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秋不干了,懒着不动:
“奶奶早起的,我们那得多早起床啊!”
死乞白赖地哄:
“
邹可秋翻着白眼倒在床上,还没沾上床单,就被男人搂住。
她只得轻声求饶:
“嘘,动作轻点,我自己走,羞死人了!”
她起身,到梳妆台上给奶奶写了张纸条,顺步走到窗边,想把窗关上。
她撂开窗帘,
一点绿光,不偏不倚地刺入了眼球。
邹可秋本能一缩,眼睛眯缝起来。
那绿点慌乱移开,在窗帘上晃动了两下,消失了。
站在身后的项天翔一把将窗帘拉上,搂住她一下扒在了地上。
进这间卧室时,项天翔曾踱步到窗边观察过周围。
对面不远处有座不高的山丘,上面有片茂密的红树林,没有任何建筑。
从角度来看,光源应该来自山上。
那是紫外线枪械还是夜视监视器?
项天翔压着小女人,脑子飞速地转着。
邹可秋被突如其来的紧张弄得全身僵硬。
什么情况?
“你还有仇人吗?”
她不解地悄声问。
自从那个夏候高官落马,她以为天下就太平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是不是高兴得有点早了?
项天翔拉她起身,把掉在地上的大衣重新给她披上,歉意而随性地解释:
“是樊刚安排的保镖,怪我反应太快,吓到了吧?”
随即,拉开卧室门,朝她偏了偏头,示意出发。
听说是自己人,尽管还有疑问,但邹可秋怕吵醒奶奶,没敢跟男人纠结。
她把纸条放在餐桌,蹑手蹑脚地跟着项天翔走出别墅。
两人出来时,吴思白和樊刚开着公司的接待商务豪车,正好停在别墅院外。
旧金山的六月,昼暖夜凉,晚上只有十一度
看着披着外套一身睡衣的邹可秋,吴思白笑出声:
“你俩又玩哪一出啊?”
项天翔没好气地怼回去:
“你自己找个女朋友不就知道啦!”
吴思白没正经了,笑得阴阳怪气的:
“我就喜欢龙阳恋,项总给个机会?”
他扭动脖子,往后看着邹可秋,半真半假地央求着:
“可秋,你行行好,把项总还给我!”
项天翔伸手就往他背上擂:
“少瞎诌,开玩笑注意分寸,吓住秋我绝不轻饶!”
樊刚也嘻哈开了口:
“头,早知我来开车,你尽情揍他。”
“刚子,要不你满足下这人,我真怕他不仅憋坏身子,还憋坏脑袋。”
后座上的项天翔,也许为了化解刚才的唐突举动,搂着邹可秋,买力地开着玩笑。
邹可秋周身僵直,臊得小脸绯红。
什么龙阳恋?
在她一个小女子面前开男人之间的玩笑,不要脸!
坐在副驾驶的樊刚,自然体察不到邹可秋的腹诽,还在口无遮拦,嘻笑道:
“我口味正,喜欢mm。”
因为职业,樊刚是个不婚主义者,连谈女朋友都拒绝。
据说只要他上夜店,就是去解决生理需求。
“你俩都不正经,给你们项总丢人啊!”
项天翔仰靠背垫,斜眼盯着坐得僵直的小女人,坏笑着。
他似乎很享受她狼狈难堪的样子。
邹可秋脑子也转动起来,莫非刚才真是他反应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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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11272/ 第209章 还有仇人(2/2)
那绿光从哪来的?
警匪片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光,但是红色的。
她偷瞄了下男人,他神情愉悦,泰然自若。
发现小女人的眼光,男人抓过她的手,放在腿上。
邹可秋生怕前面两个男人再回过头,急中生智,拖过他的外套,把手遮住。
男人摁住她的手,抿嘴坏笑。
邹可秋心里松了口气。
他还有心思调皮捣蛋,说明真没事。
可那绿光......
下车时,项天翔穿上米色长风衣,衣冠楚楚地拥着邹可秋进了总统套房。
门刚关上,樊刚的“晚安”还回旋在门边,项天翔就迫不及待地抱起邹可秋,摁在床上。
一时,厚实的地毯上,迎接着一件件纷飞飘落的衣衫。
异国的夜晚分外柔情,
后山的那个位置,樊刚一定会安置保镖。
但保镖的职责是安保而不是监视,即使要使用夜视镜,也从来没用过绿色光。
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这位保镖应该还有另一种身份,听命于另一位老板。
想到至今还未破案的项尚货船毒品案,项天翔在心里喟叹一声:项尚真有内鬼啊!
只是这个内鬼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群体?
是集中在某个部门,还是分散在集团各个环节?
樊刚是......吗?
正当他脑子在过千军万马之时
他侧耳听了会,发现异常,立即跳下床,把灯打开。
强烈的光线刺得快入眠的邹可秋虚眯了眼,她慌忙伸出手臂,挡住两眼的灯光。
项天翔走过来,静静看着床上脸飞红霞的尤物,突然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查看了半天,才
男人心疼得恼门冒火,低吼道:
“怎么不吭声,你傻的?”
他翻箱倒柜找出药箱,取出消炎膏,轻轻往上面涂:
“怎么碰到的?疼吗?”
女人侧过身子,困得不睁眼地说:“习惯了!”
她还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碰到过脚踝。
也许是长途跋涉,也许刚才被绿光吓到让男人扑倒,都有可能伤到脆弱的旧伤。
男人抹药的棉签,揉在疤里酥酥麻麻的,她才意识到那地方的确有些胀痛。
而这时的男人突然想起什么,给她上好药,就把她翻来覆去地查看。
“干嘛?”
女人声音里有浓重的慵懒,她困顿之极,却被男人怪诞的行为惊扰得不耐烦。
“看看你身上的伤痕消完了没。”
项天翔说得有些焦灼。
邹可秋听完,闭眼又睡。
奶奶要给她孙女号脉推拿按摩什么的,倘若发现了她满身的伤印,那他们还有未来吗,自己一定死翘翘了!
想想都怕!
面对慈眉善目的奶奶,不知害怕为何物的项二少,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崇敬和畏惧。
还好,小女人的身子已恢复肤细娇嫩,柔滑如婴,宛如一个吹弹可破的搪瓷娃娃。
就是右脚踝上被异物穿刺留下的那个坑疤,到现在还未完全康复,更别说复原了。
他曾若干次给申明提出,给邹可秋植皮,但申明说得等完全消炎。
等没炎症了 ,小女人又说不急,她对身体上的印痕早习以为常。
但项天翔每看一次,就犯一次心绞痛。
每看一次他就在心里发一次誓:秋,我拿生生世世来弥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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