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是说,我爱你(1/2)
怀屿桉呼吸一滞。
他没料到邱意晚的主动,怔愣了好几秒,笑了。随即抬手揽上她腰肢,回应她的亲吻。
他从来就没赌输过,邱意晚都一直都没放下自己。
阔别已久的唇齿相触,带着思念的酸涩,让人难耐,好似要将对方吞噬。
邱意晚气息这回是真的乱完,放在怀屿桉胸前的手也攥紧成拳。
而怀屿桉也是如此,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收紧,时不时还乱游走,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持续好久,邱意晚才抬起头,半撑起身子调整气息。
怀屿桉唇角的笑意又漾起,他低声道,“你想我吗?”
邱意晚轻轻呼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些距离,很轻的出声,“……想。”
她想他,真的好想。
她甚至觉得这一刻是在做梦,太不真实了,他竟然和两年前一样,同是大年夜出现在她面前,并且都跟她说了“新年快乐”。
怀屿桉起身,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低头去吻她光洁的额头,再到鼻尖,最后又落在她有几分红了的唇上。
每一下都很轻,带着呵护和珍惜。
也足够撩拨着邱意晚的感官。她想,或许是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再说一遍。”怀屿桉抵着她的额头,嗓音哑哑的。
邱意晚眼睫微颤,声音很低,“……我很想你,很想。”
那些频频想起他的日子,都很难熬。
电视还播着春晚,偶尔传出观众的笑声和掌声。
两人的世界,却仿佛只剩下彼此。
笑声和掌声渐止,怀屿桉又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下一秒,她耳畔响起他低沉磁性的嗓音。
他说,“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都感觉不到甜。我是说,我爱你。”
——我是说,我爱你。
邱意晚心脏骤停。
他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像是一根细针,刺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眼里雾气一瞬就积起,声音低不可闻,“我也爱……”
她话还没说完,怀屿桉就堵上她唇,将她后面的话悉数吞入腹中。
浅尝辄止,他直接把邱意晚挂到自己身上抱起,往卧室去。
进卧室的途中,邱意晚一手勾着他脖颈,一手捧起他脸,与他深吻。
进了卧室,怀屿桉习惯性伸手想要去亮灯,邱意晚察觉到他意图,果断撤离阻止他,“别…别开灯。”
怀屿桉笑了声,他明知故问,“为什么?”
邱意晚往他肩膀上打了巴掌。
怀屿桉立即笑得一颤一颤,把她往床沿放下。他说,晚晚,你先帮我。
邱意晚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手已经被他拉过去。
她顿时觉得碰了个烫、手山芋,却也没挣扎抽回手。
很快抬头问了他句,“分开一年,怀总找过别人解决吗?”
“……”怀屿桉笑了声,“晚晚觉得呢?”
邱意晚欲收回手,他反应迅速给按住,挺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认真道,“过去是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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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是说,我爱你(2/2)
在也还是你。”
邱意晚又问,“那你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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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怀屿桉带去洗漱台洗完手,邱意晚心里作怪,还是觉得手不干净。
于是又进去挤沐浴露再洗一遍。
怀屿桉跟进来,站在她身后轻笑了声,“时隔太久,不先这样我怕时间短。”
“……”邱意晚从镜子里的瞪了眼他。
洗完手,她转身,一句话不说,踮起脚就是去索吻。
怀屿桉伸手搂住她腰肢,由着她先发挥,没一会儿,他双手将她抱起,放在洗漱台,俯首继续吻她。
邱意晚在几近丢失理智时,缓了回来,她怕他在这里来,吁着出声提醒,说灯还没关。
怀屿桉又笑出声,错开脸去到她耳边,声音极哑,“又不是没开着过。”
邱意晚反手又是一巴掌。
怀屿桉故作吃痛,去握住她那只手,放在手里捏了捏,笑说,“一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爱打人了。”
邱意晚不搭理他这话,只问,“关不关?”
俨然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怀屿桉笑,“关关关。”
他从她身前退离,去关了浴室的灯。
再回来时,他又不想在洗手台前了,他笑着说,“在澳城你不是说腰疼,咱换个地儿。”
邱意晚脸颊一热,他还记得。
然后她被怀屿桉抱去了铺着毛毯的飘窗上,以半跪的姿势。
当她想说不要这个姿势时,怀屿桉已经搂着她腰,扳过她脸,重新吻了下来。
邱意晚推搡着,无济于事,根本就不是怀屿桉这狗的对手。
那吻绵长又温柔。
后头,怀屿桉更是过分的逗弄她,总在关键时刻吊着她,叫她又羞又恼。
她回头控诉他,“下次别叫我帮你。”
哪凉快哪儿待去。
回应她的是怀屿桉的低笑声,他含笑说,“我错了,下次不闹了。”
邱意晚轻哼了声,嘴比脑快,“怀总怕不是不行,借此延长时间吧。”
怀屿桉顿时敛了笑意,抓紧了她的腰。
邱意晚迎来的是乱说话的代价。
回到床上时,嗓子已经哑得不行。
怀屿桉去外边倒了杯水回来,似笑非笑的问她,“还短吗?”
邱意晚,“……滚。”
在床上躺下后,怀屿桉又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还用粤语跟她讲了句,“对于我嚟讲,你系最好嘅,新年快乐。”
邱意晚不解,问他,他说明天再告诉你,先睡觉。
邱意晚也作罢,实在是累得想睡。
睡前,怀屿桉半撑着给身子给她挠痒痒,边给她唱Eason的《裙下之臣》
——为那 转呀转呀的裙
——死 我都庆幸
中间,有些词,他改了唱。
邱意晚也听不出,在他温柔的声色里,渐渐进入了梦乡。
今年雪下得晚,那天夜里正好落了雪。
那年的冬日分开,他便春日回来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