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颜色变换,只见绿色与黄色同时照映在了蛇神雕像的眼睛上,犹如画龙点睛之笔,整座雕像似乎都活了过来。
众人一脸警惕,但雕像却没有更大的反应,只是它的舌头逐渐抬起,露出下面的只够人爬行的洞口。
里面很黑,看上去幽深又恐怖,黑眼镜艺高人胆大,第一个进去,后面的人也都一个接一个跟了上去。
在所有人都进去后,石制的舌头又缓缓放下。
而这时,水潭里隐隐传出了动静。只见那些形状漂亮还带着光亮的石状型蛇卵都开始动了起来,接着“咔擦咔擦”的一阵破壳声,密密麻麻的带着翅膀的妖艳小蛇从潭里爬了出来。
它们围在了祭坛周围,低头虔诚的朝拜着羽蛇神像,恍惚间似乎在它们身上看见了一个个恭敬而又诚恳的信徒。
通道很长,也很窄。众人不得不趴着前行,累不说,还时不时地与地面还有墙面摩擦,其余几人还好,唯有胖子可吃了大苦头了。
只见他脸部发白,汗水直流,身上全是摩擦的伤痕,尤其是肚子部分最为严重。“还,还有,多久啊,我,我快不行了。”
“死胖子,叫你减肥不减,现在吃苦头了吧。”无邪语气中含有担忧。“要不歇歇吧。”
优昙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点到一半发现其他人可能看不到,“嗯嗯,歇一歇。”
“快了,我看到出口了,加把劲,就到了。”黑眼镜在前面大喊。
胖子刚要趴下,就听见黑眼镜的声音,一下子精神了许多,“行,我还能坚持。”
一行人的速度都提高了不少,毕竟出口就在眼前了。
通道尽头是一间密室,周围有着一盏盏蛇形的灯盏,里面竟然仍在燃烧发光。
不过优昙没空注意这些,刚出来就扶着胖子坐到了一边,顺手从包里拿出了药粉,撒在胖子的肚子上,“好些了吗?是不是很疼啊?”
“没事儿,我胖爷是啥人?这点小伤,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明明疼的直抽气,还非要嘴硬,优昙也是感觉好笑。
“别光给我涂啊,
“我没事,就是手上有点擦伤。”
“我来给你涂吧。”花爷接过药瓶,先给优昙擦了擦手,细心的扫掉灰尘,才涂药,“疼吗?”
“还,还行。”优昙想抽出手,却被紧紧抓着,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等他涂好后,优昙又拿出一瓶药粉塞到了花爷手上,“谢谢。”接着又依次递给了每一个人。
阿宁一出来就收到了一瓶药,有些惊讶,接着笑着回应,“谢谢啊。“
接着又看到了仍在燃烧的长明灯,“这是鲛人油脂制成的长明灯?”
毕竟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到什么油灯能够千年不灭了。
“我滴个乖乖,这么奢侈!我也就听说过秦始皇陵里有这玩意。”胖子震惊的感叹。
“谁不是呢,说实话,我也第一次看见来着。”阿宁回道。
“鲛人是真实存在的吗?”无邪有些好奇。
“说不定呢,小三爷,跟着你,这出现什么都不震惊了。”潘子笑着说。
无邪被噎了一下,这潘子怎么也这样,肯定是跟胖子还有黑眼镜相处久了学坏了。
“先别聊这个了,你们看那东西啊。”胖子刚好一点就奔着中间跑了过去。
一脸财迷的样子,双手放在空中都不敢下手,就怕把它碰坏了,“这玩意要带出去,我就发了啊。”
优昙也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
黑眼镜也跑了过去,搓了搓手,“嘿嘿,见者有份啊。”
只见在整个密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央有一个小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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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83/ 第38章 壁画(2/2)
水晶台,上面有一根竖着的黄金权杖被固定在正中心的位置。
长约1米4,宽约3厘米,顶端是一个精致的带着羽毛的蛇形,蛇尾与杖身相连,杖身上绘着奇异的纹路,似乎是某种语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权杖的顶端,蛇头高高昂起,翅膀微微合拢,似乎在怀抱着什么,这中间似乎少了一样东西。
“这中间是不是少了什么啊?”无邪对着那翅膀中间的空洞处用手比了比。
“大概是个宝石什么的?毕竟权杖之上除了这个还能加什么?”花爷不确定的开口。
“害,管那干啥,重点是你们没看到吗?这可是黄金做的,全黄金啊,我们要发了啊!”胖子激动的手舞足蹈。
“就是就是,重点是这么多年上面居然都没有腐化的痕迹,简直神了啊!”黑眼镜一拍大腿。
潘子也凑上来,瞪大眼睛,“我勒个去,这不得赚翻了啊。”
无邪,花爷,小哥,阿宁还有优昙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
花爷捣了捣无邪,“你不上去看看?毕竟你那吴山居不是快倒闭了么?”
无邪差点跳起来,“倒闭?什么倒闭?谁说倒闭的?我才没有倒闭好吗!我虽然穷了点,但是我有骨气,不过为了文明的传承,我有义务让这种国宝重见天日。”
说着一脸大义凛然的挤了进去,变脸似的,瞬间换了一副垂涎的模样,眼睛中都发光,嘴里喃喃道:“这回发了啊,我这今年的水电费有着落了啊。”
花爷看着他一副宁折不屈的样子刚想夸他几句,就看见这货一会就显了原形,一阵无语,贪就贪吧,还非要扯个大旗,怎么的,能盖着你脸是不?
花爷转头就温柔的向优昙提议,“看他们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我们先去周围看看,毕竟我看那墙壁上好像有点什么。”
优昙看了看那一群聚集着的财迷,点了点头,跟着花爷走了,不过,
花爷手里拿着药瓶,笑着看了小哥一眼,“小哥不去别的地方看看吗?”
小哥瞥了花爷一眼,没理。反正我不走,你能咋滴吧。
我不能咋滴,花爷看他装着一副高冷的样子站在一旁,简直想冷笑出声,索性也懒得理他。
花爷转身站在优昙身前,手掌摊开,“小孩儿,我刚帮你上了药,你是不是也得帮我一回啊。”
优昙顿住了,纠结的看了他一眼,正要准备伸手去拿,就看见这药瓶嗖的一声不见了。不见了?
优昙转头看去,就看见黑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手里还握着那个药瓶,笑的莫名带着点寒气。
“花爷,小少爷哪能干这种粗活呢,还是瞎子来吧,瞎子适合。”
“不用了,”花爷一把抢过药瓶,皮笑肉不笑,“不劳黑爷大驾,我还是自己来吧。”
趁着他们俩针锋相对的时候,小哥指了指墙上的壁画,对优昙说:“你能看出什么吗?”
优昙迷茫的摇了摇头,“不太了解,你知道吗?”
小哥拉着优昙就走到一幅壁画前面,“这应该是第一幅。”
黑眼镜和花爷转头看见小哥把优昙给拐走了,牙都要咬碎了,好啊,不愧是你啊,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黑眼镜的笑容都带着一股咬牙切齿,“哑巴,你要说什么,也带我听听呗。”说着就要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
不过小哥看都没看他就直接避了过去,这下子更让人生气了。
花爷在一旁笑的温和,“果然不愧是北哑呢,年纪大就是见多识广。”
“噗通”,在场的两人都感觉膝盖中了一箭,这花爷不讲武德,搞群攻啊。
阿宁刚走过来就感觉这气氛好像有点紧张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声,“你们知道这壁画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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