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许攸对袁绍的当年情,刘闲一语道破(1/2)
一听这话,刘闲就不高兴了:“什么叫,你还没死呢?你都没死,我死什么死?”
许攸:“你好生猖狂!”
刘闲脸色一冷:“你喝酒都没钱,站在我面前,岂敢高呼?”
“我……”
被戳到软肋的许攸,顿时怂了。
正所谓,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刘闲帮自己结账了,却是在他面前有点挺不直腰板。
“你什么你?你口无遮拦又没钱,当街消遣曹公不知耻,小心许褚砍了你的脑袋!”刘闲指着许攸的鼻子骂。
许攸懵了:“许褚?砍我的脑袋?他敢吗?”
“哈哈哈!”刘闲大笑起来:“许褚是何许人?那是丞相最得力的战将,只要丞相一声令下,让他砍自己的爹娘都不皱一下眉头!”
许攸笑了:“丞相不会杀我!”
刘闲却说道:“丞相绝不会杀你,但许褚对丞相忠心无二,岂能容你消遣丞相?他早已有了杀心,莫忘记他可不怕死!”
此言一出,许攸吓得红脸变成了白脸,脸色直接冷了下来,甚至有些后怕。
刘闲笑着道:“怎么样,现在信我的话了吗?”
许攸赶忙道:“子鱼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
“去哪?”刘闲道。
许攸笑着道:“青楼,我请客!”
“你有钱?”刘闲皱眉。
许攸:“我请客,你付账!”
刘闲:“???”
“走吧!”许攸二话没说,直接拉着刘闲转场。
老黄和曹丕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进了青楼以后,许攸就展现出文人该有的气度了。
和老鸨子打情骂俏跟龟公称兄道弟。
拉着青楼姑娘的手就给人家看手相。
许攸举杯示意:“子鱼兄弟,这杯酒我敬你!”
“客气了!”刘闲笑着从姑娘的怀里抽出来自己的手。
许攸摇头:“终究是我许攸错了,你说的是对的,袁绍绝非雄主!”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刘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初刘闲在冀州时,袁绍命许攸亲自登门见他。
两人一番高谈阔谈,还拿出了袁绍和曹操做对比。
许攸看好袁绍,刘闲直言袁绍不如曹操。
“哈哈哈!”许攸笑了:“时隔多年,你我终究都是看走了眼啊!”
“是啊!”刘闲点头:“刘备的气量与袁绍相比,不遑多让啊!”
“哈哈哈!”许攸笑了:“如今你我二人都在曹操帐下,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为缘分干杯!”刘闲举杯示意。
“干!”许攸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又说道:“我倒是有一心结,至今还未解开,还请子鱼兄告知!”
“说罢!”刘闲伸手示意。
许攸道:“当初,郭嘉在袁绍帐下时曾去见过你,之后便去投靠曹操了,你与他说了什么?”
刘闲笑了:“他和我的见地一样,袁绍非雄主远不如曹操,不过他去投了曹操,我去投了刘备,若论眼光,我还真不如他!”
“哈哈哈!”许攸笑了:“那你如今应与郭嘉相交甚好啊!”
刘闲摇头:“说起来,他临走前还将袁绍的赏赐转赠给我,算是为我解决了一时的困境,不过我到了许都以后,并未与他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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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许攸对袁绍的当年情,刘闲一语道破(2/2)
身份地位悬殊太大了!”
“倒也是!”许攸道:“现在郭嘉是丞相府的军师大祭酒,非常人可比啊!”
刘闲笑了:“你乃丞相同窗,有什么不能比的?”
“哎!”许攸叹息一声:“子鱼啊子鱼,你还是不懂我啊!”
“哦?”刘闲诧异的望着许攸。
许攸说:“今晨我醒来后喝了三大坛酒,跑到黎阳城袁绍灵前撞见了郭图,我指着袁绍的灵牌破口大骂!”
“骂得好啊!”刘闲笑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许攸道:“袁绍这个庸主,你知道他和刘备说过什么话吗?”
“自然不知道!”刘闲摇头。
袁绍说:“攻破许都以后,要擒了刘子鱼!”
“要杀我?”刘闲大惊。
“他想让你写诗,半句诗篇惊河北,他想知道另外半句!”许攸摇头叹息。
“哈哈!”刘闲笑了。
说起来,袁绍这个人算不得大恶。
他待人处事相对宽厚。
就拿对名士来说,就算不重用,也会妥善对待,不失礼节。
正因为如此,河北很多名士死心塌地的跟着袁绍。
但当天下,毕竟是乱世,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袁绍的败亡也是不可避免的。
“子鱼兄,我有一事相求!”许攸忽然起身,然后双膝跪地。
“子远,你这是干什么?”刘闲愣住了,赶忙将许攸搀扶起来。
许攸义正严词的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道德绑架啊?”刘闲一听这话就乐了:“在没有道德的人面前,休想绑架!”
许攸:“???”
“跪着吧!”刘闲道:“我正缺个好大儿!”
“刘缺德,你……”
许攸情急之下,直接叫出了刘闲的外号,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刘闲大笑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许攸摇头又叹息。
刘闲道:“有话就说,不接受道德绑架!”
“好!”许攸道:“我料丞相不日便会攻破邺城,我斗胆请子鱼兄到袁公墓前,把你那半句诗篇补全了,也算是我这个旧臣对先主公最后的忠诚了!”
刘闲叹息:“看得出来,子远兄还是对袁绍念念不忘啊!”
“哎!”许攸叹息:“子鱼兄还是你懂我啊!”
说起来,袁绍并无亏待许攸的之处。
即便得知他家人在后方贪墨军粮,也没有对他治罪,只让他留在军中不得入中军。
反倒是他许攸,背叛袁绍后,助曹操火烧乌巢,打赢了官渡之战。
在那之后,许攸虽入了曹营,却整日饮酒买醉,表现的疯疯癫癫,是不是大骂曹阿瞒。
世人以为他张狂,但他对袁绍的感情却极为复杂。
他恨袁绍不听信自己的策略,轻信小人郭图。
但他同样对旧主袁绍念念不忘。
刘闲笑了道:“我明白你的心情,这就好比你去外面搞破鞋,家里贤惠的老婆被气死了。搞破鞋一时爽,但老婆没了一辈子难受!”
许攸抬起头,瞪大了双眼望着刘闲:“你这……”
“怎么?”刘闲笑着道。
“真特么的是神来之笔啊!”许攸说完大笑起来。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