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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曹门耻辱

   第344章 曹门耻辱(1/2)

“他怎么会认识威廉?这不可能!”

见到眼前这一幕,安云容俏脸狂变,低声惊呼。

林新腾更是脸上肌肉跳动,眼神深沉。

他们不是曹州人氏,被安排入住望星海酒店,自然要多了解一番。

这位威廉来头可不简单,是经常上福布斯富豪榜的人物,但传闻他极为低调,很少参加外界的聚会,所以身边的朋友少之又少。

李星魂又是从哪结识的呢?两人差异如此巨大,怎么会有交集?

而此时的昌明,跌坐在地,神情狼狈,心中更是惊骇莫名。

他猜到李星魂可能和老板有关系,但以为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如此亲密。

“威廉,有段时间不见,你又胖了不少。”

李星魂淡淡一笑,脸色从容,仿佛之前的冲突不存在般。

“李,你又开始挖苦我。”

威廉亲热地和他拥抱,又重重拍拍肩膀,随后面色一沉道:“稍后再聊,我先处理这个混账东西。”

他眼神愤怒扫向昌明,恨不得将他拉出去毙了。

李星魂何等人物?暗殿之主,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当年威廉被仇人设局,输光了全部家产,最终闹得妻离子散,万念俱灰下,他跳海自杀,是恰好带着暗殿执行任务的李星魂,开船救了他,还给了他一笔启动资金,让他东山再起。

可以这么说,没有李星魂,他早已成为海下亡魂。

后来他投资酒店行业,并创办自己的品牌,原本打算叫忘海,代表忘却过去的一切,从头开始,可为了表示对李星魂的感激,从中又加入一个“星”字。

所以便有了如今的望星海,而那张 星海卡,也是他赠与李星魂的礼物,全球只此一张,不仅代表着他在酒店所拥有的至高权利,还代表着两人一生一世的友情。

可不想今天却发生这种事,如果李星魂今天真被赶出酒店,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板……”

见威廉望过来,昌明身子一颤,差点没昏过去。

他脸色惨白地道:“您听我解释。”

“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当初我曾提到过,见星海卡如见我,你既然不当回事,也没必要在酒店工作了。”

威廉轻描淡写地道:“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望星海的员工。”

昌明闻言顿时一瘫,双眼闪过无尽的后悔,一颗心更是直坠深渊。

他本有极为丰厚的薪酬待遇,和完美的人生,现在因为一个决策失误,全部毁于一旦。

“李,走吧,不要因为这种人影响心情,这次重聚,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威廉不再理会他,热情招呼道。

在一片“欢迎贵宾”的声音中,李星魂抱着小布与苏惜月踏入了酒店大厅。

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安云容一眼,可这种无视,却让她俏脸铁青,彻底抓狂。

“这混蛋!”

林新腾也爆发了,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见旁边的宾客都笑容玩味望过来,他哪还有脸待下去



   第344章 曹门耻辱(2/2)

,狠狠走进门口。

威廉很是热情,吩咐侍应生开了最好的总统套房,并约好等会去他的会议室喝酒,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房间极为奢华气派,富丽堂皇,放好行李后,李星魂便笑着解释威廉的事情。

“怪不得他这么热情。”

苏惜月嫣然一笑,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舒展一个懒腰,腰部和臀部迷人的曲线顿时暴露无疑。

看着窗外的热闹景象,她内心忽的触动,叹了口气,“这场婚礼如此盛大,整个行省都惊动了,那位曹家小姐,一定非常幸福吧。”

“而我,这些年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甚至没见过一次面。”

李星魂轻轻靠近过去,一抚女人瀑布般的黑发,“放心,我们这次来到幽州,便是为了把岳母接来团聚。”

“嗯。”

苏惜月微微颔首,依偎在男人怀中。

……

幽州一处丛林掩映的地界,坐落着一处宅子。

宅子青砖绿瓦,爬满了绿色的长藤,颇有几分避世的悠然意味,而此时不少仆人装扮的男女,正在贴喜字、挂彩带,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

几个孩童忽然如一阵风跑过来,险些撞到木梯,那群仆人却不敢呵斥,连呼着小祖宗跑慢点。

孩子们不以为意,做出一个鬼脸后,便轻车熟路跑了进去,穿过一道长廊和一个小平湖,他们追逐着来到后院。

那里有一间宗祠,是曹家每年春节和清明祭拜的地方,里面隐约传来一阵诵经声,吸引了几个孩子的注 意。

他们壮着胆子走进去,视野中便多出了一个披着白衣的女子。

女人侧对着坐在蒲团上,只能看到空山灵雨般的轮廓,和一张恬淡的侧脸,可她分明岁数不是很大,却满头霜发,多出几分不沾人间凡俗的幽静气质。

“你是谁啊?为什么在这念经?”

一个留着西瓜头的小男孩,声音很大问道。

女人没有回头,只是风轻云淡的念着经文,祷告风调雨顺,祷告国泰民安,祷告女儿能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喂,你是哑巴还是聋子,听不到我说话吗?”

小男孩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扔过去,可女人依旧没有回应。

他哼出一声,正要进去捉弄她,这时旁边匆匆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她也就三十出头,生有一张妖娆妩媚的瓜子脸,细长眉梢下是泛着春意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都足以勾动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

“文文,离那人远点。”

“妈妈,她是谁啊?也是家里的吗?”

西瓜头小男孩歪头不解地道。

高挑女人眼中划过一丝不屑,把文文拉扯到一旁,语气嫌弃地道:“她确实是家里人,不过却是曹门的耻辱!”

顿了顿,她又望向那道恬淡身影,讥讽道:“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不去死?你那野男人死了,女儿也死了,你天天诵经有什么用?还不如下去陪他们。”

“也让曹门少点污浊晦气。”

话音落下,白衣女人诵经声忽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