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白小粥说饿了,非要去找那个大哥哥,让他做吃的。
剑灵与玄梦硬生生将白小粥按住了,现在可不是去的时候,要去也等会儿啊!
白小粥板着脸,问道“为什么。你们不饿吗?火锅我就没吃够,我还得再吃一顿才行。”
大清早的要吃火锅,也是没谁了。 𝕄.𝙑🅾🅳𝙏𝓦.𝓛𝘼
玄梦没好气道“真是没点儿眼力见儿,活……啥呢。”
想说一句活该你被人斩了,就没见昨晚上啥动静吗?
不过玄梦挺好奇的,说道“该不会过不久会蹦出来个孩子吧?”
剑灵摇头道“我主人想留个后代,没那么容易的。”
至少现在绝无可能。
茅庐之中,两人依偎在一块儿,尚未起床。
某人嘴上拒绝,实则办起事儿来相当老练,这会儿是真的累了。
又躺了一会儿,龙丘棠溪率先掀开被子起身,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说道“现在你想逃也不行,你必须想尽一切法子,得回来。”
刘景浊缓缓起身,笑道“当然了。”
龙丘棠溪笑着转身,问道“第一处地方要去哪儿?本体留下,分身点灯去。”
刘景浊穿好长衫,轻轻抱住龙丘棠溪,说道“先去青鸾洲,轩辕城得再去,问道宫与葬剑城还有高阳城,都得去。还有大瑶王朝,还是得走一趟。”
龙丘棠溪一把推开刘景浊,撇嘴道“还以为有些人真的能坐怀不乱呢,装啊?”
刘景浊干笑不止,可笑了笑,面色又紧了起来。
“我现在没法儿给你举办一场盛大婚宴,对不住。”
龙丘棠溪伸展了下胳膊,微笑道“我向来不在乎那个,但你自个儿得记着,你欠我的。”
刘景浊点头道“一定补上。”
话音刚落,一道黑衣分身已经出现在门外。
地魂分身才取出那盏灯,正要抬手点火,可忽然之间,感觉体内那种气息又有些变化,不再那么炙热了,反倒愈发像是什么都没有,是自身天地初开之时的感觉。
屋中,本体看向龙丘棠溪,问道“你?”
龙丘棠溪淡淡然开口“我生来便伴生水神真意,当然是纯阴体魄。倒是某些人,还跟我吹嘘,说自己十四岁就如何如何了,结果呢?元阳?”
刘景浊本体干笑一声,这种话自己好像没说过啊!那肯定是忘记的那些日子说的。
不过如此一来,阴阳调和,倒是使得那种气息,愈发真实了。
刘景浊问道“你没有什么变化?”
龙丘棠溪查探了一番,答道“大概是可以第四次合道了,这次位置应该会极其靠前。”
第……第四次?
龙丘棠溪点头道“前三次位置不在前五,这次应该可以跻身前三。”
刘景浊嘟囔道“我怎么感觉我亏了?”
这是真想挨揍啊?
分身那边,已经点燃了油灯。
刘景浊走出门,轻声道“分身要占据大多心神,我这本体大概会时常失神的。”
龙丘棠溪点头道“没事儿,人在就行了,能做饭就行,做饭去。”
黑衣分身瞬间消失,刘景浊只觉得是撕裂了虚空,走了一种捷径,瞬息之间便到了青鸾洲。
此时所在位置,应该是在夫余国附近。
他试着运转灵气,与寻常区别并不大,只是感觉此时身上气息更加随心所欲。
这……便是水火交融带来的好处吗?
此地离着大瑶比较近,那就先去问道宫。
他试着将自己分化成为剑光,结果再用学自姜黄前辈的剑术,在这种混沌气息之中,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大瑶王朝问道宫,国师正与杜神对弈,现如今,师父有些下不过徒弟了。
晏河笑了笑,摇头道“这局,我认输了。你的棋艺,已在为师之上。”
杜神赶忙起身,抱拳道“师父让着徒儿罢了。”
也就是这位问道宫主自己知道让没让了。
他对着杜神说道“你真对大瑶皇位没有丁点儿觊觎之心?要是你愿意回去当皇帝,陛下肯定立马禅位。即便人间最高处有规矩,但这个规矩又能支撑几年了?”
杜神却摇头道“师父,我随母姓,姓杜不姓曹。”
晏河笑了笑,一心问道也是好的。
可正此时,他忽然回头看向东北方向。
杜神疑惑道“师父,怎么啦?”
晏河神情古怪,“人皇来了,速度吓人的快,好像是凭空出现在问道宫附近的。”
杜神立刻整了整衣衫,才刚刚站稳,已经有细密到几乎难以察觉到剑光在此地汇聚。
随后,肉眼可见的,一个人形轮廓出现了。汇聚而来的剑光就像是在往轮廓之中填补,不出几个呼吸,刘景浊已经站在阁楼之中。
杜神恭恭敬敬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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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在下有事相求(一)(2/2)
贩卖九洲剑运,是天机阁一手操办的。大瑶从前也做过生意,所以有些了解。”
话锋一转,晏河问道“不是为此,那人皇因何而来?”
刘景浊缓缓起身,一道混沌气息已然将此地圈禁,绝无可能被人窥听。
黑衣青年对着这位问道宫主重重抱拳,沉声道“在下,有事相求!”
晏河被吓一跳,赶忙避开,明显是害怕。
“别别别,当年你父亲也是这话,我就问了一句求什么,差点儿没送我去酆都罗山。”
刘景浊无奈道“我没背剑。” 🅼.🅅🄾🄳🅃𝙒.🅻🄰
晏河却道“区别不大,我觉着我现在打不过你。”
刘景浊无奈,只得弯下腰,沉声道“晏河前辈,答不答应。”
晏河欲哭无泪,是一点儿高人前辈的模样都没了。
“你倒是先说什么事儿啊!”
刘景浊讪笑道“这个真不能说,只能告诉前辈,事关九洲存亡。”
晏河嘴角抽搐,差点儿没忍住骂人。
“你……你们父子二人是有什么大病吧?求人办事,虽然我猜得到是什么事,但至于不说吗?”
来求人,说话都差不多。当年是一点儿没猜到,现在是猜得到,又有几个合道修士猜不到?可说出来又怎么啦?
“要是不答应呢?”
刘景浊直起身子,开始撸袖子。
晏河气极,“要是答应呢?”
刘景浊又是一副笑脸,“前辈能做到五年之内随时可开天门吗?”
晏河摇头道“做不到。”
刘景浊便说道“那就请前辈做好破入十二境的准备,等我消息,待破境后随我与人拼命。”
晏河总算是舒缓几分,呢喃道“这个准备,早就做好了。杜神不愿恢复曹姓,那他就是下一任宫主,下一任国师了。”
刘景浊再次抱拳“多谢前辈。”
这位问道宫主是真想骂人啊!
但他还是问了句“是以刘景浊的身份求人,还是以人皇身份?”
刘景浊答道“九洲修士,人皇,守门人,景炀流离王,青椋山主,人族。”
一长串头衔儿,看似是在显摆,但晏河明白了。
这是以他能用的所有身份在求人。
于是晏河抱拳回礼,沉声道“抱歉,我先前也投了黑子。”
刘景浊笑了笑,摆手道“无事,那时候的刘景浊不光让诸位失望,也让自己失望了。”
一顿饭后,又喝了些酒。
刘景浊便苦口婆心劝着晏河,说咱们都是当师父的人,徒弟就是儿子闺女,哪里能逼着闺女嫁人呢?
问道宫主脸黑得跟炭似的,可又没法儿说什么,难道告诉刘景浊,柳初言喜欢他吗?
结果刘大人皇一问,听说柳初言出去游历了,还以为是晏河逼得柳初言不得不走。
于是又是一通苦口婆心,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
好不容易才将人送走,临走之前晏河特意提了一嘴叶芦台的师门,叫做鎏霞山,名声不咋地。
返回阁楼,晏河嘴角抽搐,问道“你们……不嫌他唠叨?”
杜神想了想,答道“要是他不唠叨了,甚至不愿多说话了,那就了不得了。”
顿了顿,杜神问道“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专门跑这一趟。”
晏河转过身,微笑道“以后对你师兄师姐好一点,不要让大瑶变得乌烟瘴气的。”
我得去修炼喽,按那家伙的话,要是五年之内能入开天门一境,就是别的用处了。
唉!弄得人像个物件儿似的。
这道分身没带着多少酒水,于是刘景浊顺走了问道宫几壶酒。
到了却河附近,刘景浊忽然停下。
叶芦台的山门,就却河下游,按照晏河所说,应该就在下方不远处。
去还是不去?时候很够用,四月只需要去四个地方罢了。
想了又想,还是下去逛一圈儿吧。
一座不大山头儿,也就出过叶芦台一个登楼修士。据说叶芦台自打挂了两国相印,就不语山门来往了。
关键是晏河还说了,这座鎏霞山,门风不怎么样,就是个吸血山头儿,叶芦台本身是极其讨厌鎏霞山的。
所以这个逛一圈,就只是瞧瞧,不会登山的。
老远看去,山门口摆放着两块儿铁铸的大碑,分别是大瑶王朝与醒神王朝锁铸,上刻国相二字。
相国与国相,区别不是一星半点儿,但叶芦台担得起。
远远看了一眼,刘景浊微微一叹,打算扭头儿离开了。
结果此时,有人落地山门口,一枪挑烂了牌坊,怒喝一声“把人给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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