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看着邹可秋的迷糊样,心情大好地说:
“想摸就摸,喜欢就好!”
邹可秋伸出手,好奇地问他:
“那我摸了?”
项天翔宠溺地怂恿:
“摸!”
邹可秋没有客气,将那些物件拿起来,研究是什么材质。
项天翔微笑着搂着她,遇到她感兴趣的艺术品,就停下来,随她去探究触摸个够。
转角处摆放着一个精致角柜,上面有一尊青铜作品,是西藏密教的双修像。
主坐的男身是密宗法主莲花生大士,他一手举杵,一手拿螺,环抱着自己的明妃益喜措嘉。
而益喜措嘉的脸,紧贴着莲花生大士的下颏,两人身体紧紧胶合,呈现出无比的亲密无间。
项天翔见邹可秋看得入了迷,卷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她的额头,嗤笑道:
“小色迷!”
邹可秋轻呼着直起身,揉着额头,娇嗔地捶打着男人:
“讨厌,老往歪处想!西藏的双修相,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男女之欢,而是蕴意着修行的境界。”
男人来了兴致,问:
“那是个什么境界?”
“那是人与大自然高度融合的境界,在那种境界里,人往往会产生一种无我的感觉……”
“哦,我知道,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存在了,美妙无比的感觉!”
邹可秋眉头一竖: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体验?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跟你做的时候!”
男人得意地眨眨眼。
邹可秋跳将起来,捏住他刀刻般的精美下巴,戾声问:
“还有跟别人做的时候?”
“好啊,敢诽谤你先生,不想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佯装怒意的项天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挟持在腰间。
两人打
里面的吴思白和一位面如冠王、玉树临风的男人,见状惊愕地齐齐站了起来。
“项总!”
男人恭敬而客气的跟项天翔打招呼,眼睛好奇地盯着他腰上四肢乱舞的女人。
吴思白抿嘴想笑,却不小心被口水呛了,捂着嘴咳嗽起来。
项天翔闻声才将女人放了下来。
帮女人整理着散开的头发,项天翔愉悦的向男人介绍:
“我夫人,邹可秋!”
邹可秋尴尬地哼哼两声,朝容三松慌乱地点点头,又转眸冲吴思白笑笑。
“您好,久闻大名,今天有幸一睹二少奶娇容,的确倾城倾国,貌比天仙!”
容三松的夸奖,因他轩昂挺拔的气质而显得自然,无半点浮夸。
他的硬朗很像项天翔,而眉宇间流动的那丝浩然,让邹可秋想起了哥哥邹可翘。
帅气的男人总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只是这个男人面熟,在哪里见过?
容三松对视着她的眼睛,也倏然一亮。
这时,吴思白给她介绍身旁男人:
“可秋,这位是我的……”
话没说完,没想到项天翔抢先一步:
“秋,这位是思白的朋友,世界珠宝设计大师容三松先生。”
容三松?
邹可秋还没愣过神,就见容三松热情地伸出手来:
“原来是您呀,还记得我吧,二少奶?”
邹可秋一看,顿时傻了眼。
这不是在博物馆,那位向自己伸出援手的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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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418章 想摸就摸(2/2)
松吗?
当年担任讲解员相遇的情景,立即重现眼前。
“是您呀!”
邹可秋喜出望外,热情的与他握了握手。
“他们认识!”
项天翔狐疑地盯住吴思白。
望着酸坛子不善的眼神,吴思白急忙解释。
“当年多亏了三松的见义勇为,要不可秋又被欺负了。”
邹可秋沉浸在回忆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当时都没来得及感谢您呢,谢谢谢谢!””
项天翔也回想起她在博物馆的那段历险。
那还是她逃离到德国后,崔馆长给他讲述的。
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当听到那粗俗的暴发户将她胁逼到楼梯拐角时,他就像身临其境般,恨不得将那粗俗男人碎尸万段。
他自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却没想到不仅自己欺负她,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和可恶的男人们,都敢欺辱她!
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女人,想一生一世百年好合的灵魂伴侣!
憋在胸腔里的戾气,让他生生折断了攥在手心里的铅字笔。
那坚硬的笔壳棱角,堪堪地扎进掌心,也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崔何妨赫然看见老板倏然苍白的脸,那浑身上下的煞气,震慑得他无法动弹。
他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刺激得老板霎时变成愤怒的地狱阿修罗刹。
直到地板上出现小片殷红的血,他才木讷地扶着厚重的镜片,躬腰仔细查看。
结果骇然发现,那血是从老板手掌里滴下的。
随后,整层楼传来儒雅的崔何妨惊恐万状的声音:
“快来人啊!”。
那天后,项天翔憋着一
随之而来的是离婚、净身出户到一无所有。
最后沦落到建筑工地当搬运工,重新回到他职业生涯的起点。
没想到救下她的是容三松!
项天翔心中的醋意立即烟消云散。
他也伸出手,对容三松说:
“作为她的丈夫,我也谢谢你!”
容三松这才松开邹可秋的手,冲项天翔乐哈哈地调侃:
“当年我投奔你,是有底气的!”
吴思白却推了下容三松,毫不客气地抢功:
“你那时哪知可秋就是二少奶?没我的引见,哪有你项尚首席珠宝设计师的今天!”
容三松十分买账,搂了搂吴思白的肩头:
“那是,那次我被炒了鱿鱼,全拜托思白介绍我认识了项总。”
没想到一句话,吴思白居然羞涩地红了脸。
邹可秋一悸。
哪里不对?
项天翔一直关注着她的反应。
见她蹙眉,便轻轻碰了碰她:
“我们‘飞翔的秋’,就是三松制作的。”
邹可秋没有面露惊叹。
早在法兰克福的商场,购买“飞翔的秋”时,她在说明书上已看到容三松名字。
邹可秋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欣喜地问容三松:
“这么说,这枚囚戒也是您的作品?”
容三松一脸谦虚地笑:
“不敢抢功,这组作品,创意是你们夫妇,我只是个工匠,把你们的想法变成了实物而已!”
菜上来,三个男人聊起了建筑和珠宝,话语间很是默契,看来彼此不是第一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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