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冒着被恶心死的风险,听刘松达又说了些甜言蜜语。
原本院子里除了蜂哨,还有两个暗卫冒充的家丁,说到最后,暗卫早不知何时退去,连蜂哨都走到门边了。
就在银锭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的时候,一道黑色影子掠过,落在门口的小树杈上。
蜂哨赶紧过去,拿下小字条,然后瞪刘松达一眼,走到银锭身边。
“小姐,您看。”
银锭装模作样看一眼,小眼睛睁大,一拍桌子。
“你敢骗我!”
刘松达一激凌,方才演得好好的,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征服这个丑女应该是十拿九稳啊。
这是怎么了? 𝙢.🅅𝕆🅳𝓣🅆.🄻𝓐
银锭把小字条甩给他。
“你自己看!”
刘松达低头瞧,上面只写两行字:乐坊,余早早,刘松达之未婚妻。
刘松达脑子里嗡一声。
关键时刻,眼看着这丑女就同意了,怎么出来这么一个岔子?
刘松达瞬间就做出决定:“姑娘,这事有误会。”
“什么误会?”
“她……我与她的确相识,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银锭早料到他有此一说:“好,既然你说不是,那我信你。”
刘松达心头一喜,还没喜完,又听银锭说:“那我就见见她,问问。”
刘松达呆住。
颜如玉和霍长鹤在街上走,买了不少东西,正往前,八哥飞了来,本欲在颜如玉身上落,不知怎么,围着她转两圈,又落回霍长鹤肩膀上。
霍长鹤忍不住笑:“哟,就你鬼精鬼精,这是知道我手上有吃的?”
买的东西他拿了大部分,摸出块栗子糕在手心:“吃吧。”
八哥没立时吃,看颜如玉两眼,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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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章 看谁更疯(2/2)
牙切齿的意味。
再就是那双小眼睛,虽然小,但光芒有时候还挺锐。
这是咋回事?
他直觉觉得应该走,但又受不住金钱诱惑,总想着再努力一下下,或许只要一下就能好了呢?
就在左右摇摆中,听到外面有动静,正想回头看,银锭一摆手,暗卫上前,揪住刘松达后脖领子,一把把他揪到里屋里去,摘了下颌骨——这种人,喂他吃药都是浪费。
刘松达满心惊愕,不知这院里的家丁怎么还有这种本事。
此时,外面的余早早进了屋。 🅼.𝙫𝙤𝘿𝕋𝕎.🄻🄰
余早早原本是打算出来看灯的,但刘松达说有事,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趣,就在乐坊里呆着。
结果,就有人来请她上门弹曲。
上前行了礼,问道:“不知……”
她略一抬头,看到灯光下银锭的脸,一怔又收回目光。
“不知小姐想听什么曲?”
倒没有过多失态。
银锭瞧这姑娘文文静静,长得也不错,虽说是在乐坊,但也是凭本事吃饭,怎么就被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给骗了。
不行,一定要救。
银锭没接话,反而问道:“姑娘,你可是姓余,名早早?”
余早早点头:“正是。”
“你认识刘松达吗?”
余早早一愣,但又一想,乐坊的教司和几个要好的姐妹也都知道她和刘松达的事,别人知道,也不算稀奇。
“认识。”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银锭问得直接,饶是余早早单纯,也听出这里面有事,叫她上门来,恐怕不只是为了弹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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