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么么起床后,宋浅浅以免有人不经意发现自己,所以她故意戴上一个大口罩子去了一趟茅房。
然后,
她直接躲进空间,待了一会儿,朝着院内看看没人,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墙边,掏出空间的折叠梯子,直接就沿梯爬上了墙头。
爬上墙头,她收好梯子,噌的一声就跳下墙头。
噌噌噌,
听着路边草丛里蛐蛐的叫声,
她一路摸向村长家。
走到半路,忽然发现季安廷家有一道黑影从墙头跳下来。 m.vo❈✿dt✯w❆✵.la
宋浅浅深吸了一口气,立刻贴在墙角一动不动,她以为遇到贼了。
然后发现,那人大步匆匆朝着村外走去,速度很快。
那步伐那身型就有点像那个季安廷。
啊,原来是他!
不走正门,也跳墙?
他大半夜的干啥去?
不管他,跟她有啥关系,于是乎,她继续朝着村长家里蹿去。
在七十年代,大部分乡下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没有通电,只能烧煤油灯,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手电筒,还得是有钱人家才能有。
拐弯的地方,
宋浅浅举着手电筒照了照前面,发现没有走错,收了手电筒,她继续朝着村长家走去。
村长叫杜淮水,
媳妇就是史彩花。
很快,她来到村长家墙外,警惕的看看四周: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
她掏折叠梯,爬上墙头,收梯子,噌的一声就跳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煤油灯还亮着,
宋浅浅想还没有睡呢?
是不是又整猪跑呢,她不想听,也不想看,不美!
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根下,用手指戳了一个小洞,看了眼里边。
靠,
真是大胆,
杜淮水没在家,
史彩花正和贾正锦在一起干坏事,这两货真特么的胆大,胆大到无边际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
准备摒蔽下耳朵,不想再听这些熟悉的糟粕音了。
这时,
屋里的声音响了起来:
“杜淮水今天在镇上,真的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他在他姐家,一周都去一趟,都是周三。”史彩花喘了口气,用力掐了贾正锦一把:
“没想到,你还真可以,就是肚子太大了,得减减,那样就更好了……”
贾正锦:心说我不知道肚子小了好看。
但,肚子那是好瘦的吗。
老子天天喝那破公*猪*药,都催发了我肚子了。
也没催在该催的地方。
“都怪你,”贾正锦话锋一转,有些嗔怨。
史彩花一脚踹了贾正锦一把,贾正锦一个没注意,被直接从炕上掉了下来。
摔的他呲牙咧嘴的。
他想发火,又不敢发火,毕竟他是指着这个女人做的小队长,还要稳稳的坐着,还要上心伺候好这个女人,听说这个女人还和镇上的人有一挂。
绷住火气,贾正锦挤出满脸笑容,又爬上炕,搂住史彩花,乱动一通。
然后哄着史彩花说:
“你听我说完,再发火,中不?”
看着贾正锦委屈的小眼神,配着灯下那光秃秃的大脑壳,真是火烧的蹭亮蹭亮的,不由扑吃一声就笑了。
“说吧!”她抬手摸了摸那光秃秃的脑袋,光光溜的。
贾正锦幽幽的叹息一声说:
“彩花啊,怪你这出的馊主意。”
“非让我弄了张树粉那个骚寡妇。”
“自从我和她那啥之后,她见到我的时候,总是搔首弄姿,还约我,你真是给我添麻烦。”
“为了不让她说出那天晚上咱俩的事情,我只能委屈的又和她来往了两回,一回是小树林,一回是小河里,她威胁我,你说说,我没心情,连三分钟都没坚持住。”
贾三分*贾正锦说的是真的。
因为那天,他没喝那个从兽医那弄来的小玩意。 m.❇✮vodtw✮✥✩.la
宋浅浅:果然史彩花不是个东西,给贾正锦出破馊主意,妄图加害自己。
自己今天来找她算账,看来是对的。
他们俩都是村里的祸害。
看来帮自己背锅的张树粉那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真是王八和嘎牙聚到一块了。
*
“要不,改天咱们试试那两个地介儿。”贾正锦想使出浑身的力量哄好史彩花,他是真的想认识镇上的那个人。
他已经不满足当小队长了。
天天还得大晌午的去巡查一下,热死个人。
史彩花想了想,既然张树粉知道了,也算和她们一道的,如果逼急了也不太好。
先让贾正锦应付着,
反正,到时自己找个更好的就行,就甩了贾正锦,肚子又大,脑袋还秃,现在越长越难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心的地方了。
越看越糟,越看越丑。
现在,
要是看在他家伙什还中用的份上。
哼,
接下来,
她现在得重新物色目标了。
两人各有心思,暂且不提。
宋浅浅为了除掉村里的两个祸害,于是意识默念着:“起火!”
一簇通红的小火苗噌的就出现在她的指尖。
还俏皮的跳动了两下,扭了扭小腰。
“可爱。”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了下小火苗,丝毫没有感觉被烫,看来,她的体质已经适应了这个给力的金手指。
她从空间里找出一些六十度的二锅头。
朝着这间屋子洒了一圈,从上到下,都泼了酒。
然后用根吸管,向着里面弄了一些小东东进去,很快,二人就有些晕菜。
姿*势依旧很销魂,不像刻意的。
她又拿出一瓶二锅头,给贾正锦的嘴里灌了又灌,也给史彩花的嘴里灌了不少,剩下的都洒二人身上了。
以造成二人酒后乱来的现场……
宋浅浅手指一捻,对着小火苗吹了口气说:“去吧。”
小火苗噌的就朝着厨房里的柴火飘了过来,火苗噌的就落在柴火堆上。
柴火开始噼噼啪啪的燃烧起来,速度很快。
宋浅浅转身离开,朝着知青所就奔了过去,发现知青所静悄悄的,她人不知神不觉的就跳进了院中,蹑手蹑脚的进了屋里,然后迅速钻进被窝。
躺在炕上,她晶亮的眸子盯着屋顶,长长的松了口气。
翻了一个身后,发现心里空落落的,
她总感觉自己女孩像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呢?
她打了几个滚儿也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