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直播间的意外,微博再一次崩了。
#虞鸢求婚礼反悔 摘除求婚戒#
#恋综 虞鸢纪修年双双罢录#
#虞鸢纪修年疑似分手# m.fengshuge.com
#恋综求婚礼突发事故 剧本?爆料?#
#挽歌天机公子 悲剧收场#
……
一条条热搜全和纪修年、虞鸢两人有关,每一条都跟了一个爆字。
评论区更是刷疯了。
【都过去一天了,节目组怎么还不出来说明?虞鸢和纪影帝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要哭疯了!挽歌在剧里太卑微,太痴情,为天机公子死的太惨,原以为在现实里能看见两人在一起,这怎么还带分手?!】
【什么分手!这才爆出恋情一天,怎么就分手?!我不信!这绝对是剧本!节目组滚出来!】
【我错了,我上次不该骂两人不配,《天下》哭瞎我!一人血书,跪求鸢姐和纪老师在一起!】
【呜呜呜,万人血书,圆寂粉跪求鸢姐和纪老师在一起!!!】
【!!!这时候要什么圆寂?不知道圆寂属乌鸦么?要年年有虞啊!年年有虞快出来!】
年年有虞压根没想到,自己还有翻身压圆寂,做主的一天。
但这机会,她们一点都不想!
……
求婚礼上的突发意外,直播间看得是清清楚楚。
几千万人抓心挠肝,硬生生等到直播间关闭,都没等到虞鸢和纪修年回来。
尤其当晚。
热播的《天下》剧里,天机公子为天下负一人,而挽歌甘愿为他牺牲的爱情太过凄惨。
何况,天机公子在挽歌牺牲后,抱着人,亲吻眉心说出对不起的场景,明显能看出动了情。
俩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显然更加催泪。
剧里以悲剧结束,现实原本的撒糖也变成
一时间,原本还有一半谩骂的评论区,竟出奇一致的出现逆转。
当然,嘲笑的不是没有,全被骂的不敢吱声。
《真假情侣猜猜猜》官网,倒是想出来说明情况,但向来以利益、爆点为重的赵导,这回也不敢了!
私信上、评论上、全都是威胁是剧本的言论。
总觉得这时候,节目组要是发公告,说突发事件不是他们安排的剧本,全网都能手撕了他们!
说好的结束后皆大欢喜,成内业标杆呢?
赵导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外面吵翻了天。
偏远的民宿院子里,咳嗽声时不时的响起,伴随着低哑的声音,压抑的让人心疼。
“鸢鸢,再吃点药……”
“鸢鸢,烧退了吗?”
“鸢鸢,我叫了点吃的,就放在门外,你拿进去好吗?”
没有回应。
自从虞鸢说了‘别再来’的话后,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若不是偶尔听见里面有动静,纪修年恐怕早忍不住破门进去了。
两人像是较着劲一样,一个待在里面不愿出来,一个守在外面不愿离开。
或者说,是不敢离开。
纪修年不敢离开院子半步。
他怕自己一离开,虞鸢就会走,他怕他找不到人,他更怕自己把她弄丢。
纪修年面色苍白,桃花眼中带着明显的红血丝,显然自从求婚礼的意外后,就没怎么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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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7455/ 第472章 一个不愿出来,一个不愿离开(2/2)
一整天的话,石沉大海。
虞鸢什么都不肯说,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有种就此结束的无力感。
恐慌的情绪如潮水般吞噬而来。
他捂着咳,病殃殃的站在窗边,执着的一次次猜测,一次次解释:“鸢鸢,你是不是不喜欢银代手机和军方的天网系统合作?”
“是不是,看不惯手机带有窃听和定位功能?”
“你要是不喜欢,觉得不好,只要你说话,我把它彻底关了好不好?”
“……鸢鸢,当初开发出银代手机,只是为了能够挖掘到实验人的更多消息。”
“后来,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活着和你一直在一起……” www.fengshuge.com
一道道声音传入了虞鸢耳中。
虞鸢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眼皮微动了动,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是了,实验人。
上一世,她不过是出任务遇见了实验人,受了重伤,醒来后就发现自己从重型监狱转到了特级监狱。
那里关押的全是实验人。
与其说是监狱,不如说是监狱和研究室的结合。
关押在里面的实验人,隔三差五就要被抽血,甚至是解刨,有再生能力的实验人,被解刨的更惨。
而她,每个月也会被纪修年的舅舅抽一两管血。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
一开始是按实验人,随用随取的标准抽取血量,后来大概是发现她承受不住,又换成了献血的标准。
只不过,她比普通人造血快,普通人献血最短要隔半年,而她一个月就能抽这么多血量。
“呵……”
短促又自嘲的笑声从虞鸢口中溢出。
她现在也知道,是自己和实验人交手受
可,纪修年舅舅为什么要抽实验人的血,为什么要抽她的血?
为了纪修年?
为了给纪修年解毒,为了给他研究出解毒剂?
可那时候,纪修年不是早死了十年了吗?
是因为没救活亲侄儿的执念和愧疚,所以一直想研究出解毒剂,还是——
许是负能量累积多了。
虞鸢抑制不住的开始阴谋论,她甚至在想,纪修年是不是根本没死?
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只能假死?
脑海中无端端浮现出了池长青。
爹不疼,哥有问题。
所以,怕研制解药的过程出问题,只能借假死来秘密研究?
那他,会不会曾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抽血,承受着可能会被解剖的精神压力?
阴谋论想法一出现,便停不下来。
脑袋嗡嗡作响,刺疼无比。
虞鸢蜷缩着身子,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喧着疼,越想越疼。
却又控制不住。
她又感觉到了失血后的头重脚轻,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
再一次听见现实中的声音,是暴雨哐砸落在窗户上的乒乓声。
那是特级监狱里不曾有的声音。
虞鸢迟钝的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一片黑暗,只幽暗的光线从窗户处影影绰绰的透入。
风声在耳边呼啸。
暴雨噼里啪啦的声音吵得头疼。
她按了按有些发胀的脑袋,起身,打开了灯。
灯一亮起。
屋内屋外的两道身影,瞬间倒映在了窗帘上,跌入了两人各自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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