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跳到了树枝上,看到我们在树上,对着我们喵喵叫了几声。然后远远地蹲在树上看着我们。
壮壮不停地叫这只猫,但是猫歪着脖子看着壮壮,蹲在树上一动不动。
当壮壮伸出手的时候,这只猫转身跑掉了,到了屋顶上蹲着看着我们。
我说“猫胆子小,你别吓它了。”
壮壮说“胆子小吗?我看猫胆子大得很,这么大皮皮虾,体重比猫都要大,它竟然能搏杀。”
我说“老虎还不是一样能杀死水牛和鳄鱼,猫科动物都很凶。”
查布说“是啊,看皮皮虾和猫的体型差不多,想不到猫这么厉害。”
我说“其实一个人面对一只皮皮虾,也能取得完胜。但是皮皮虾面对人的时候,会群起而攻。但是面对猫,皮皮虾似乎就失去了信心。”
那只猫这时候在屋檐上看着下面跃跃欲试,下面有一辆汽车,这只猫跳到了车顶上。然后从车顶上又跳到了地上,这一落地,树下的皮皮虾都醒了,快速跑掉了。
猫像是一个模特一样,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了墙根,蹲在那里看着满是汽车的大街上发呆。 ✰m.v✾✫od✾tw.l✮a
我们三个这才从树上下来,壮壮说“饿死了,我们找点吃的。”
我们三个进了超市,找了面包吃。
我和壮壮找了不少西红柿和黄瓜,一边走一边咬。我俩更喜欢吃蔬菜。
查布更喜欢吃橘子,他拿了不少橘子。
我们到了树下的时候,那只猫走了。我们三个坐在树下一边聊一边吃。
壮壮说“大力,我们得抓一只猫!”
我笑着说“别做梦了,不可能抓得住。”
查布一伸脖子,把食物吞了进去之后,他喝了一口矿泉水顺了顺,这才说“师叔,抓老鼠也许能抓到,抓猫想都不要想。”
<
正说着,我看到那只猫又从转弯处走了过来,它嘴里叼着一只皮皮虾,那皮皮虾还活着呢,只不过两条带锤子的腿都掉了。
这猫走到了离着我们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了。
我们三个让路,它才过来上了树,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和我们一样,去吃饭了。
天刚擦黑,猫走了,但是很快就来了老鼠。老鼠吃猫剩下的皮皮虾,吃得非常开心。
随着虱鳖和皮皮虾的到来,这里形成了一个新的食物链。要是没有了人,这条食物链会一直进行下去。
猫的数量会快速膨胀,老鼠的数量不变,皮皮虾的数量会快速减少。
虱鳖这种东西,会受到食物的限 制,它的数量会稳定在一个程度上不变。
猫对虱鳖这玩意好像没啥兴趣,老鼠又打不过这玩意,毕竟这玩意还是有些体重的。
突然,前面响起了qiang声。
眼看夜幕降临,这时候已经不适合在外面活动了。我们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但是前面怎么会有qiang声呢?
我们趁着天没黑,快速往前奔跑出去,就在不远处的大街上,倒着一个人,他的腰部中弹,但是他还没死,在路上爬呢。爬出来一道血的痕迹。
这家伙手里也拿着一把手qiang,他看到我们的时候愣了下,但是并没有举qiang。
他头发很长,一看就不是警察。而且他脖子上有纹身。他
第467章 黑吃黑(2/2)
一边爬,一边按着自己的伤口,最后,他爬到了墙根下,吃力地靠在了墙上。
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qiang扔在了地上,吃力地脱下了衣服,我看到他的腰部被打了一个窟窿,子弹从前面进去,从身后出去,看样子是打烂了肾脏,要是不做手术,怕是活不成了。
我说“是谁打的你?”
“不知道,不认识。”
“为什么打你?”
“抢地盘嘛,前面有个警局,里面有个qiang械库。我在那里存了不少食物,还有三个女人跟我一起的。结果有俩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有家伙,直接就给了我一qiang,等老子好了,回去灭了他。这俩孙子,太坏了。”
查布说“会不会是张建?” ✻m.v✶❇o✳d❂tw.la
我摇摇头说“张建手里没qiang。”
这男的失血过多,意识开始模糊,没用三分钟,人就没了。
我们往前一看,果然有个安全局,也就是这时候,街上出现了大量的皮皮虾开始游街。
我们三个快速进了安全局,没往后走,而是进了前面的行政楼。我们沿着楼梯往上走,最后进了局长办公室,这里不仅有沙发,里面还有可供局长加班睡觉的套房。在这里,门一关还是比较安全的。
从窗户往后面看,在这后面有个院子,这院子里竟然亮着灯。我在这里听到了发电机的引擎声。
离着很远,我就看到有两个男人在院子里整烧烤呢。除了这俩男人,还有三个女人坐在不远处,还唱着歌。说心里话,我见过心大的,没见过心这么大的。
查布说“师父,是刚才那人肯定是被他们打死的。”
壮壮说“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是黑吃黑。”
我们盯着这五个人的同时,我发现对面屋顶好像还有人。
我用手一指说“你们看,那是不是有人。”
查布说“师父,还真有人在屋顶偷窥他们呢。”
壮壮说“我怎么看着像是张建啊!”
我看体型也挺像是张建的,很明显,张建在踅摸那俩人,他要取而代之成为这里的王。只要杀了那俩男的,那么这三个女的就是他张建的了。在极端情况下,女人不善于好勇斗狠,女人最善于的就是取悦强者。这不是贬低女人,这是自然现象。
很快,我发现有个人有尿了,他走到了旁边的梧桐树后面,对着墙滋了一泡。回去后接着吃吃喝喝。
但是张建这时候却下了房,躲在了那棵梧桐树后。他这是去蹲人了,他要在那里动手,逐个击破。
我知道,那俩货要倒霉了,但是我不准备出手救人。救了他俩,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这俩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对着我们后背开qiang。
他们和张建是一样的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俩人喝着喝着就得意忘形了,开始对着天空开qiang,清脆的qiang声响彻了壁画城,从远处传回来了回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他们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吃喝,这就是在作死。
我的目光看向了那棵梧桐树,树干后面就是张建,此时张建的手里一定有一把斧子,只要他们再过去尿 尿,那把斧子就会砍碎他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