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秋的签名件是从邹可翘手上转到京城律师所的,这就说明兄妹俩有联系。
为什么查不到他们的联系方式,难道邹可秋还在水城?
他们是见面联系?
蓟鸿森彻底否认这种猜测。
全天二十四小时盯梢,邹可翘每一个行踪都在监控之中。
他如果去见个大活人,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蓟鸿森还暗查了艾仑博士。
他前后五年收的学生中,没有看到邹可秋的名字。
当然,邹可秋肯定改名,但总该有相关照片资料,或者身份信息的蛛丝马迹,但都没有。
这种从未来有过的现象,对蓟鸿森是种挑衅。
如果邹可秋在国内,早就该浮出水面,如果在境外,也该有所线索。
半年了,依然两头茫茫。
蓟鸿森重重叹了口气: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大家身躯一震。
都一个动作,停止了抽烟。
项天翔眼光犀利,透过烟雾,直视蓟鸿森的眼睛。
蓟鸿森也回望着他,又猛吸了口烟。
他将雾气吞进腹腔,再缓缓地从鼻孔喷出来,凝重地说:
“弟妹身后有个强大的背景!”
大家呼吸一窒。
“不会,她在我身边,我清楚。”项天翔否认。
“不排除弟妹并不知情,她只有得到这种力量的掩护,我们才能找不到她。”
蓟鸿森分析的语气,越来越肯定。
“也就是说,她逃出狼窝,又落入虎口。”
樊刚及时补充。
话语出口,就被蓟鸿森狠狠剜了两眼。
项天翔满眼煞气。
樊刚醒悟过来,赶快自嘲:
“头,比喻不当,但就是这么个意思,实力不在我们之下是吧?”
项家树大叶大,再次被暗中势力盯上,也不是没可能的。
关键是几个月过去了,他们境内境外按特级布控撒网下去,居然连丁点线索都没有。
这是项尚从来没遇到的棘手困境。
项天翔站起身,打开透气窗。
高空的风,呼啸着卷了进来,再把浓厚白烟抽到红云山巅。
突然,他和樊刚想到什么,同时身体一震。
俩人对视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
在美国,邹可秋搭救过一个小姑娘。
从警方得到的信息,那小姑娘可能是神秘组织的家族成员。
他抬眸对蓟鸿森说:
“悄悄去美国,查半年多前洛杉矶发生的那起追杀案。”
樊刚也对蓟鸿森说:
“森哥,我来告诉你详情。”
到国外,可没有国内方便,蓟鸿森试探着问:
“需不需要联系下三A?”
朗坤抬眸,不解地说道:
“哪来的三A?不就一个资金雄厚信誉可嘉的金门银行嘛!”
樊刚也纳闷地接话:
“你说金门银行已经是享誉全球了,干嘛还借用三A的招牌?”
吴思白阴柔地一笑:
“也许正是三A的招牌,才让它享誉世界的!”
“暂时不要找金门,我相信森哥,相信项尚!”
项天翔声音很轻,却很凝重。
蓟鸿森将烟按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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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233章 二少失调(2/2)
:
“好,翔弟,我去干活了。”
项天翔拉住他:
“不急,等刚子把那段视频放给你看了再说。”
现在的项天翔,十分恼火也很担心那个叫邹可秋的小女人,他情愿见不到她,也要让她生活在阳光下。
传说中的三A组织虽然是一座巅峰,但内部结构怎样,山有多高水有多深一概不知。
一旦邹可秋被那种势力浸染,就等于将他项天翔的软肋暴露在别人眼皮之下。
这样的她,更不安全!
只要不离婚,风筝的线永远拽在他手里,看她能飞多高飞多远。
站在窗边,俯视着大厦底层路面形如蝼蚁的人点车流,项天翔觉得自己皓首穷经。
一面是滔天怒海,一面是浓重思念,分裂的情绪撕磨得他身心憔悴。
鼻子发热,一股暖流,顺着鼻孔蜿蜒而下。
大家还没反应,就听到吴思白的惊叫:
“鼻血!”
项天翔流鼻血了,有生以来第一次。
申明来看了一阵子,放下听诊器,嗤嗤地怪笑。
“说啊,咋了?”
旁边几个男人发了毛。
什么时候见过项二少如此失调?
“他是阳气太盛,欲火焚心无处发泄,转化成火龙从七窍渗出,以达到身体阴阳平衡。”
申明摇头晃脑,像个地摊算卦先生。
“caio !”
项天翔一拳擂过去,申明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地。
申明哀嚎:“这个世界无真言啊!”
樊刚一本正经地建议:
“我好久没去夜店了,大家都陪陪我吧,要不我也快流鼻血了!”
大家都心照
蓟鸿森双臂交叉,大方地邀请:
“去我那,给你找个干净的处,缓解下?”
“森哥的地盘,我们玩安全保险项目,把失意、难受一锅炖了!”
吴思白也跟着起哄。
申明一脸皱成手风琴:
“你们尽管去,得了花病由我治,我不怕财源滚滚!”
水城的高级夜店,大多是蓟鸿森的产业。
项天翔谈生意,时常光顾。
如果生意对方要求带女伴或他知道对方喜好这一口,会顺手带个女人去陪场。
只是他从没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到那种地方。
那里的女人无论怎样貌若天仙,在他眼里都是公共马桶,无法私自独享。
那地方处处富丽堂皇,但就是高档舒适的座垫,他都觉得藏污纳秽。
脏。
所以他有自己固定房间,一般不叫夜店女招待。
申明把他头仰起,拿来矿泉水,在他脖子脑后使劲地拍。
这一招还是邹可翘教的,民间土方。
果然见效,血止住了。”
刚把鼻子收拾好,就听到吴思白的声音:
“阿翔,三少来了!”
项天翔一愣,转头,就看到风尘赴赴的弟弟项天飞。
项天飞头发凌乱,满脸倦意,西装起了很多皱折,这是长途飞行的印迹。
看来他启程匆忙,而且现在不是放假期间。
一丝狐疑掠过项天翔面颊。
项天飞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声音干涩得像夏天干旱的禾田:
“各位哥哥,我想单独跟二哥说点事。”
众人愣了愣,朗坤先拨腿,大伙一鼓脑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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