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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哄老男人开心

   第385章 哄老男人开心(1/2)

贺老爷子坐在主桌上端着茶杯气定神闲地品茗,对贺靖沉接下来宣布的事他心里有数。

薄菀苼想挣脱贺靖沉的怀抱,他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怔松,低头靠近她耳边,“别乱动,我就说几句话,当心伤到自己的腰。”

“你要做事情之前怎么不和我打个招呼呢?”薄菀苼有点不爽他的先斩后奏,小脸紧绷着十分不愉快。

闻言,贺靖沉在她脸庞上贴了贴,“别生气,不是求婚,放心吧!”

不是求婚她放哪门子的心,这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得到了就不懂珍惜。

薄菀苼垂眸,眼底闪过的黯淡被贺靖沉清楚地捕捉到,小丫头还是介意他的态度,认可她,她抗拒。不认可她,她更是伤心。果然是被薄宴庭和薄老爷子宠坏了,小娇娇。

“家主,有事您快宣布吧!”台下有小辈起哄,就连贺听白也参与其中。

贺靖沉看了一眼老管家,他呈上一只小木盒,“家主。”

他打开木盒,然后把一枚帝王绿戒指戴在了薄菀苼的纤纤玉指上,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隐约能看到里面雕刻着凤凰的图案。她猜到了求婚,只是没猜到会给婚戒。 m.v✻o❆dtw.✳❇l✩a

“笙笙暂时不想举行婚礼,所以让她戴上这枚象征贺家主母的玉戒,是想让大家知道她薄菀苼是我贺靖沉的妻子,也是贺家的主母。谁若是对她有不敬之心,一律按家规严惩不贷。”贺靖沉握着薄菀苼的小手,隆重地向大家介绍她的身份以及在贺家的地位。

贺靖沉没想过要让薄菀苼给他戴戒指,毕竟小丫头的心情捉摸不定,他只能自己哄自己,大手刚伸过去捏住那枚男士玉戒,一只温软的小手夺走了那枚戒指。

“你花样真多。”薄菀苼握着他的大手,把戒指胡 乱往他手指上一套,“满意了吧?”

贺靖沉难掩内心的激动,明明在商场上人人闻风丧胆,在小妻子面前他活得像个愣头青,就连戴一枚玉戒都能高兴的犹如二百斤的胖孩子。

“笙笙,你真好。”他贴着她的面颊低声说道。

薄菀苼嫌热,微微蹙眉,“哎呀,你被凑这么近,我烦死了。”

小孕妇脾气说来就来,贺靖沉也不恼,心甘情愿的宠着。

“扶太太过去入席。”贺靖沉冷着脸吩咐佣人。

乖乖,先生你是会四川变脸大戏吗?刚才对太太还是风和日丽,对我们就是千年冰山。

“是,先生。”佣人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薄菀苼下来。

贺老爷子盯着她葱白玉指上戴上的那枚帝王绿玉戒,啧啧称奇,“丫头,这戒指你戴着很漂亮。”

她端详手上的玉戒,这绝对是贺家的传家宝,玉的质地怎么看都有年份,绝对不是近年来的矿区出品。

“老头儿,你真忍心割爱啊,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薄菀苼勾着唇角笑问道。

贺老爷子笑眯眯的凝望着她肤如凝脂的脸庞,又把一盘芙蓉糕推到她手边,“我儿子做的事手段不光彩,加上几年前确实伤透了你的心。看在我这个老头儿的面上,你就陪着他过吧!至于原不原谅这问题我就不参与了,你们自己去折腾。



   第385章 哄老男人开心(2/2)



薄菀苼拿起一块芙蓉糕往嘴里塞,轻轻咬了一口,甜度适中,如同贺老爷子的话一般让她身心愉悦,“老头儿,谢谢戒指了。”

“这本该属于你的,贺家主母从来不是虚名。”

贺老爷子十分喜欢薄菀苼这个玲珑剔透的小丫头,有这么一个妙人儿陪着儿子以后会幸福的。

贺靖沉站在台上,视线落在了贺听白的方向,“别傻坐着啊,上来。”

贺耀华与贺宽听见贺靖沉喊贺听白,父子俩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是当众让他们下不了台。 m.v❋✴o★✸❉dtw.la

贺听白起身朝着台上走,贺靖沉将他往前面稍稍推了一把,“以后分家交给听白来掌管,毕竟分家这些年经济下滑,很多事受到了阻隔,也该是需要一个新的加班人了。”

贺耀华不服气,从不远处站起身,朝着贺靖沉喊道,“家主,我与你好歹是亲兄弟,这贺听白是我儿子,哪有儿子越过老子成为掌管分家的道理。”

薄菀苼心里嗤笑,这家伙到现在还没分清楚明珠和鱼目,简直蠢透了。

贺老爷子听到薄菀苼在笑,他不以为然的问道,“丫头,你刚才笑什么?”

“听白其实不光在娱乐圈里有作为,甚至还有自己的私人公司,在赚钱方面和为人处世方面确实要他那个不成器的爸爸要长进。”薄菀苼替贺听白打抱不平。

贺老爷子摸着胡子,认真听薄菀苼说话。

“阿沉目光如炬,他不会让听白受委屈的。”贺老爷子很欣赏儿子格局宏大这一优点。

冒头的草想要全部拔除这是违背自然的法则,倒不如利用优势发挥所长。

“那为什么你连八千万都拿不出,需要听白帮你养儿子?大哥,人要是没本事不丢脸,不承认就很丢脸。”贺靖沉趁机向贺耀华追讨欠贺听白的八千万。

贺听白从小长大的心理路程很坎坷,全是薄菀苼扶着他一起走。

贺耀华一听要还八千万债务,气得对着台上的贺听白破口大骂,“逆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和主母关系好,怎么,想趁机和我算旧账吗?”

大家听到贺耀华提到的薄菀苼和贺听白之间的关系,开始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贺宽坐在椅子上,朝着不远处的他们做了给轻蔑的表情,“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靠女人的软饭男。”

“砰。”

一只勺子砸在了贺宽的额头上,他瞬间额头破皮,流了一些血。

“是谁扔我?”他拍着桌子起身大声嚷嚷道。

薄菀苼单手托着腮帮子,板着小脸,“是你姑奶奶我,嘴巴放干净一点,什么叫软饭男?你每天吃喝嫖赌抽,啃老都没人指责你是垃圾虫。反倒是一直给你钱花的哥哥变成了你口中的不堪。所以我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从谁的肚子里出来你就注定是什么货色,还想和听白比?人家好歹根正苗红,母亲是出身名门,有教养有学识,可不是端着冰桶搔首弄姿买几瓶忘情水的酒水妹能比的……”

贺听白已经快忘了母亲到底长什么模样,当年的他和薄菀苼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有她最清楚他的童年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