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死人的语气,让闫小咪喉咙一紧,反呛回去,“想问问舒总最近身体怎么样?希望您能挺一挺,至少帮我查完了乔枝安的事情再说,到时候我保准带两束大白菊去看望您,年年看。”
“嗤——”舒池野低低的轻嗤着,“等消息。”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几乎是天天问,意识到这点儿有些不好意思。
闫小咪悻悻的说,“那麻烦有消息了之后,您通知我一声,提前谢谢您了。”
三分真诚七分反骨的道谢,舒池野听的耳朵都起茧子。 m✭.✯vodtw.l✺❂✲a
草率的挂了电话,他指腹轻轻摩擦着手机屏幕,也不知想到什么眸光一沉。
复又掀开手机给严科打电话,“注意着闫小咪那边的情况,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联系我。”
突如其来的命令,严科反映了几秒才恭敬的应声,“是。”
——
蓝森换的这个女一号是一个新晋小花,为人谦逊卑恭,配戏十分配合。
下午早早的收工了。
闫小咪掐着时间算,刚好可以去接闫颜,却被桃花白一个电话打乱了计划。
“我像个狗腿子似的被溜了一天,上午喝咖啡中午吃饭,下午唱k,这马上晚上又得请人家去吃晚饭,现在才吐露就是想见你一面,拜托,这大哥长嘴干什么的?早点儿说我就早点儿喊你过来了!”
“所以,晚上我要过去?”闫小咪直接戳重点。
桃花白应声,“必须来,这部戏必须拿下!快,我让我妈帮你接孩子。”
闫小咪只能在公路上掉头,往桃花白发来的定位酒店驶过去。
五星级酒店,她一进去就有服务员引着她往顶层的包厢走,包厢门被推开,偌大的桌子上——
就做了五个人。<
其中一个是桃花白,另外两个是新戏的正副导演。
还有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估计是导演的人。
“来了。”桃花白站起来,拉着闫小咪在她旁边坐下,“左导,向导,你们两个要是早点儿说以前就是小咪的粉丝,我就不浪费你们一天的时间了,人都来了,想合影想吃饭,想聊什么聊什么!”
粉丝?闫小咪有些受宠若惊,这两个人可是名牌大导演。
她以前再红,也是个小网红,哪里敢跟人家相提并论?
“左导,向导,久仰大名。”她端起酒杯,低语人家杯口轻轻碰了下,“我来晚了,我先敬你们一杯。”
“你杯里是饮料,不是酒。”左导提醒。
桃花白打和道,“她喝不了酒的,你们也知道配音的,靠嗓子吃饭,我替她喝,诚意在这儿!”
说话间,她倒了酒,想去碰左导和向导的酒杯。
却被两人用手挡住了。
“替,这叫诚意吗?”左导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年轻人,得学会了礼貌,我们两个陪你折腾了一天,真以为晚上就是为了吃顿饭呢?”
这几乎是明示了。
入行这么多年,潜规则的事情时不时就在身边上演。
闫小咪习以为常,“左导,向导,我是配音的,不是卖身的,你们有你们的规则,我有我的底线,希望各自不要逾越。”
第416章 我给她擦(2/2)
“是啊,今天这部戏不是都谈的差不多了,您要是因为她不喝酒拒绝,那我可亏死了,她真喝不了。”桃花白笑容浅了几分。
左导还想说什么,向导抬手阻止,“小左,别说那么多了,都坐到一张桌子上了,显得生分,先吃。”
桃花白看到了希望,向导是这部戏的正导演,左导是副的。
她赶紧说了两句好话,哄着向导。 ✳m.v❋odtw.✷✻✹la
做了闫小咪几年的经纪人,她嘴皮子都磨薄了一层,话是一句接一句,吃饭的过程都没冷场。
还不动声色的护着闫小咪没喝酒。
她自己倒是喝高了,出了餐厅送向导和左导走的时候,被盛京的夜风一吹,人都摇摇欲坠。
“不能喝逞什么能?”闫小咪带着她回车上,把她扔在后座,系好安全带后自己才上车。
“我哪里是逞能了?我这不是谈生意呢?”桃花白唇齿不清的说。
闫小咪轻叹着摇头,“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真心想签约的,你跟他们喝也不管用。”
桃花白一口否决,“不可能,前几天是他们主动联系的我,对我态度可好了,估计是见了面绷着呢,明早上我就去找他们签约……”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这幅样子让桃母见了也是担心,闫小咪干脆让桃母帮忙照顾闫颜一晚,自己把桃花白带回去照顾。
却意外的在家门口看到了闫之白,他正翻兜找钥匙,看到在电梯里出来的闫小咪‘扛着’桃花白,怔了几秒迅速上前帮忙。
“怎么喝这么多?”
“有部戏再谈
闫之白将桃花白打横抱起,阔步流星的进屋,“在附近谈生意,喝了酒不能开车,就过来凑合一宿,正好也有事儿跟你说。”
进了卧室,把桃花白丢在床上,闫小咪才闻到他身上也有酒味。
虽然不浓,但应该也喝了不少。
“什么事儿?”她进浴室打了一盆水出来,一边给桃花白擦身体一边问闫之白。
“你去蓝森了吧,怎么样?”闫之白打量着她的脸色。
她头也不抬的说,“去过了,但是蓝森的老板在开会,给我签了一份优先合作权的合同,就回来了,估计人家太忙了,回头你有空遇上他帮我谢谢,或者转达一下我想请他吃饭。”
闫之白有点儿懊恼,“可真巧。”
闫小咪只顾着给桃花白擦身体,没仔细听闫之白说话。
她正想打开桃花白的衣领,动作又忽然停下,“小舅,你睡沙发吧。”
“这是我家。”闫之白提醒她。
“她喝多了,不能睡沙发,不然万一掉下来摔伤了怎么办?”闫小咪也不想睡沙发。
闫之白扫了眼眼尾泛红,姨妈色的嘴唇被擦的差不多却愈发诱人的女人,“喝醉酒的人不能一个人睡。”
闫小咪“……可我那屋是单人床,睡不下两个人。”
“那我跟她睡不就完了吗?”闫之白拿过她手里的毛巾,连推带搡的把她赶出房间,“你回去睡吧,我给她擦。”
擦!
他的是动词,她的是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