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听肆现在就像是大狗狗在给自己的所属物标记,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亲了一口又一口,小猫咪没有半点的挣扎,只能一副任人拿捏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刚才偷偷逃跑的时候还卷走了这个狗东西的那么多财产。
温诉白索性自暴自弃的躺平。
算了算了,不就是被吸一会儿吗?
“还真是一个小色猫,明明是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喜欢往男人身上扎堆呢?”
薄听肆自言自语。
实际上心里面还是在嫉妒,刚才这个小家伙和那个陌生男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亲昵的样子。
凭什么刚才的那两位不是自己?
小猫咪这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做好色呀?
就算再好色,哪能好色的过面前这个狗东西?
更何况,本质也是一个小狐狸。
怎么可能会不好色?
薄听肆偏偏还在这个时候伸出宽大的掌心,帮它顺着毛:“现在年龄还太小了,不太适合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你再长大一些,爸爸给你找来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公猫。让它天天驼着你走。”
温诉白目光有一点呆呆的。
很好,要给他找小公猫,希望这个狗东西以后不会后悔。
“不过,万一要是你怀孕了怎么办?我可舍不得我女儿受这么大的罪。”
薄听肆这边似乎陷入了沉思,他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说道:“那爸爸就把全世界最漂亮的那只小公猫直接做了绝育,然后送到你身边。”
这样的话,也能够让自己家小闺女开心开心。
温诉白:……?
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怎么能这么苟啊?
以后他的伴侣是要绝育的是吗?
行,
薄听肆现在就可以直接去医院里面做结扎手术了!
温诉白这会儿有点不高兴。
而是直接放在一旁的封闭的航空箱。
完了,这个狗男人。
感情淡了,错付了呗!
温诉白自暴自弃的趴在软软的毛垫上。
薄听肆开着车的速度还挺稳,但是仍然不忘在这个时候补充:“因为你这一次很不乖,所以爸爸决定不抱着你走,老老实实这个箱子里面呆着。”
回头的时候要给这个小家伙定制一个定位项圈。
这一次能够找到纯属是巧合,但是下一次呢?
下一次想要再找的话,恐怕就难上加难。
而且这个小家伙也应该长长教训了。
不过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
薄听肆停下车,拎着航空箱下来时,这个小家伙已经没心没肺的在航空箱里面睡得安稳。
丝毫没有打算挣扎出来的意思。
薄听肆刚进宅子,就已经收到了刚才管家投递过来的资料。
刚才养着崽崽的那个人,
是温博裕。
温家的二少爷。
也是那个不省心小少爷的哥哥。
也就是说,自己家的崽崽之所以会丢,都是拜温诉白所赐?
喝醉酒了之后,来自己家里面招摇撞骗,走的时候不仅拐走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甚至还不忘拐走自己的宝贝闺女。
薄听肆听见自己的牙在咔咔作响。
那个小东西还真是……不知死活呢。
总会有一天要好好教育一顿。
而且现在又害怕自己找到他,所以故意躲藏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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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并没有在整个a市里找到任何关于温诉白的踪影。
没人的地方躲避风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小家伙和小白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皮也就算了,
偏偏又会撒娇求饶。
薄听肆喉结微微滚动,忽然之间想到了那天晚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当中带着的几分撒娇之意。
是那种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原谅的感觉。
诺大的房间。
薄听肆坐在旁边办公。
是等到第二天,小猫咪就想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
它有点懵懵的。
薄听肆只是给他倒了一点干涩难吃的猫粮。
“为了惩罚你乱跑出去,所以这段时间不给你任何的零食,老老实实呆在航空箱里,我会固定给你时间出来放风。”
“直到项圈做好为止。”
薄听肆伸手挠着小猫咪的下巴。
温诉白听完之后气的反而只想咬人。
这是想干什么?
还想来小黑屋这一套吗?
他现在可是一只猫啊!
薄听肆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而且别让我抓到这个小家伙,不然我必定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偷走你的下场。”
薄听肆说着,目光随意地落到了调查出来的那个资料照片上。
他的眼眸又深又暗,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墨。
像是随时都能够把人直接染黑的样子。
小猫咪打了个冷颤。
得,
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航空箱吧,总比被逮着强。
而这一边,
温博裕回家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样子,看起来可怜了不少。
“我要把那个狗东西直接给大卸八块!他居然直接把小仔给抢走了!”
温博裕义愤填膺。
温妈妈上端着一杯茶,看起来优雅而又高贵:“没用的,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不是小崽主动去招惹他,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刚才那个男人就是这段时间收留小仔的人,我从你身上闻到了他的气息。”
“或许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对待小崽,应该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男朋友。”
温妈妈目光带着几分赞许。
温博裕可怜巴巴的伸手搓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所以我这顿打是白挨了吗?”
温妈妈狡黠的笑了笑:“那也不一定,你完全可以依靠这一次挨打,跟小崽提出任何要求。”
毕竟,按照小崽的性格。
他也绝对会为温博裕报仇。
温博裕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有一个节目还挺需要小仔跟我一起去的。过段时间我尝试着联络一下他,到时候让他帮帮我。”
温妈妈并没有说什么。
她这边翻阅着资料。
毕竟,小崽的猫型是后来才幻化而成。
她害怕这个猫型生长的速度和普通的猫不一样。
而另一边,
温诉白用脑袋蹭了蹭笼子的边缘,他歪着脑袋,软乎乎的嗷呜。
“可不可以放我出去呀?”温诉白喵喵叫。
薄听肆却坦然地露着腹肌,躺在沙发上。
“想出来的话,做些让我高兴的事。”
薄听肆本来,只是想看看小猫咪撒娇卖萌。
结果小猫咪从笼子里面出来之后,趴在他的腹肌上。
轻轻舔了一口。
这样……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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