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脸上已消肿的邹可秋,出现在洛杉矶机场。
离家前,浩儿非常生气。
项天翔向他承诺过,爸爸妈妈同时出差时,一定会带上他和弟弟。
现在爸爸妈妈都要离家,却不带上他们,彻底失言失信了。
邹可秋苦口婆心地解释,她和爸爸不是同时出差。
爸爸出差泰国,而她是到洛杉矶照顾病中的祖祖,不方便带上他们。
最后还是夏夏出面:
“浩浩,我可以替代秋妈妈照顾好你的,就让她放心去照顾祖祖好吧!”
听到这番话,浩儿才消停。
邹可秋欣慰地发现,浩儿对夏夏虽然一直不肯叫姐姐,却越来越依赖她了。
而邹可翘还在水城思邈医院留医,那天心火交集吐血后,陈叔和蒙丽强留他住院休养。
邹可秋打定主意,这辈子,再也不与哥哥见面。
出发前她打电话给蒙丽,询问哥哥病情。
蒙丽叮嘱她不要眼奶奶提起,邹可翘再静养两天他们就回洛杉矶,不要让奶奶操心。
邹可秋心一动,顺带问奶奶身体,蒙丽说精神好着呢,让她放心。
这么说,哥哥和嫂子都不知道奶奶住院了。
这就奇怪了!
奶奶生病,都要她飞去照顾了,难道不该也告诉哥哥嫂子的吗?
劳叔打电话给家公项震寰时,哥哥与她还没发生冲突,哥哥还没吐血住院。
邹可秋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她迫切地想飞回奶奶家,也许打开那扇家门,她才能亲自解开心中的迷团。
这次回洛杉矶,她也只通知了劳叔。
她告诉劳叔,下机后,她将先探望下库里,再去医院照顾奶奶。
劳叔固执的要亲自到机场迎接,并神秘兮兮地说,有很重要的消息必须在机场告诉她。
劳叔还宽慰地说,奶奶没事了,很快出院。
殊不知,劳叔的说辞,更加坚定
她没按计划,而是提前了半天时间,飞往洛杉矶。
这次长途飞行很顺,老天就像照顾她的心情,飞机提前一个小时到达。
她下了机,没有通知劳叔,也没有去医院看望奶奶。
走出机场,露西派来的车已等候多时。
她上车,直接到了金门的私家医院。
就是上次探望库里和特怀德爷爷的地方。
一路随处可见保镖的身影,戒备森严。
因为露西提前安排,她戴着黑色卫帽和墨镜,一路顺畅的从车库直接进了库里病房。
跟上次装病不同,现在真病了的库里,瘦削而苍白。
里面的几位护士和看护人员,应该得到露西的指示,见她进来,礼貌的与她点头示意,然后静悄悄地离开。
此刻,库里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闭着眼,好似睡着一般。
邹可秋坐下来,轻轻拿起床头柜上的病历,翻阅起来。
库里遭人从背后袭击,捂上他口鼻的药物是过量的三氟乙烷。
此物毒性很大,令他立即昏迷。
但庆幸的是,他的司机和保镖紧急处理得当,加上争分夺秒的将他送到医院救治,虽然造成部分失忆和肝肾功能衰竭,但已没有生命危险。
如今他身体各项指标逐步恢复正常,奇怪的是失忆功能,到现在还没有好转迹象。
邹可秋心情沉重地合上病历,没想到一抬头,就对库里那双深陷的大眼睛。
“醒了,想喝水吗?”
邹可秋高兴地打招呼。
库里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邹可秋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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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529章 探望库里(2/2)
他的神经错乱,有了一丝尴尬和害怕。
万一他还认为她是贝蒂的母亲,该怎么解释?
正在忐忑不安时,忽然听到库里虚弱而绅士的声音:
“您是我金门的同事吗?不好意思,我失忆了,谢谢您来看我!”
邹可秋听了,随着心痛,又大大地舒了口气。
她微笑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苹果,示意削皮给他吃。
库里欣然地点点头。
邹可秋歉意地说:
“该道歉的是我,早该来看你了,就是事务太多,今天才从水城飞来。你康复得很好,我很高兴!”
库里转动着眼珠,疑惑地问:
“水城在哪?原来您不是我同事,那您怎么认识我?”
库里抬起身子,扫了圈四周,又说:
“他们能让你进来,说明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您让我觉得很亲切,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邹可秋将削好的苹果,切成瓣,整齐地放进水晶盘,然后扶库里坐起来。
把他靠上床头,邹可秋又把一个软枕塞进他的腰后。
见他坐舒服了,她叉起一瓣苹果,递给他:
“我叫邹可秋,是你女儿贝蒂的干妈。”
库里“OK”了声,吃着苹果,没再吭声。
他脑子里搜索着“邹可秋”这个名字。
显然没结果,懊恼令他表情烦躁。
他把吃了一半的苹果扔回水晶盘,对邹可秋说:
“贝蒂没有干妈,她只有母亲玛妮卡,麻烦你帮我找到她,贝蒂不能跟着那个没头没脑的什么模特。”
邹可秋好脾气地点着头,哄着:
“好,我帮你找玛妮卡,不过,我能看看她的照片吗?”
库里从枕头真摸出一张照片,递给邹可秋。
邹可秋看见年青的安德耶亚姐姐,笑容灿烂地注视着她。
邹可秋眼眶一热。
她接过照片,抚摸着照片上那张笑脸,心里叹息:
“姐姐,我已请寺院为你超度,一路走好啊!”
把照片还给库里,哪知他望着照片,又盯着邹可秋,表情疑惑不已地问:
“我怎么觉得照片上的人是你呢?”
邹可秋笑了笑,继续哄:
“你认为是谁就是谁,关键要快点好起来,不要让我们担心,就当为了贝蒂!”
提到贝蒂,库里情绪激动:
“我女儿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姑娘,她妈妈玛妮卡更是绝代美人,以前我们一家三口过的好幸福,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妻子不愿见我了……”
邹可秋眼泪婆娑,赶紧摇头:
“库里,你没做错任何事,你们一家三口能继续幸福的,我保证,你快好起来,彻底康复了,你妻子就回来了。”
库里深凹的大眼睛闪烁着,却露出不屑:
“我倒霉了,她却离我而去,算了,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你到很符合我的心意,我能向你求婚吗?”
邹可秋听了心一跳,忍住心中的尴尬,抽出纸巾,沾着眼眶里的泪,笑着说:
“库里,我结婚了,有丈夫,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库里脸一僵。
他把安德耶亚姐姐的照片塞回枕头下,扯过被子重新躺下,脸转向一边,不再搭理。
邹可秋心里难过,为他按摩着手臂,跟他商量着:
“库里,我知道你孤独,露西在水城,等我忙完这阵子,接你去水城康复好不好?”
库里不再言语,任由她按摩,就是不再说一句话。
良久,邹可秋深深在叹口气,把一包美钞放在他床头,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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