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琴和方小雨到底还是有些不安心,因此一大早就去了元沉沉的院子外,然而院子里一片寂静,两人对视一眼,均惊讶不已。
一旁的白远致与白晗日满脸无奈。
“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我娘现在还在睡觉呢!”
秦琴与方小雨两人这才放下心来,跟着白远致与白晗日一同往回走。
路过后花园时,看到了坐在亭子里的陈栀袖。
“袖儿?” 𝓜.𝕍𝓞𝔻🅃🅆.🅻🄰
白晗日微微一怔“袖儿好像有心事?”
白远致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应该是想团团了。”
“袖儿不准备再嫁了吗?”秦琴疑惑地问道,“她一个人,总觉得孤单了一些。”
白远致摇了摇头“怎会,若是再嫁给一个不靠谱的,还不如一人,她如今可比往日过得好,再者,有陈家与白家在她身后做后盾,也没人敢欺负了她。”
“不错,袖儿是我们两家的宝贝,真要嫁,也得好好考察一番。”
方小雨若有所思,看向陈栀袖,见她单手撑着下颚,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惬意。
“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
方小雨喃喃低语,一旁的秦琴也跟着点头。
“不过若是嫁到白家,也挺好的。”
白远致笑了“怎么,现在不担心了?”
秦琴瞪了一眼白远致“我若是没有亲眼见到,总是会担心的。”
“五哥、五嫂、七哥、七嫂。”陈栀袖看到了四人,忙站了起来,“你们怎么这么早?要一起吃点点心吗?”
陈栀袖迎了过来,看向秦琴与方小雨道“两位嫂嫂肯定没有将我昨晚的话听进去,今日亲眼见到了,总算是相信了吧?”
秦琴豪爽地笑了两声“眼见为实嘛!以后我们不会了,妹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方小雨也柔声笑了“是啊,总是心里不安,如今却是知道,原来白家与其他人家的确不一样。”
“袖儿。”
白泽一的声音传了过来,陈栀袖看了过去,却见白泽一脸上有些疲惫。
“四哥?”
白泽一走了过来,与秦琴和方小雨见礼后,才道“团团他们已经到了华山,若是不出意外,十日后会起程回京。”
“如今三皇子步步紧逼,怕是会在回京路上动手,你传信给团团。”
闻言,陈栀袖脸色一沉“穆杨润想干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弑父杀兄?可他如今的威望根本无法与太子比拟!”
“他不知道,若是真走到那个地步,就算是皇后也无法保住他吗?”
陈栀袖语气里满是怒意。
白泽一嘲讽一笑“他怎会不知?便是因为他知道如今所有的东西都偏向了太子,所以才孤注一掷,三皇子,到底被皇后养得心高了。”
陈栀袖抿了抿嘴“四哥,你与星峰、凌峰小心点,先护好自己,至于团团那边你放心,毕竟还有南箫在,不会有事的。”
白泽一点了点头“嗯,这些日子就不要出门了,哪怕出去也多带点人,我怕三皇子朝你们下手。”
“好。”陈栀袖应道,白泽一又嘱咐
了白远致二人几句,便匆忙回宫去了。
方小雨和秦琴有些紧张,又有些舒心。
四哥当着她们的面说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显然是没有将她们当外人。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白家人接受了……
不是都说高门规矩很多吗?
这般想着,秦琴忍不住就问了。 🅼.𝙫🅾🄳𝙩🅆.𝓛𝓐
白远致轻笑出声,缓缓说道“这就要问袖儿了。”
陈栀袖脸上浮现出几分笑容“团团说了,你们与我两个哥哥是再好不过的缘分,不可拆散,否则我两个哥哥就要打光棍了……”
调侃的语气,让秦琴与方小雨都红了脸。
随后,陈栀袖才正色道“我们家娶妻不管身份,只要人品过关即可,再者,我两个哥哥的眼光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五哥七哥,你们照顾好嫂嫂,我去与二嫂聊聊。”
说着,陈栀袖便快速离开了。
四人坐在亭子里,方小雨试探性地问道“我们会有危险吗?”
“放心,大嫂二嫂会安排好的,再说还有袖儿与陈家,不会有事的。”
见秦琴与方小雨疑惑,白晗日索性将自家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前在马车上只是简单的与你说了一下,其实咱们家啊,是这样的……”
秦琴也是第一次听说,随着白晗日的话语,秦琴惊呼出声,随即又震惊不已,然后鼓起了掌“好样的!”
一旁的白远致看着秦琴的眸子里满是宠溺,见她犹如听说书一般,忍不住笑出了声“陈家三位哥哥,的确是江湖儿女,但是
“不过如今都归一了,全都被团团给整成了一家子,只要有玉佩在,看到这上面的标志了吗?随便去,就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白远致将玉佩拿了出来,只给了两人看。
“嫂嫂们这么厉害……可我什么都不会。”方小雨脸色一红,有些忐忑。
“你会培育农作物,也很厉害了。”白晗日笑着说道,“团团有一个小岛,岛上有很多稀奇百怪的东西,你会感兴趣的。”
一时之间秦琴和方小雨两人,对白团团倒是期待起来。
而此时的白团团他们则是在华山住了下来。
这几日,白团团心里总是不得劲,等收到陈栀袖的信后,叹了一口气“京城要出事了啊!”
宁南箫接了过来,瞟了一眼道“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三皇子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太子早就知晓了这些事情,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太子的计划之下。”
闻言,白团团若有所思“太子是想正大光明地处置三皇子,所以才请君入瓮?”
宁南箫勾唇一笑“团团果然聪明。”
白团团嘴角抽搐“太子果然腹黑。”
然而,白团团的话音落下,便看到宁南箫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之色。
白团团???
“所以这个主意,是你出的?”
宁南箫当下提高了声音“怎么可能?当然是太子自己!对,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