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邹可秋送到轿车前,申明为她拉开车门,还不忘贫嘴:
“小秋,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邹可秋笑道:
“那不正合你意?”
“你高兴个啥,到时,你得叫我婕尔希一声嫂子!哈哈哈......”
申明笑得合不拢嘴。
邹可秋一愣。
申明年长项天翔一岁,他们结婚后,婕尔希还真成嫂子了!
邹可秋从来没想到这层,心里别扭,但脸上却平静如初。
只是好半天,才听到她云淡风轻地笑道:
“那从今日起,我不能叫你明哥了,得叫申明。想翻天?没门,我永远是她的姐姐,你,是妹夫!”
申明投降了:
“得得得,你还是叫我明哥好,让你们叫婕尔希嫂子,那翔魔头不把我嘴撕啰,算了吧。”
上了车,像约好似的,库里的电话打了过来。
邹可秋抚摸着机屏上那个英文名字,犹豫着。
就在电话快断掉时,邹可秋接通了电话。
“玛妮卡,你在哪?”
库里的声音没有了原来的磁性,嘶哑中夹带着没了中气的虚弱。
邹可秋心一软,喃喃地答:
“库里,你好些了吗?我在水城呢。”
“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不理我,但不能理贝蒂呀,她还这么小,不能没妈妈。”
说这句话时,库里的声音更加虚弱,听起来满满的乞求。
邹可秋眼泪溢了出来。
不知道库里身边有哪些人在陪护,这样的库里还适宜多讲话。
她明了地说:
“库里,贝蒂有妈妈,她叫可娜米达尔,你安心养病,我抽空来看……”
“你也胡说,胡说,你们都在胡说,你是我妻子,却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也不管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库里拉高嘶哑的嗓音咆哮了。
邹可秋泪流满面。
耳朵里一片混乱的杂音,好像有几个人在抢库里的手机。
“玛妮卡,
库里歇斯底里的声音带着哭声。
这时,耳里传来好似护士焦急而欣喜的声音:
“邹院长您可来了,库里先生状况很不好,您快看看吧!”
接着,邹可秋听到一个十分熟悉温暖的嗓音:
“头很疼是吧?我来给你揉揉,库里,我马上要出差几天,以后由其他医生来照顾你,你得乖乖的啊!”
邹可秋赶紧挂断电话。
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怕惊到开车的王叔,还有保镖灰子和华仔。
回到翩如小岛的家园,已是万家灯火。
刚进家,邹可秋就看到在入户花园剪花草的汪大柱。
见她回来,大柱嘴巴往屋里呶了下,悄声说:
“小秋,高峰少爷等你好久了。”
自从那天从温泉山庄离开,项高峰就直径飞了国外。
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
他委托律师办理了离婚。
任由高官岳父岳母不断在电话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也岿然不动。
王峥峥多次从父母手里夺过电话,那糯软缠绵的“阿峰”还没叫全,高峰就像被恶心到似的,立马挂断电话。
拒绝听她的声音,拒绝与她有任何形式的沟通。
一切事宜,他都委托给了律师。
王峥峥急红了眼,刚坐完小月子,随他的踪迹跟到了国外。
但她前脚踏上飞机,高峰后腿就飞往了另一个国家。
王峥峥追了一路,连高峰影子也没见着。
忍无可忍,高官岳父出面了,利用人脉搜索到高峰在德国的海森堡。
魏勇从海森堡回国后,项天翔在邹可秋别墅旁又收购了几套别墅,打造成项尚欧洲高管培训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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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509章 神经错乱(2/2)
实际上,这也是三A组织的一个据点,所以很多三A人员会入住进来。
娜莎塔在邹可秋帮衬下拓展了医院规模,除了妇科,还开设了内外科、骨科和儿科等项目。
原来艾仑博士的研究所已归属金门。
项尚俱乐部和金门研究所都与她的医院签署了长期合作协议,由她负责海森堡基地的医疗事务。
娜莎塔浑然不知自己在与江湖大佬三A组织合作,很乐意成为半个项尚人和半个金门人。
这天,她给项尚现任总裁项高峰做完体检,就见体检室门口,站着一位仪表堂堂的亚洲男人。
“请问项高峰在吗?我是他的岳父,想见见他。”
男人五十开外,彬彬有礼。
十分钟后,高峰穿戴整齐地出现。
见到男人,高峰对娜莎塔客气地说:
“谢谢院长,体检报告发给我助理吧,我带岳父去下俱乐部。”
娜莎塔愉悦地点头:
“好,我会亲自向你解读报告的。”
高峰将岳父直接带到邹可秋的别墅。
原来的客厅,已改装成小巧精致的酒吧。
“爸爸,想喝点什么?”
高峰征求着还是岳父的意见。
“来点黑皮诺的红葡萄酒吧。”
当红酒倒进高脚杯,传来岳父重重地叹气声:
“阿峰,峥峥是我们的独生女,是我们把她惯坏了。“
高峰默默饮着红酒,沉默着。
”但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就原谅她这次任性。她刚流了产,这个节骨眼上再闹离婚,怎么也是雪上加霜嘛。”
岳父被业界认为是做思想工作的高手,以为此行十拿九稳。
高峰问:
“爸爸,知道我为什么同峥峥闪婚?”
岳父想想说:
“是冲动吧。”
“闪婚不一定都是冲动。”
“那就是喜欢她了?”
“都不是,是因为她年长我五岁。我以为她是成熟的、温婉的,善解人意的。”
“阿峰啊,你是把暗恋的人移植到峥峥身上了吧?”
岳父忍不住说了实情。
“算是吧。可我发现这么做错了,大错特错了!”
“你,你,高峰啊,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
“峥峥又何尝不是呢?”
高峰反问。
“她对我二哥的执念,可以让她毫不顾忌地忽略站在她身边的丈夫,可以毫不顾忌地伤害毫无瓜葛的长辈和她得不到的人。她,让我觉得羞耻!”
岳父服了软,叹了口气说:
“阿峰啊,我和你妈妈已严厉批评峥峥了,的确是她不懂事。”
“在她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成是野种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光不懂事,还恶毒!”
高峰喘了口气,将红酒一饮而尽:
岳父叹了口气,话说得语重心长:
“阿峰,你和峥峥都第一次踏入婚姻,没有相处经验,这个阶段彼此包容是关键呐!换个人组成家庭,一样有矛盾产生的,遇到问题就一拍两散,这还是婚姻吗?”
项高峰缄默着。
岳父以为思想工作起到效果,心中一喜,正要说话,就听到高峰决绝的声音:
“我不是绝情的人,以绝情的方式只是为了表明我的态度,那样的女人,我攀不上!”
见岳父一惊,还有话说,高峰伸手制止:
“爸爸,我和您女儿都是成人,是有行为能力的成人,我这样做不光为我自己,也是为了她好,她也不能一错再错了,请允许我们离婚吧!”
“可她还是惦记你的,还是爱你的!”
岳父想最后一搏。
高峰站起身:
“爸爸,您身份尊贵,不用再做有失体面的事,多保重。再见!”
说完,将几张欧元放在桌上,他绕过岳父,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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