
小火苗就烤了起来,它先钻在他头发下,先烧底下的头发,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脱臼的疼痛掩盖了头皮的灼烫与热,就这样,烤猪毛的味道再次飘散在周围。
招待所的住客们也闻到了烤猪毛的味道。
江英是第一个闻到的,她有经验,吓得她脸色发白,迅速伸手摸了把头发,哦,还好,地中海那一圈还在。
她扭头看了看其他人。
头发都好好的,都没烧着。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江鹤的头发上,嘶嘶,她蹙着鼻子使劲儿闻了闻。
突然,
江英指着江鹤的方向,大叫:
“江鹤,你头发着火了!”
江鹤一听,打了一个激灵,伸手去摸,感觉烫手,就知道不妙了,于是他迅速伸大手,想把头上的火星给按掉。
按了半天,
焦糊味儿越来越浓。
宋浅浅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季安廷也跟着笑了,宋浅浅扭头一眼就看到季安廷那一对酒窝又久违的露了出来,映着灯光,仿佛那里盛了一杯酒,闻一口,看一眼,就令人沉醉。
不,那杯酒一定添加了桉树香的味道。
噔噔噔,
这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