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回来,风行看着手上硬邦邦的饼子,脸色有点难看。
自己在怎么说也是个病人,怎么能够让他这个病人吃这样的食物呢?
就在他心中腹诽的时候,暖暖将一碗水递了过来,“风叔叔,就着水吃就行了。”
“小郡主,你在这里每天就吃这个吗?”
风行抬头看着小丫头。
暖暖在风行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风叔叔,能够吃上饼子就不错了,之前我们从逃难的时候,连这个也吃不上,赶紧吃吧!小姑姑家现在就这样是条件。”
看着小郡主乖巧的样子,风行顿时红了眼,她一个郡主本应该集万千宠爱锦衣玉食,可是现在居然在一个农妇家干活,吃这没营养的饭菜。
都怪那个该死祈王,等自家主子恢复了,他一定要跟着主子杀到祈王府,弄死那个王八蛋。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暖暖小声的嘀咕道:“也不知道我母妃是不是还活着。”
当初就是因为她母妃被父王关了起来,母妃担心有人害她,才让李嬷嬷将她带出了祈王府回大夏国。
谁知道在路上居然遇到了北蛮子,要不是遇到了林小小他们,她或许早就被北蛮子吃掉了。
“你母妃是和亲公主,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夏国也不会让祈王好过的,你放心那个王八蛋不敢杀你母妃的。”
风行出声劝着,心里却已经有了打算,等他的伤势好了,就通知其他几个同伴过来,将主子带回府静养。
至于绵绵公主的事情,他们将小郡主带去宫里,让当今圣处理。
“希望吧!”
暖暖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风行伸手摸了摸暖暖的小脑袋,“风叔叔答应你,快
“不行!”
听到要走,暖暖脑袋立马摇成了拨浪鼓,“你有病,得让小姑姑给你治好,要不你会死的。”
小家伙虽然担心自己的母妃,但是也不想风叔叔死。
“没事,到时候将小小姑娘请到王府就行!”
风行笑了笑。
“不行!”
暖暖继续摇头,“小姑姑要是知道你骗了她,别说治病,说不定还会砍了你的脑袋。”
她这个小姑姑可不是一般的平常女子,杀起人来跟自家小舅舅一样,一刀一个脑袋。
(⊙o⊙)…
风行歪着脑袋,想到她对那群黑衣人下毒的样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这女人是个狠角色,没准还真将这个给弄死了。
看来想要收拾这个女人,还得自家主子才行,不过想到自家主人现在一副舔狗样,他太阳穴突突发疼。
“小郡主,你....”
“叫暖暖!”
暖暖打断了风行的话,“要不小心被阿采那个大嘴巴听到了,我的身份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小姑姑会把我和你一起赶走的。”
风行眼睛眨了眨,脑袋中出现了阿采八卦的样子,只得点了点头,叫了一声暖暖。
“暖暖,主子一点都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暖暖摇头,
第106章 追杀的人找上门(2/2)
“记不得了,她连我都不认识,怎么会记得其他的事情呢?”
“那小小姑娘没给他治疗吗?”
风行又问。
暖暖仔细想了想回道:“反正从我见到舅舅后,就没见小姑姑给他吃过药,之前我听小姑姑跟阿奶说,说舅舅变成这个样子,药物是治不好的,除非是进入了熟悉的场景,让他自己想起来,或者......”
“或者什么!”
风行焦急的追问。
“或者是受到了什么特殊的刺激,有可能一下就恢复了。”
暖暖回道。
风行听完,微微眯眼开始思考。
暖暖没有打扰她,拿着一块饼子在旁边啃了起来。
等暖暖将手里的饼子啃完,风行脸上也有了笑意。
看着风行的表情,暖暖这才出声问道:“风叔叔,你是不是有办法了啊!”
“嗯嗯!”
风行点了点头。
“快说快说!”
暖暖焦急地催促了起来。
风行朝着暖暖招了招手,暖暖将脑袋伸了过来,风行对着她耳语起来,暖暖越听脸上的表情越是惊讶。
“这样真的......”
“家里有人吗?”
一个声音从院子外传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两人齐齐转头看了过去,暖暖看到是陌生人,有些害怕地躲在了风行的身后。
而风行看着那些人,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
没错!
这些人正在追杀自己的另一批人,他们应该是发现了山上的尸体,这
不过现在不是杀人的地方,所以他收起了杀人的心思,故作一副胆怯的样子问道:“你....你们找谁啊!”
门口的男人,朝着两人看了看,然后几步走到了他们面前,打开了手里的画卷,“这位小哥,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风行扫了一眼,上面画的正是自己。
“没有!”
他摇了摇头。
本以为男人还会问些什么,却是在听到没有后,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怎么没多问问我啊!”
风行小声的嘀咕。
暖暖捏着鼻子指了指他,“应该是身上的味道太大,所以被熏走了。”
“味道太大!”
风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下想到了什么。
此时他有些庆幸林小小给自己吃了什么排毒的药,要不今天可能就死这里了。
那可不是死在这里吗?
他现在身上还有伤,旁边还有小郡主,自己现在可没本事在保护小郡主的情况下还可以自保。
*
太阳下山的时候,林安寿带着一家人回来了。
张翠兰放下手里的工具就进了厨房,两个儿媳妇也赶紧跟了进去。
林小小则是在放下工具后,来到了风行的身边。
“走吧!回房间给你换药!”
林小小抬了抬下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从房间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药箱。
看着风行才刚刚走到了房间门口,有些嫌弃的走了过去,然后在之前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