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珍姐,我也记住你了,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张罗。”
刘青山没忘了朴惠珍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
“你能记住就行了,不过下午我就不出面了,到底还是个外国人,就怕有心人暗地里拿它说事。”
此时的朴惠珍也收起了平时的随性,并没有针对着回怼。
刘青山刚有点恍然大悟,王律师就笑道“今天过后,你和金溪善之间的事就会众所周知,随时随地会成为关注的焦点,毕竟她在寒国可是天后级的人物!”
转眼就到了3点整,开着朴惠珍公司的车来到后,刘青山就只带着王焕生悄然出现在第八录音棚侧门外。
3点10分是记者会的开始时间,眼下已经能看到正门前密密麻麻的人影了。
这些人当然也是朴惠珍帮着联系的,其中居然还有来自寒国的记者团队。
说是团队一点也不夸张,盖因他们的更专业摄像队伍在人群里相当的扎眼,即使是来时车上的匆匆一瞥,也能看出那一拨人的与众不同。
与国内一众摄影器材相比,他们的装备精良,三脚架不是国内通用的利拍、图瑞斯,而是德国萨拿和米勒。
280的机器里装的也不是卡套加sd,而是原装记忆卡。
液晶屏的遮光罩不是临时用烟盒。
而且八号录音棚刚一打开,记者们一拥而入后,就更看出寒国人拍摄套路的成熟。
每个摄像都知道自己该干嘛,能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
这种殊别与其他打游击似的记者的专业团队,显然是有备而来。
尽管因没事先得到朴惠珍的通知,刘青山一时间有些惊诧,但转念一想之下,就随之恢复了淡定。
像是这样的国外参访记者,会有随队翻译的,他一瞬间产生的顾虑也就此消失。
果然在电视台派出的临时主持人宣布开始之前,就有现场韩国方面的人起身询问“刘先生,等会儿开始后,可能需要我这个寒语翻译,到时请给个方便!”
在场的内地记者虽然惊讶,却也不感到奇怪。
如今的社会舆论里不仅只有刘青山的负面性新闻,还有事关金溪善在摄制组里遭受生命之危的传言。
不过暂时没什么人知道刘青山也在那部叫做《神话》的电影剧组里,而且跟金溪善事件有何牵连。
应该是有人在近两天放出了风来,隐约将两件事强拉到了一起。
只是目前的电脑网络还远没到普及的时候,各类传言依旧处在人传人以及报纸、电视媒体的传播方式。
所以现场的大多人仅是对此有所听闻而已。
生怕由于寒国人的意外出现惹怒到国内记者,刘青山赶忙挥手示意那人坐下。
“我不知道贵国的记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本着想要受到各大媒体和其他方面的高度关注的原因,你们的到来我很感激!但是,因之前并没有此类准备,随后的提问环节是没有考虑到国外记者的,这一点还请你们谅解。”
他的话自然引来国内记者们的欣慰眼神,毕竟只是一场打着事实澄清的普通见面会。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家里的事,有些话是否说出口,跟现场有没有外国记者的区别很大。
然而那位寒国人却不乐意了“无论哪国的记者都具有合法的参访权,何况是这种对外公开的记者会了,我抗议刘先生的匆忙决定!”
“你抗议也是白搭,”刘青山忽然乐了,“我怕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能是你们有些误会了,今天的会议只是一个简单的自我澄清,和国际关系可是没一丁点的牵扯。”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怕只是猜测,也能猜得出来是谁放出的风。
只是他也不得不表明照顾国内媒体的态度来,不然极有可能会被某些人安排上一个莫须有的名头。
其实也正像他说的“抗议也是白搭”一样,他答应不答应寒国人对记者会之后的影响干系不大,因为他已经提早把自己开脱出去了。
于是话音一落,他就把视线投向了主持人方向。
按照事先朴惠珍的交代,一切现场意外都交由这个人来处理。
主持人是干嘛的,就是做开场白,主导记者会走向,以及代表着承办方表达意愿的人。
果然不等寒国人再有所反应,那位主持人已经含笑开口了“刘青山先生说的没错,这一次的记者会是有一定章程和所涉及话题范畴的,这一点还请寒国的记者朋友们能够理解。”
主持人名叫许丹妮,京都台一档明星访谈节目的唯一主持,是一个长相俊俏,不开口也是满脸笑意的甜美可人儿。
随后她话音一转,“不过考虑
看到那个貌似满意的翻译重新坐好,许丹妮低头看了看表,才正式宣布记者会的开始。
按照流程,首先由刘青山打开事先准备好的稿子,来宣读他召开这一次招待会的原因,以及不实报道所带来的影响。
接下来就是记者提问时间了。
有一名女记者第一个举手“请问刘先生,你手里是否有不实报道的直接证据?”
刘青山摇头叹息“说实话没有,但我可以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还有我是如何被陕省台《娱乐访谈》栏目的编导都飞文、主持人袁思若鄙视的。”
现场立时寂静一片,但在刘青山缓缓道出当时情形后,一种议论纷纷的轻微混乱就悄然发生了。
没有人对他的表述再一次提起质疑,因为能这么直言不讳的把当时在场两人的姓名说出来,已经隐约指出来此事的真实性。
况且他所形容的平台势利眼现象,在当今的娱乐圈相当普遍,这可不是有没有人肯说出来的原因,而是众所周知的现实情形。
不红没镜头,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是这个圈子里公认的潜规则,并非是偶然现象而是行业常态。
在讲述过后,刘青山再一次指出来“今天记者会的意义在于,我并不会因为被人区别对待的那种方式表示愤怒,而是事后由这两人发起的一系列针对于我的不实报道,实在是对我的负面影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