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鏖战,邹可秋精疲力尽。
第二天睁眼,已是上午十点。
她吓得不轻,赶紧爬起来。
房间没人,她的早餐摆在桌上。
盘下是个长形酒精炉。
他知道她心仪热食。
但她没时间吃了,匆匆跑到内廊。
哪知摆在床边的保洁工具,已不翼而飞。
她拉开门。
阮越和黎盛江见到她,脚一并,给她敬了个礼,指着房间里的餐盘,示意她吃早餐。
她指着钟,拚命摇头。
两个卫兵忙给她摆手,意思不用上班了。
她瞪大眼,不置可否的样子。
俩卫兵被她那天上掉馅饼的模样逗乐了,朝她摆摆手,带上了门。
她狐疑地坐到桌前,猜测项天翔出门前,一定向两位卫兵交待过,她的女人必须照顾好。
0013摇身一变,居然成为大男神的女人,无论换到谁,都会惊得起一身鸡皮。
但谁也懂得世事难料,一切皆有可能。
邹可秋慢吞吞地用着早餐,脑子里回放着昨晚在被窝里跟项天翔的浪漫。
“跑来干什么?”
项天翔知道她贴了个外皮,又使劲掐着她的脸。
“这不,来灭火呀!”
她小声地讪笑。
“能吗?”
项天翔一下来了精神,问得迫不及待的。
邹可秋没说话,带着他找到路径。
“还真是高科技,哪做的?”
“出去告诉你。找到线索了吗?哎呦,你轻点……”
“快了。”
项天翔一边短暂回答,一边忙乎起来。
折腾了好一阵,项天翔终于停歇下来.
“你自己谋划让他们抓进来的?”
邹可秋想亲口听到他的答案。
男人扒在她耳根,说:
“对,我老婆聪明过人,但这里太危险,明天送你出去!”
“别别,我们同进退。那天我在后洞里看到一个人,那背影有些眼熟,只是太瘦了,就是想不起是谁。”
“你搞卫生时,发现这里有多少监控器?”
项天翔突然想到什么,问。
“这间卧室上面有两把摄像枪,衣柜门顶那有个迷你小镜头,卫生间洗手盆下面也有一个。”
项天翔一跃而起。
他去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拿起门后的高尔夫球杆,站上床头,把屋角顶上两个摄像枪“噼里叭啦”地敲碎。
然后,他跳下床,汲着拖鞋,走到衣柜边,沿着四周摸了过去。
很快,在柜子门顶端,他触摸到一个物件,抬头细看,柜沿贴着一个小玩艺。
他也没客气,一把就扯了下来。
随后,关灯。
男人钻进被窝,邹可秋继续刨根问底:
“洞口被炸,你干的?”
男人轻声道:
“通过戒子,我把结构图纸传了出去,当然是约瑟夫他们干的。”
“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洞的结构图纸刚拿到手,第二天洞就被炸,太容易引起怀疑了。
邹可秋有些担心。
“他们的确怀疑过,但后来认可了我的解释。”
邹可秋不信,问:
“别被他们骗了,你以为他们是猪脑啊,你怎么解释的?”
项天翔坦白地说:
“我说就算是我炸的,也不会蠢到第二天就动手吧?所以他们也只能是怀疑。我就是要让他们再次受到惊吓。”
男人敷衍着。
这时候,他不想谈论任何问题,只想干活。
黑暗中,男人搂紧她:
“戴着这身皮,跟癞蛤蟆似的,你我都隔靴搔痒,不舒服呀!”
邹可秋拉开胸上疤痕里的拉链,把他的手插了进去。
“这皮还真有弹力?”
项天翔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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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556章 窝里浪漫(2/2)
她靠墙罚站时,他就想到这层技术。
邹可秋若有所思地告诉道:
“翔,今天在洞尾一个房间,我发现了枚戒子,也很眼熟。在那房里,我还看到跟嵇方方试婚纱那里同一款的装饰墙。”
男人思路明显不跟她合拍:
“是呀,真相离我们很近了。你不要操心,我来解决,你准备好回家。”
“你傻啊,离开你这个常务副统帅,我出了这个洞,能活着回家吗?”
邹可秋捏了捏他放在身体里乱动的手。
男人瞬间不动了。
他思忖了好一会,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翻身又压上来:
“那只能委屈你了,当好随军家属吧,这也是你自找的!”
那夜,躺在项天翔臂弯里的邹可秋,睡了个入洞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她看见蓝色天际,有两只七彩鸟,扇动着一对硕大的翅膀,朝她飞来。
她欣喜地腾空迎上去,却被一只手拽得紧紧的。
她飞不起来,只能重新躺进男人的怀抱。
她再抬起头,两只七彩鸟不见了。
她焦急的目光四处搜寻。
只见头顶上,飘浮着两片七彩的羽毛。
那颜色在夜光下,显得格外的艳丽诱人。
她伸手想接住它们。
两片羽毛飘呀荡啊,慢慢降下来,融进了她的腹部。
她诧异地想叫醒项天翔,哪知睡梦中的男人翻了个身,把她搂的更紧了。
吃好早餐,邹可秋在洗手间洗着碗,回忆着昨晚的梦,芭素来了。
坐在沙发里,芭素寂寥地摆弄着手机。
洞里有Wfie,但外围人员一律没有权限。
包括项天翔。
不过,现在他是副统帅了,应该连上了。
邹可秋不知该如何与她交流,她收拾好桌面,准备到洗手间去把碗碟洗了。
就在路过芭素身边的刹那,邹可秋忽然感觉到脚下有个障碍物横了过来。
人虽跨过去了,手中盘里的碗筷也弹跳起来。
“乒乒乓乓,哗啦——啪!”
邹可秋竭尽全力地搞平衡,但碗筷还是弹出不锈钢餐盘,摔在地上。
陶瓷碗和汤匙,碎了一地。
听到动静的门外两个卫兵,“呼拉”一下推开门,冲了进来。
邹可秋眼疾足快,伸出脚一下叉在芭素侧边,拦住了她想缩回去的腿。
两个卫兵一看就明白了,芭素搞小动作,伸腿想绊到这个已是男神女人的聋哑人。
阮越叹了口气,摇摇头又折身到门外站岗。
黎盛江过来,哄劝的口气中带着责备:
“你这何苦呢?呆会还是你去向厨房解释,说不定还得掏钱包赔偿。”
说着,黎盛江弯腰想收拾地面,
邹可秋抢先一步蹲下,手脚麻利地捡起破碎瓷片放进盘里,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哪知芭素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盘子,使劲砸在地上。
“叭嚓嚓!”
声音再次让阮越推开了门。
“这个废物凭什么捷足先登?凭什么?”
芭素瞪着黎盛江狂喊着,泪流满面。
地上一片狼籍。
阮越看着混乱场面,捞了下平头,为不善言辞的黎盛江帮腔道:
“凭你是赫拉姐的棋子,而她不是!”
芭素抽搐着,哭得发不了声。
黎盛江看着她,满眼心疼。
阮越貌似吊儿郎当,实则认真地说:
“以其喜欢不可能的项总,你还不如喜欢我或者黎盛江,良人就在眼前,你非得好高骛远。”
黎盛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厚颜无耻,气得转身走出门外,站岗去了。
“哇!”
芭素终于嚎啕出声,一扭头也跑了出去。
阮越看着呆头呆脑杵在一旁的邹可秋,给她抬抬手。
邹可秋立即找来扫帚,开始打扫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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