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悲伤的再见。
在三个人一起吃了东西就要分手的时候。
万农突然拿起了凌菲的手，说让她等他，现在的他跟她们，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可是等他学成归来。
他一定会来找她。
凌菲把手挣脱开了。
告诉他，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就这样，一场仓皇的表白，算是无疾而终了。
万农走了之后，对凌菲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是温婉知道，她心里对万农是有些微感情的，只是那些过于单纯的感情，总是生根发芽。
那是凌菲的初恋吗？
或许是，或许也不是。
人这辈子，或许最单纯最简单的感情，就是初恋了。
不掺杂任何外界的因素。
这本就是爱情的真正含义。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最原始，最单纯的感情，却变成了娇嫩的花蕾了，阳光暴晒不合适，雨水太多不合适，甚至一阵小小的微风，都能让它折掉头颅。
不是感情变质了。
而是环境变了。
就好像那些濒危的野生植物一样。
他们没变，变的只是这个蓝色的星球。
从那件事之后，她们再也没见过万农了，这个人好像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过客一样，从你的身边经过，然后停留了一小会，接着决绝地离开了，相忘于江湖，也相忘于天涯。
在这里看到他。
对温婉的冲击是巨大的。
加上刚才凌菲跟她提出来要跟杨靖结婚，她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凌菲的冲动，会不会跟万农有关系？
电梯在凌菲所在的楼层停了下来。
她不确定万农是不是也停在了这个楼层，看了一下电梯，正在继续往上运行，她长吁了一口气，或许，只是一个
那一刻，心里是有些高兴的。
可是，就在她准备继续进电梯的时候，走廊尽头，凌菲的门却打开了。
她吓得一下子躲在了转弯口。
消防通道的门也打开了。
刚才看到的万农，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四处看了一下，然后进了凌菲的房间里。
咔嚓一声，门给关上了。
这个万农，电梯上到了高一层的地方，然后从楼梯下来，这么鬼鬼祟祟，是为了什么？
温婉冲到了凌菲的门口。
她伸出手来，想要敲门。
可是手却在半空中停滞了下来，她很想进去质问凌菲，这是为什么，难道杨靖的真心，还换不了曾经那虚无缥缈的初恋吗？而且，这个万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没见，谁都搞不清楚，为了万农，难道真的值得跟杨靖离婚？
她很想敲门，可是她没有。
或许，她不该拆穿这么一个尴尬。
她停顿了大概有个一分钟的样子，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走廊上，留下了她落寞的背影。
一直以来，凌菲都是她的闺蜜，也是她的偶像，甚至是她学习的榜样，凌菲的身世虽然凄惨，但是她活得特立独行，有模有样，比自己更加有担当。
但是在这件事上，她为什么就这么愚蠢呢？
坐在车里。
她迟迟没有发动汽车。
刚才的那一幕，还在脑海里不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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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081/ 第784章 爱情是什么(2/2)
她掏出手机，翻到了杨靖的电话，很想打过去，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
那一刻，她问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
婚姻到底又是什么？
难道，凌菲真的变得她不认识了吗？
“阿游！”
最终，她拨通了许游的电话。
“怎么了？”
许游在电话里说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你在江右省还好吗？”
温婉问道。
许游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顿了顿，说道：“还好，你呢？”
“我也还好，就是……就是突然有些想你了……”
这是温婉第一次对许游说这样的话。
她喜欢许游的事情，谁都知道，可是，她却从未亲口对许游说过，那是一种压抑且憋屈的感觉。
“呃……好吧……”
许游说道。
好吧？
这是他的回答？
对，这就是他的回答。
对于温婉的感情，许游怎么又能不知道呢？
可是，他一直在努力克制，许游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并且，他还是一个十足的公子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活得相当孤单，生命中好像缺少了什么一样，他跟在杨靖的身边，为他冲锋陷阵，与其说他想活得不一样，倒不如说，他总是在用这些危险且忙碌的事情让自己遗忘一些事情。
“不早了，你要早点休息。”
温婉说道。
“嗯，你也是，别太忙了！”
这是许游的回答。
挂掉了电
12月19日。
也就是丁启书被抓的第二天。
早上一大早。
杨靖赶到了公安局。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是早上的八点半左右。
刚进去，就看到钱文武已经等在他的办公室里。
两个人的见面，是昨天晚上约好的，钱文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他是来汇报工作的。
昨天晚上，刑警队有一个大规模的抓捕行动，一些黑势力团伙的小喽啰落网。
算是不错的成绩。
最近这段时间，广信市的治安，是以火箭般的速度在提升。
以前一到晚上，老百姓都不敢出门，怕无妄之灾扑面而至。
但是现在，公安局搞了一个夜间联合巡逻。
武警和公安会在夜间不间断组织夜巡，保证接到任何报警，五分钟都能赶到现场，老百姓的安全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汇报了工作之后。
钱文武打算回去休息了。
毕竟连续熬了一个晚上了。
杨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丁启书那边怎么样了？”
钱文武笑了笑，说道：“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我估摸着，快扛不住了。”
杨靖点了点头，说道：“他还在等，等他亲哥出马，今天很多消息就要出来了，会是不平凡的一天，你睡醒之后，将秀才的犯罪证据继续搜罗一下，跟周末那边沟通一下，之前的那个张慧婷的案子，跟近一下，接下来可能是切入点。”
“好，我现在就去给周局长打电话。”
点了点头，钱文武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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