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大夫被传唤,连带着王爷王妃,都一同过来了。
某只兔子只能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啃完了整朵花,再抬头时,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几个可怜兮兮的值班侍卫。
主人被推回房间看病啦。
它四处张望着,蹦蹦哒哒的越过火盆跑进花丛里,闻闻这朵,再嗅嗅那朵,因为吃饱了没有伤害花花,却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了一名花匠,蹲在花丛边上。
忽然来了陌生人,小兔子蹲在一朵花花下面,一动不动,好奇的观望着。
他从木桶里拿出准备好的黑炭,一块一块添加到火盆上。
软软注意到,他的小指指甲比其他的手指要长,里面有着一些怪味道的白色的粉末。
是一种说不出来,但光闻着就觉得寒凉,恶意满满的味道。
它缩了缩,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那人填好了碳,装模作样的上前来,一边检查花枝的情况,一边把指甲里的白粉涂到花瓣上。
虽不知是什么,但也可以感觉的出来,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直到花匠发现了在花枝下面的小肉团子,错愕了几秒。
紧接着,他眼底涌现精光,伸手靠近过来。
“啾……啾啾”
软软一慌,叫出了声音。
侍卫听到转头望过来:“怎么了?”
花匠道:“没事,世子爷养的那只小兔子钻进花丛里了。”
说着,他拎起小兔子,顺便将剩下的花粉都沾到它的粉白耳尖尖上,又揉了揉,将粉末融合进去。
再然后,一脸温和的把它放回外面的雪地:“你不能乱跑,花下面里面全是刺,会受伤的。”
他动作很麻利,侍卫没
这小兔子可是世子爷的宝贝,连王妃想摸都不让的。
花匠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略怂的发言:“可是,不把它抓出来,万一它受伤了,我们不都要遭殃?”
侍卫沉默着。
刚才只有他站在花丛外面,没有看管好,是他的问题,万一责怪起来……
他蹙着眉头,甩了甩手,趁着没人发现:“赶紧走,别告诉别人。”
“得嘞,放心吧。”
软软回到地面,可能是感觉到了当着侍卫的面,花匠不敢伤害它,也没有太害怕了,晃晃耳朵,盯着这两个人的对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白粉有问题,但这些花都是给自己吃的,一个花匠,不应该费尽心思去残害兔子,他的目标应该是主人。
所以,把粉末抹在它身上,主人撸它的时候就会中毒。
想到这里,小兔子有些愤愤然。
主人虽然混蛋一点,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不然它作为小兔精的尊严往哪放?
思虑片刻,小兔子眼珠子转了一圈儿,蹦跶到花匠面前,蹭到他的靴子。
然后……
堂而皇之的往雪地上一趟:“啾啾,啾……”
俨然是花匠刚刚撞到它了,撞的好疼好疼,没有钱不可以走的样子。
叫声越来越大,把旁边的侍卫也呼唤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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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364/ 第12章 这兔子会碰瓷(2/2)
过来。
眼见着周边视线变多,花匠和侍卫一起变得慌张不安,侍卫半蹲下来,想要碰兔子又不敢,只得连哄带骗:“小祖宗,你别叫了,我给你摘朵花吃行不行?”
花匠见情况不对,想要跑,被外面一层的侍卫围了过来。
侍卫长叫齐雨,林一休息的时候都是他负责照顾温景舒,也是温景舒的贴身下人了。
他走了过来,望着不断“痛苦哀嚎”的兔子,眉目紧锁,冷声质问:“田勇,怎么回事?”
叫田勇的是那个侍卫,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等他狡辩,小兔子挣扎了一会儿,两眼一闭,就这么直挺挺的躺下了。
齐雨愣住,蹲下来用手指去探它的鼻子,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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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下脸,吩咐道:“把他们抓起来。”
身后的几个侍卫一同,把田勇和花匠都抓起来,直接按跪在地上。
花匠也慌了,手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抬起来背过去根本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说道:“齐侍卫,不是我,我刚刚就是把它从花丛里捡出来,别的什么都没做。”
齐雨眉头蹙的更深:“你碰兔子了?世子爷的兔子你也敢碰?”
花匠:“……”
眼见着事情不妙,他却还是很有心理素质的再次解释道:“是这样的,这只小兔子自己蹦进花丛,那下面都是花刺,它这么小,我是担心它受伤,才把它带出来的,除了带它出来之外我什么也没做,田侍卫可以作证的。”
齐雨明显不信,质疑道:“刚才除了你没人碰
这个时候,门从里面被推开。
明意欢先走了出来,问道:“吵什么?你们不知道景舒在治病吗?”
王妃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轮椅推动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地上的小兔子耳朵一动,自己站了起来,一蹦一跳的到了花匠面前,小爪子指着他对着温景舒道:“啾……啾啾……”
齐雨:“???”
他才疏学浅,原来兔子真的会装死,还会告状……
*
一炷香前,房间里。
李大夫给温景舒诊了脉,面色微沉,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深思熟虑着。
明意欢问道:“怎么样?”
他组织语言,缓缓说道:“世子爷的腿确实有好转,但老奴刚刚检查,发现他身体最近整体变差了一些,好像,好像……”
温绍道:“有什么话就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房间里确实,只有温绍和明意欢,还有一个从小服侍温景舒到大的林一。
李大夫看了一圈,低声说道:“好像是中了另一种毒,不过药效还不明显,老奴也不敢妄言诊断。”
明意欢从刚开始他腿况好转的喜讯中转移出来,面色不善:“是何人要害景舒?反了天了。”
温绍也道:“查,必须彻查下去。”
温景舒这个人,一向辩不出喜怒,即便是知道自己中毒,也没有什么感觉一般,安静的坐着,低头看着他的膝盖。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看向门口:“外面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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