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管弦正好擦拭桌角从这边经过,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老脸都红了。
宁蘅羞愤交加。
她气怒的就要从他腿上爬起来,但是男人却一把将她捞回来,微凉的薄唇抵着她的耳边,语调沙哑:“阿衡要去哪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宁蘅被他困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之间,推也推不开。
傅瑾州亲了亲她的耳垂,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说。”
“说出来。”
他循循诱导,唇角有些坏:“你不说话,那我可就要……”
低哑的声音惹得她浑身酥麻。
她整个人飘忽忽的,像是踩在了云层里,心脏发颤,心口酥软。
见她还不吭声。
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腰侧。
不过这一次。
他不仅揉捏她的腰侧,而且还缓慢向上……
有佣人偷偷朝这边看过来。
宁蘅面颊红的滴血,猛地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前,两只小手攥着他胸膛的衣襟,闷声:“……别在这儿。”
傅瑾州唇角轻勾,这一次倒是出奇的好说话:“依你。”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上楼。
小加菲就这么被忽视了。
到了楼上卧室,男人将女孩放到大床,小姑娘紧张不安的往后缩,却被男人拎着脚踝拉了身下。
傅瑾州俯身,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她。
幽深讳莫的眼神,像是盯紧了猎物。
宁蘅揪紧床单,紧张到不敢抬头跟他对视。
半晌。
他喉间溢出低笑:“现在没有人,阿衡可以亲我了。”
说着。
他微微仰头,菲薄的唇角轻抿,而后闭上了眼睛。
那张俊美的容颜就在眼前,像是等着她的宠幸。
宁蘅心脏忍不住怦怦直跳。
“嗯?”
男人掀开眼眸看她,“阿衡还没准备好?”
“……不是。”
“那开始吧。”
他重新阖上了眼帘。
宁蘅咬着下唇,缓慢的撑着床半跪起身子,一双小手略微轻颤的捧住男人的脸,越靠越近……
她甚至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长睫。
落地窗外夕阳余晖洒进来。
他俊美的如同天神一般。
在即将双唇相贴的前一秒,傅瑾州忽地勾唇,俯身扣着她的后脑勺往前压,含吻住她的唇瓣。
“唔嗯……”
他的动作温柔,轻轻吮吸,啃噬,在她唇上轻挑啄吻。
宁蘅有些喘不过气。
可他的吻还在加深。
他吻的很有耐心,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却牢牢地将她掌控。
她呼吸急促,胸腔被榨干,浑身酸软。
良久,他终于缓缓松开她,看着她被欺负的眼尾通红,娇软无力的模样,喟叹一声:“我的宝贝好乖啊。”
宝贝……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
她的心脏被这两个字撩拨的酥酥麻麻,尾椎骨一股电流袭遍全身。
“今天结束了吗?”他忽然抬起头,问。
宁蘅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忙道:“没有!”
傅瑾州眉梢轻挑:“真的?”
“真
的。”
“那……让我检查一下?”
检查?
怎么检查?
宁蘅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扯下她的衣服,因为差不多快干净了,她没垫卫生巾。
十分钟后——
他看着指尖的血丝,唇角漾起无奈的笑:“原来阿衡没说谎,都怪我,是我的错。”
他诚恳的看着她的眼睛,面容无比绅士:“很抱歉。”
宁蘅下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流氓!”
她恨恼冷骂。
男人依旧是那副清隽的模样,谦谦如玉,君子端方:“阿衡说是,那便是吧。”
“……”
不要脸!
宁蘅想骂他,但是骂人的话说不出口。
傅瑾州不动声色的勾了下唇,给她盖上被子,便转身,出了卧室的门。
他安排人给那只小加菲做窝。
小姑娘后来也跑出来了,帮着他一起安排。
到了晚上,吃完晚餐,她躺在床上看书。
睡觉的时候,他想抱她,可她晚间睡了会儿,不困,反而在他怀里乱拱。
傅瑾州恶狠狠掐着她的腰。
她就不敢乱动了。
*
帝都第一医院。
宁辰的伤实在是重,重到家庭医生处理不了的地步,薛知棠找到他的时候,便急匆匆将他带到医院。
宁远国和宁萱都到了。
宁辰痛哭流涕:“爸,妈。有人想害我,你们决不能放过他!呜……我今天差点被打死了!”
宁远国怒气冲
助理:“很抱歉,宁先生,那儿是监控盲区……”
宁远国气的脸都青了!
谁那么大胆子,对他儿子动手?!
薛知棠缄默了许久,“小辰,我听允辞说,你今天去阿衡的公司闹事,是真的假的?”
宁辰迎上母亲的眼神,一哆嗦:“我只是去看望阿衡姐姐,没有闹事。”
薛知棠皱紧眉头。
“够了。”她动唇:“这些日子,你就在医院好好养伤,养好了,亲自去给阿衡道歉。”
“你让我向那个乡……”
“乡什么?”
薛知棠的声音陡然凌厉。
最后两字,宁辰噎在了喉间。
薛知棠最后看向宁远国:“远国,你随我出来一趟。”
“好。”
两人出门,出门后。
薛知棠眸底微闪,率先开口:“动手的大概率是宁家的仇家,你觉得会是谁?”
宁远国觉得很有道理:“……会不会是林家?”
……
门外的两人在商议。
门内。
宁萱做到宁辰床边,叹了口气,“小辰,往后,你可千万别再惹阿衡生气了。”
宁辰听这话,一下就回过味来,“你说我的伤是那个乡巴佬派人打的?”
宁萱轻轻柔柔的说:“我只知道,那天在一品斋,她徒手将我的手扭脱臼,她绝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宁辰思忖几秒。
‘啪’的一声,拳头锤在床头柜上:“对,一定是她!她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她肯定背地里玩阴的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