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还没到,项天翔就踏进了海森堡的别墅。
他是项天飞带来的。
那晚,拿着行礼回到家的项天飞,开门见山地说:
“玛妮卡,我准备带二哥回家见阿登勒。”
陪着阿登勒玩耍的邹可秋,一时无语。
“他都住小宾馆了,那里的床,小得他的腿都伸不直,他睡不好觉,你心里就舒坦了?”
见邹可秋还在犹豫,他质问着:
“现在的二哥太可怜了,都怂到我不认识了!你拒绝别的男人,不就是为了等他嘛,为什么又要折腾他?”
瞅着她还不吭声,项天飞霸气地说道:
“你想要个怂老公,我可不想要个熊二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得带他回家!”
望着项天飞清亮的眼眸,邹可秋揪了揪阿登勒的鼻头,问:
“儿子,让你爸爸明天回来好不好?”
阿登勒冲着项天飞跳着肥脚丫,豪气万丈地说:
“叭叭,好,好!”
项天飞眼眶一热,从邹可秋怀里抱起他:
“叫我,叫三爸!”
邹可秋不再矫情,既然要拥抱爱情,与那男人携手一生,她不再让心飘泊,给那个男人一次弥补的机会,让自己不再留遗憾。
是该给自己和儿子一个完整的家了!
当项天翔踏进门,眼前这幅温馨大家庭的画面,让他和吴思白、樊刚的始料不及。
客厅里,婕尔希挽着艾仑,与库里一道,在客厅迎接。
在小操场看到的那位壮实男人,在客厅陪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玩中国老式的手工游戏,毛线穿花。
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童,特别好动,正围着那天为他加油的那位小姐姐,满屋子跑来窜去。
看到有人进屋,似乎很习惯家里来人,小家伙一点也不
项天翔蹲下,将孩子拥进入怀。
一股奶香从鼻尖浸漫心间。
男孩稳稳地站在项天翔怀里。
他仰头看着邹可秋,狭长而明亮的眼睛闪着兴奋,耦节般的小胖手胡乱挥舞,嘴里还“莫莫、吧吧”地叫个不停。
果不其然,邹可秋眼眶一红,手捏上孩童的脖子,泪成串地掉了下来:
“没听到他在叫你爸爸吗?项天翔,这是你儿子,阿登勒!”
就像心里陡然放进千万匹马,项天翔被奔腾得热血沸腾。
他把儿子高高举起,再缓缓放下,一口亲在孩子粉嫩的圆脸上。
阿登勒被突然袭来的胡碴,刺得猛然一抖。
随即小嘴扁了下来,胖乎乎的小脸冉冉升起红晕,“哇”地一声,嗷嗷大哭。
项天飞急忙上前,抢过孩子,心疼地抱到沙发上哄。
项天翔转过身,一把抱住邹可秋,头一垂,吻上了她的唇。
众目睽睽啊,久违甜腻得不让人活的滋味,重新回归邹可秋心田。
她窘得跟儿子一样,脸腮驼红。
思念是一种痛,几年的累积,痛至心脾已全无感觉。
现在拥着柔软服帖的女人,项天翔那深入骨髓的幸福,消融着他数年的紧张和麻木。
感谢苍天,他的秋,回来了!
“儿子三岁了,要强化语言练习,说话还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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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331章 终于团聚(2/2)
邹可秋介绍着。
用餐时,项天翔把阿登勒放在腿上,笨手笨脚地喂他肉汤。
项天飞呛二哥:
“他像你,冷言少语。再说,我们在这里语言太杂,德语,英语,普通话,还包括水城土话,把我们阿登勒搞糊了,自然比其他孩子说话慢些。”
项天翔刮着阿登勒的小鼻梁,喜滋滋地说:
“儿子,我们快点回水城,先把普通话讲好,再说英语、德语好不好?”
那晚,分别近四年的夫妻,终于相拥而眠。
顾虑别墅人多,项天翔只能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女人,不敢动弹,时间一长,憋出一身大汗。
邹可秋爬起来,把男人的衣服取来,柔声说:
“穿上吧,我们去酒店。”
男人像埋伏很久终于听到冲锋号的战士,立即弹跳起来。
他胡乱地套好衣服,牵着女人的手,悄悄出了别墅。
月亮的清辉,笼罩着幽静的海森堡,徐徐清风拂来,令人感觉这是一个美丽沉醉的夜晚。
手牵手漫步在绿荫道上,项天翔和邹可秋重叠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两人突然有了谈场恋爱的欲望。
他们坐在了路灯下情侣凳上。
项天翔将女人轻轻搂进怀里,没像往年那样饥不择食地动手动脚,而是在清幽的月光下,静静欣赏着久违的女人。
还是那一头黑亮浓密的长发,温润如玉的洁白肌肤,修长健美的一对长腿。
在那双扑闪的长长羽睫下,还是那双吸他魂魄的美丽杏眼,
一切如故,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他将手放在女人厚泽的嘴唇
太久了,他迟迟不敢动作,担心自己无法掌控分寸而惹恼她。
女人发现了他的胆怯,迟疑了瞬,直起身子,略显羞涩地吻住了他的唇。
她想起吴思白透露的消息,他多次流鼻血,再不舒解,就要留后遗症。
那时,她的心,狠狠地生疼。
她的误听误判,让他们分离了数年,彼此都痛苦不堪。
“对不起,翔哥,对不起......”
泪,蓄满眼眶,就这么放任地让它滴落,流进唇间,渗进口里。
项天翔怦然心动得面红耳赤,将她紧紧揽在胸前,心疼道:
“秋,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苦……”
邹可秋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爱应该是秋天的暖日,是香醇的咖啡,是诱人的美酒,但必须由爱恋双方共同来酿造。
好在他给了她机会,找回了失落的感情,也找回了失意的人生。
路漫长,她不再躲避逃离,而是遵从内心,好好地爱他!
头依偎在男人结实的胸前,她静静地听着他起伏宕荡的心跳声。
半晌,她用手指划着他手臂凸起的臂肌,喃喃地说:
“以后有我在,不要再流鼻血好吧?”
男人一滞,咬着她的耳垂,磨牙嗤笑着:
“明天我就去把吴思白的舌头剪了!”
邹可秋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地仰起头,就撞见他布满星辰的眼眸。
她还不习惯他开玩笑,嗔怪地擂了他一拳。
男人将她的手,按在心口,甜糯地呢喃:
“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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