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却禁不住抿嘴,笑纹在脸上荡漾。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无论讨好还是关心,被那叫邹可秋的小可人关注,这感觉还真的很好!
不一会,樊刚出现在办公室。
“头,邹可翘提出要求,他想……”樊刚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
项天翔抬眼看着樊刚,中指点着桌面,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想,每周,至少要见他妹妹一面。”樊刚说得吞吞吐吐的。
项天翔心往下一沉,第一次对邹可翘产生了一丝畏惧感。
得把他宝贝妹妹养胖点才好见吧?
他心里盘算着。
瞧着等着答复的樊刚眼睁睁地望着自己,他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邹可翘情况怎么样了?”
“腿已经好多了,但伤筋伤骨毕竟要一百天,申医生说还得静养。”樊刚如实回答。
申明已向他报告过,现在邹可翘反正没人照顾,也没地方去,干脆就在他疗养院继续养伤。
邹可翘是名中医,现在都是自己开中药调理,据说效果很好。
他与申明相见恨晚,两人常砌磋医术,互拜为师。
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项天翔盯着樊刚,询问的眼神愈加明显。
樊刚摸摸平头,哼哼笑着,以为自己跑题了:“他那所思邈医院被他奶奶的养子云景生盘过去了,听说那个夏侯晓伟入了股。”
项天翔听闻,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夏候晓伟属水城赫赫有名的“官二代”,其父掌控着全省商贸经济大权。
夏候晓伟曾通过其父施压,混进项尚想分一勺羹,结果自己不争气,嫖娼时被媒体逮了个正着。
夏候晓伟不仅灰溜溜地离开了项尚,其父也受此牵连,平调到一个闲置岗位。
夏候家族认定是项家设的局,虽表
但夏候晓伟有个金融界“女强人”的姐姐,叫夏候晓央。
她秉承冤家已解不易结的处事胸怀,还是频频走访项尚集团,多次想拜会年轻有为的项总裁。
项尚自然不拒绝。
刚开始,还是项尚总裁大秘吴思白出面接待。
“让阿翔来跟我谈!”每次见到吴思白,夏候晓央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式。
“不好意思,项总在会上。”吴思白虽一个头两个大,还是笑吟吟的应付着。
项天翔从未跟这个女人单处过,却被她称呼得比情人还亲昵,真是臭不要脸!
吴思白跟项总裁时间颇长,早就练就了一颗金刚不坏的心,但面对夏候小姐太过频繁的同样要求,终于没了好脸色。
要不告之她项总裁外出,要不讪笑着明说项总裁正在与女友共赴温柔乡。
到后来,凡对不请自来项尚集团的夏候小姐。就由项目办经理出面周璇了。
那话问得更是直接:“请问夏候小姐,您来是想融资还是放贷?”
屡屡吃了闭门羹的夏候晓央,并未放在心上。
只要项天翔在水城,她就有十足的把握拿捏他。
那可是难得帅上天还多金的主。
她倒没想过与他能地久天长,但玩下刺激心跳不是没可能的。
公开场合相遇时,夏候晓央还是彬彬有礼的与项二少斡旋。
只是好几次,项天翔与夏候晓央握手时,能感觉掌心里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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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22章“官二代”夏候家的两姐弟(2/2)
指,像只猫爪,悄然而赤裸地轻轻捞挠。
每每遇到这种暗示,冷凛的项二少嘴角总是勾起坏坏的一抹笑。
女人以为有了回馈,沉醉其中时,项二少却转身,跟其他人握手寒暄了。
夏候晓央不愧是见过世面识大体的女人,似乎对男人的公干姿态视而不见。
她总是咧开红唇高傲地笑着,也转身与其他来宾友好的攀谈。
那个小动作,天知地知她知项二少知就好了,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所以一点都不影响她夏候晓央的高贵和尊严。
只有一次,当掌心猫爪般的挠痒再次袭来,项二少邪魅地笑了。
只见他缓缓地凑到高傲的女人耳边,戏谑道:“你不怕送急救室,我们今晚可以一试。”
女人一脸灿烂,像中了彩票般笑得眉飞色舞,拿中指戳了下男人胸口:“好,我来负责落实……房间!”
结果,那一晚,女人在豪华总统房等到大半夜,也不见男神的影子。
她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项天翔,谁知是吴思白接了电话:“夏候小姐,我家总裁在女人怀里醉得不醒人事,实在是对不起了……”
这次夏候晓央没忍住,破口大骂:“他项天翔算个什么货色……”
“对对对,他项天翔就是个好*色,夏候小姐千万别动气,今晚那女人是个吃货,把他吃干抹净的,哪能跟您比。下次,下次我安排好,一定无缝对接!”吴思白劝慰加保证地满嘴跑火车。
结果,这铮铮誓言到现在也没兑现,但夏候晓央已成为项天翔的绯闻女友。
那个说悄悄话耳鬓厮磨的瞬间,被媒体抓了个正着。
放在头条上的项天翔,春风沉醉般的在与女人耳边窃窃私语
而聆听的女人那张笑脸,宛如绽放的艳丽玫瑰。
现在思邈医院被云景生接了盘,夏候晓央的亲爹应该起了很大作用。
“头,云景生和夏候家族会不会与谋杀有关,要不要查?”樊刚请示着。
项天翔眉头一挑:“还用问吗?他们是最大受益者,查!”
樊刚身板一挺:“是!”
项天翔似乎还不满意:“就这些?”
樊刚一怔,头不是应该查凶手吗?
他想了想,忙补充汇报:“邹可翘现在只跟一个叫陈叔的人联系,他查的情况不愿透露。申明试探过两次,应该跟我们查的情况差不多。”
项天翔问:“那家药材公司查到了吗?”
樊刚点头:“查到了。正如邹可翘说的,那批川芎,的确是从水城药材集团进货的,这个集团下面有个景生中药材公司,他们有几家分店,查起来虽然有线索,但要费点时间。”
说到这,樊刚想起了什么,精神一振:“对了,头,那个云景生,是邹可翘的大伯。”
项天翔眉头扬起,问:“亲大伯?”
樊刚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据说云景生是个流浪儿,小时候差点病死街头,是邹家奶奶收养还治好了他,也算是邹家兄妹的亲大伯了,邹家是他再生父母的恩人。”
项天翔心一沉。
有这么巧吗?
邹家、云景生、夏侯家族,这三家串联起来,案子似乎有了某种关联。
“那更得抓紧查了。三个月行吗?”项天翔眯缝起来的狭长眼睛,定定地盯住樊刚。?
面对着老板放射着寒芒的眼光,樊刚一个军人式的拼腿,身板再次一挺,响亮地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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