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转头看向秦刚,“秦太傅,秦家与今日的事情也有逃不脱的嫌疑,还请秦太傅和秦尚书安心待在秦府,配合司刑部彻查今日叛乱之事。”
听言,秦刚心里暗急,如果秦衡山被罢官,那他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宸王殿下,这事跟微臣没有关系啊,微臣可以配合司刑部调查,但你不能罢了秦衡山的官职。”
“放心,只是让他休息一段时间,配合调查完今日之事,若叛乱的事情与秦家无关,他自然会官复原职。”
纳兰瑾心里冷冷一哼,大手一挥:“带下去!”
“是!”
蓝北山和展义枫走进来,架起秦刚就拖出去。
龙床前,俞珊青正给皇帝把脉,用空间里的设备给皇帝检查身体,皇帝虽然肝硬化很严重了,但并没有出现腹水。
片刻后,K—08得出了报告:“病人被服了某种药物,进入假死状态,抢救一下能醒过来,不过,就算用最好的药物,病人最多能维持三天的生命。”
俞珊青对他道:“三日足够了,准备抢救。”
见她收回手,纳兰瑾问道:“父皇他怎么样了?”
俞珊青见寝殿里只剩他和太子两人了,便把皇帝被下药的事情跟他们说了,“皇上还能救,你们先出去等着。”
听她说皇帝还能救,太子和纳兰瑾心里都大松,知道她给人治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便退了出去,把殿门关上,两人站在寝殿门前等着。
那些大臣们和众嫔妃都还跪在外面,刚才抬出来的几十具尸体让他们都害怕不已。
纳兰瑾目光落到五个御医身上,这几个人都是池皇后的人,父皇会被下药,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来人,把这几个庸医拖出去砍了!”
五个御医都脸色大惊,大声喊道:“宸王,臣等所犯何罪?”
“父皇明明还有救,你们却故意说回天乏术不愿医治,若不是本王带王妃来了,父皇的病情真被你们耽误了,你们说该当何罪?”纳兰瑾冰冷的声音带着嗜血的杀意。
范立手一挥,带十几个人上前,不由分说架起人就往外拖。
一个御医挣扎喊道:“宸王爷,臣学术不精没能救活皇上,但罪不至死啊…”
“王爷饶命…”
见五个御医就这样被拖出去砍了,吓得在场的人脖子都缩了缩。
近半个时辰过去,寝殿的门终于打开了。
纳兰瑾和太子惊喜走进去,“父皇如何了?”
俞珊青对他们点头,“皇上已经醒过来了,你们进去看看吧!”
太子经过她面前时说道:“宸王妃,谢谢你!”
俞珊青点点头,跟他们说了实话,“很抱歉,皇上只有三日时间,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父皇的情况我们都知道,能让他看到本宫登基已经很满足了。”太子声音带了些哽咽。
“放心吧!皇上看到的。”俞珊青说完便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因为皇帝的病情不稳定,俞珊青这一晚留在宫中,守着皇帝直到凌晨,她才拔掉针头。
弘公公安排她在皇帝寝宫偏殿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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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天海临出宫时来嘱咐她了一番,因为任德龙已死,禁军统领职位一时悬空,再加上新帝明日登基,这个位置事关重大,经过众大臣们的商议,让俞云昭任命临时禁军统领。
俞珊青从皇帝寝宫出来已经丑时,她打发两个来侍候她宫女下去,打了一个哈欠倒到床上,睡觉!
正睡得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房间里有人进来了。
“谁?”她一个骨碌坐起来。
“是本王!”纳兰瑾说话间已经绕过屏风来到床前,脱下外袍放到屏风上。
俞珊青警惕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出宫了吗?”
“来保护父皇,现在皇宫里很不安全,王府的侍卫都调来皇宫了,武国公府也调用铁甲军去保护太子。”纳兰瑾坐到床上,准备躺下睡觉。
“欸!你要睡到别的地方睡去,不要在我床上睡。”俞珊青眼一瞪,一脚踹过去。
纳兰瑾手一捞抓住她的脚,人就被他拉进怀里,“别闹,睡觉。”
俞珊青用力挣扎,“混蛋,快放开我。”
纳兰瑾压低声音道:“小点声,父皇正在外面站着呢,是他让我来陪你的,我可不敢违抗圣意啊!”
俞珊青听言动作停下,“你说什么?是皇上让你来的?骗鬼去吧!”
然她的话刚落,就听到殿外有人在咳嗽,“咳咳…”
听这声音…还真是皇帝。
“弘公公,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惜啊!朕再也看不到了。”
俞珊青怀疑看他,“皇上还管
“刚才父皇在问本王,说我们已经大婚几个月了,你的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还训斥本王冷落你了,要亲眼看本王进来陪你,你也知道父皇没几日了,本王可不敢忤逆他。”纳兰瑾表情带着无奈,好像真是被皇帝逼进来的。
“那你到小榻上睡去,不要跟我一起睡。”俞珊青也压低声音道。
纳兰瑾脚一勾,拉过来被子给两人都盖上,蒙住了头才又道:“本王堂堂一品亲王,你居然让本王去睡连脚都伸不开的小榻?”
“好,既然你不去,我去!”俞珊青作势就要起来。
纳兰瑾手按住了她,“没有被子你怎么去睡?乖,明日新帝登基我们都很忙,父皇还要你来照顾,小心别冻着了。”
俞珊青咬牙瞪他,忍住没有使用暴力踹他下床,算了,等一会皇帝回寝殿里,再来跟他算账。
见她不动了,纳兰瑾微微勾唇,下巴搁在她头顶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闭上眼睛。
次日清早,俞珊青翻了一个身,张开眼睛,入眼陌生的环境,立即想起来昨晚上的事情。
她偏头一看,见身边已经没有人,只留下有人睡过的痕迹,纳兰瑾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她坐起来,懊恼地手拍了拍额头。
她居然在一个男人怀里睡了一夜?自己这是怎么了,警惕性竟变得如此低了?
上次在浴桶一个男人怀里都能睡觉,被人抱回来浑然不觉,这还是杀伐果绝的自己吗?
也不对啊!自她来到这里遇到的几次暗杀,她都察觉到了,唯独对纳兰瑾这个人失去警惕,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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