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家义父差遣人来了?
万通起身,惊喜地迎了出去。
可才出门,打开院门,门外并非是他想的义父家的长吏,而是几个黑衣不良人。
“万通是吧?”为首的不良人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万通愣愣点头:“我是。”
不良人一挥手:“那就是了,拿下,带走。”
身后几个不良人,箭步蹿了进来,左右将他擒拿下来。
“你们干什么?”万通挣扎起来,加大了声音,“我又没犯事!你们知道我义父是谁吗,你们就把我拿下!”
“你义父是勋国公嘛,知道。”不良人冷笑一声,“勋国公府上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也真是够丢他老人家脸面的。”
“抓的就是你!”
万通挣扎力度变小了一些,有些愣神:“为何要抓我?”
“强盗。”不良人清点着他的罪名,一边领着他往县衙而去,一边慢慢说着,“围斗,仗着勋国公义子的身份,你可做了不少事啊。”
万通瞪圆了眼,有些失魂落魄。
这些事…
义父不都说了,会帮自己解决的吗?可为什么…自己竟然还是被抓了?
难道义父说的解决就是这么解决的吗?
万通心如死灰。
被拖拽走。
张亮那边,也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或者说…张亮得知这个消息,还要在不良人抓万通之前。
内府长吏轻声汇报着。
“万年县…好大的胆子。”张亮面色没什么变化,语气也依旧平静,“他们知道万通是我义子,下手竟也这么果断。”
内府长吏回道:“万年县送来的信函中,写明是陛下的命令,这件事定要秉公处理,不准有任何徇私舞弊之处。”
“
张亮挥了挥手,眉头皱起。
这件事闹到陛下那,是张亮没想到的。
陛下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一家小小的店铺和陛下有关系?张亮觉得没这个可能,这之间的阶级差距太大了。
那就是…程咬金做的了?
为了维护那家店铺,不惜把这件事奏告陛下,坏了自己和他之间的情谊?
越这么想下去,他越觉得这件事就是这样。
除此之外,张亮也想不到其他能让李世民知道这件事的理由。
“知节还真是…越活下去越大公无私了啊。”张亮摇了摇头,毫无感情地感慨了一句。
内府长吏低着头,不敢搭话。
张亮点了点桌子,沉默了一小会后,轻声道:“去好好查一查,这个大唐超市究竟是什么来路。”
“别和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一样,查个东西都查不清楚。”
内府长吏应下来,转身下去吩咐了起来。
张亮府邸上,便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隔天。
许墨领着袭人开始这一周最后一天的营业,刚到超市门口,就看到一位不良人在那边候着。
见到许墨,眼里一亮,小跑着迎了过来。
“许郎君,好消息啊。”不良人拱了拱手,高兴着开口。
鹦鹉在许墨脑袋上学了两声其他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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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5920/ 第63章 我想亲自来,可以吗(2/2)
嘎嘎嘎啾啾。
这让不良人脸上一喜:“您听,喜鹊都给您报喜了。”
“什么好消息?”许墨问道。
不良人接着说道:“那日意图砸您店铺的罪魁祸首,那名叫万通的贼首昨晚已经抓住了。”
许墨一挑眉:“还真是个好消息,他要怎么处理?”
不良人应答如流:“鞭六十,徒三年。”
鞭就是指用棍子打。
徒指的就是关押起来。
“还行,你很早就来了?”许墨看了一眼他肩头上湿漉漉的痕迹,笑着开口询问了一声。
不良人连摇头:“没有,只是刚来,正巧碰见店家您来。”
他很殷切。
但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殷切,这都是有理由的,过来把这个消息通知给许墨,并非不良人本身的想法,而是万年县令的想法。
万年县令特意嘱咐了,要不良人殷勤一些。
虽然这位郎君是位商贾,可他都能让自家县令如此费心费神,那不良人的殷切就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许墨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转身回超市里,抽了一瓶饮料,两袋小面包和饼干,递到了不良人手里:“倒是辛苦你跑一趟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一问你。”
不良人略有些惶恐地接过来。
饮料、面包和饼干。
这些东西可不便宜!
这位店家不仅身份不低,还如此平易近人、出手大方,不良人殷切地目光就更多了几分诚恳。
“许郎君,您说!但凡我能帮上忙的,定不会辜负许郎君。”不良人拍着胸
许墨搓了搓手:“这个笞刑…能不能我亲自动手。”
不良人愣了下,看向许墨的眼神多了几分奇怪。
是这么个请求?
唐律中也没规定,这种刑罚必须由谁来做,只是必须由县衙颁布下来就是,可一般人哪有这种请求啊……
再说了。
这位许郎君的武力他是清楚的。
审讯的时候,他也在场,是听得清清楚楚,十二个人在许墨手下没走过十合,平均解决一个人,都用不了一招。
那些蛋,请郎中来看。
郎中只摇着头,掩裆而走,看一眼,就痛,太痛了!
这要是让这位许郎君去打,那后面的徒三年就别定了,那人能不能撑过十棍都不好说。
不良人为难起来:“这…”
“放心,我不会打死的。”许墨眼神诚恳,“真的,我保证!”
不良人咬了咬牙,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果汁,点头应了下来:“好,我回头便把许郎君的要求同县令说一说。”
许墨乐呵呵一笑。
万年县令比想象中的还好说话,他没亲眼见到那十二人的惨状、也没细看口供,只知道许墨是朝廷吩咐下来,要秉公处理的人。
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亲手刑罚。
这有什么不好答应的?
万年县令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公堂上。
万通茫然地躺在地上,裤子被扒了去,黄澄澄的漏在外面。
他有些不解。
笞刑按理说昨天判了,就应该昨天打,可为什么会拖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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