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
有这么哄人的吗?
傅予彦压着火,免得吓到他这位不解风情的小姑娘。
“整天都想些什么东西?”
他语气中透著几分无奈,又松开她的耳垂,抓着她的手,一寸寸推平,和她十指相扣。
阮隽兮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终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来,眼尾处的红显得越发潋滟,“我、我……”
这男人一眼都不看她精挑细选的娃娃,反而推倒她,又是摸她敏感的耳垂,又是跟她十指相扣,偏偏又控制着微妙的距离,让她一颗心空悬著。
“别说话,就这样抱一会儿。”
他盯着她粉泽盈润的嘴唇,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讨喜的话来般,不准她再说话。
阮隽兮当然不敢动,也不敢看他,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娇俏的脸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平添妩媚,诱人想咬上一口。
其实傅予彦控制着力道,虚虚覆在身上并不重,可这攻城略地的气息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进去,让她不由缺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察觉出来,低头扫了一眼她胸前的起伏,语气变得慵懒含笑,“再这么喘,我就不保证会做什么了。”
她立马闭上嘴,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
这一刻,她突然深刻意识到,这是个男人。
不是那个永远阳光朝气,穿着白色的校服靠在高中洒著阳光的走廊,朝她遥遥地笑的少年。
而是现在这样,近在咫尺,像是要站在她的心尖,烙进她的身体,极具侵略性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慌了,为自己那细密压不住的心跳。
她一心慌,就想要逃,可被按得牢牢的,哪里跑得掉,只能扭来扭去。
两个人之间的温度骤然上升,傅予彦被她撩得声音低哑,眼尾发红
这句话比什么都好使,吓得她又不敢动了,只敢又怂又无辜地看着他。
就在傅予彦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剧烈地震动起来。
这通电话比什么都及时,阮隽兮如临大赦,立马提醒他,“电话。”
他却不动,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她流畅的天鹅颈。
随后,他突然俯身下来,微凉的唇贴着她的脖颈,轻轻咬住一小块皮肉。
不痛,还有些痒痒的,可这不妨碍她被他这一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
手机还在振动,她却已经无法思考,感觉连呼吸都感染到了他的清冽气息。
“这是你过分贤惠的惩罚,”傅予彦抬起头,目光深沉又专注地看向她,“下不为例。”
随后,他不顾她的瞪视,将她裹进毯子里,这才施施然地掏出了手机。
阮隽兮神志还没回归,也跟着他的动作去看手机,等发现上面跳动的“林之心”三个字时,立马清醒了过来。
他接通了电话,声音还带着些哑,听上去又欲又温柔,“怎么了?”
阮隽兮立马怒了。
她不顾工作辛苦,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给他买娃娃,还劳心劳力地布置一番。
结果不落好,还被咬了一口。
这个林之心打电话来,他就又温柔又体贴,还问别人怎么了。
这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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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0991/ 第72章 惩罚(2/2)
能怎么?
这种又酸又怒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立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嘴也要去咬他一口。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这一口没咬到他的脖子,反而撞在了他的锁骨上。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一口咬空后,没收住力道,把自己的嘴唇都给磕破了。
嘴里尝到血腥味的同时,她听到傅予彦闷哼了一声。
电话里,林之心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他目光幽深地朝她看过来,一手握手机,一手过来摸她的唇。
指腹擦过她伤口处时,他眼神陡然变深,手上用力,按住了那滚落的血珠。
阮隽兮没有防备,被刺得忍不住朝后缩了一下,倒吸凉气的同时喊了一声,“疼。”
电话那头的林之心立马问,“谁?怎么了?”
傅予彦则双目含笑地看阮隽兮,语气淡淡对电话道,“我现在就过来。”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又捉了阮隽兮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她磕破的唇。
阮隽兮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的唇上,而是警惕地问他,“你要出去?”
这么晚了,还要跟林之心见面?
传出去,她不要面子哒?
“嗯,”他帮她擦干净嘴上的血,“她那边有点情况,我去看看。”
阮隽兮几乎想都没想,“我也要去。”
看到男人有些意外之后,她又给赶紧给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时间太晚了,你孤身一个人去一个未婚女子家,不妥,所以得带着我。”
傅予彦眸中泽出促狭笑意,“哦?考虑真周到。”
阮隽兮害怕他改变主意般,立马从毯子里钻出来,迅速去换了一身裙装。
等她出来时,傅予彦的目光明显在她脖子上停留了一会儿,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笑得意味深长。
从房间出去时,阮隽兮注意到那个娃娃已经不见了,她也没好意思问。
等两个人到林之心的房子时,阮隽兮微皱了一下眉头,“林小姐住这么近?”
这开车就四五分钟的时间,平时岂不是跑个步都能遇见?
傅予彦挑挑眉,“不算近。”
这还叫近吗?阮家和江家那一墙之隔的,才叫近。
阮隽兮一怔,没再说话。
两个人下了车,就有佣人过来开别墅的门。
她心里疑惑,这不是有人在家吗?怎么大晚上的还叫傅予彦过来。
可这话她没有问出口,毕竟人家愿意过来,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说不定还有打扰别人的嫌疑。
想到这里,她迟疑道:“要不然我在车上等你吧?”
她这种拎不清,没有界限感的行为,跟何思芸又有什么区别?
她越想越觉得后悔,一腔勇气已经消失殆尽,现在只想重新回到自己厚厚的壳里去。
傅予彦以为她是困了,握住她的手,“夜里冷,在车上会着凉的,我们尽快回去。”
好吧,来都来了,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她只能硬著头皮往里面走。
结果才刚走到玄关处,便突然冲过来一个小身影,一把抱住了傅予彦的腿,“爸爸,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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