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流过产?(1/2)
入了主卧,郁听白毫不怜惜地将受惊过度的安柠扔上了床。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郁听白充斥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他粗鲁地将她骑坐在身下,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
“你别这样,我害怕”
安柠被郁听白摔得浑身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被他完完全全地掣肘在身下,想动又不敢动。
“呵你也会怕?”
“我劝你最好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郁听白轻蔑地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女人。
她长得很漂亮,牛奶一样白皙的皮肤上几乎没有瑕疵。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单纯和天真。
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
她清纯的容颜偏偏配上了一副极具惹火的身材。
此刻她仰躺的姿势恰巧将她优美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郁听白阴鸷深沉的视线掠过她棱角分明的锁骨,停留在胸前深深的沟壑上。
再往下则是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此前他从未近过任何的女色,对女人也没有多少兴趣。
这一刻。
他内心深处却燃起了一把熊熊的情欲之火。
这把火来得突然。
带着焚身燎原之势,顷刻间就使得他热血沸腾了起来。
“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装,我是真的怕。”
安柠很喜欢很喜欢郁听白。
可
在今天之前,她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
她甚至不知道她的手该放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迎合他。
害怕是一回事儿。
但她更想和他认认真真地过日子。
反正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上床本就是无法避免的。
她还不如豁出去,踏踏实实地将自己交给他。
也许在有过肌肤之亲后。
郁听白会慢慢地忘却安羽彤,从而接受爱得热烈又卑微的她。
“叫,放声叫出来。”
郁听白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
他犀锐的眸光却不在她身上,而是落在了卧室房门上。
此时此刻。
郁老爷子就站在卧室门口。
郁听白烦透了满嘴仁义道德的郁老爷子。
为了逼走他,只好装出一副急于洞房的样子。
“叫什么?”
安柠捂着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口,话音一出,脸颊已经绯红了一片。
她还从未和男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
这会子,郁听白竟让她“叫”出声,这未免太羞耻了些。
更何况,她是真的不会。
不过
郁听白却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安柠纯粹就是不愿配合他。
安柠以为郁听白没听清她的话,抿了抿唇,又重复了一遍,“听白,你先起身好吗?你压得我好疼。”
“少装蒜,我没空和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无聊游戏!”
郁听白额角青筋突突起跳,愤怒地盯着她。
在此之前,他对安柠的私生活略有耳闻。
据传,她在少不更事的时候,就同野男人混在了一起,甚至还为野男人流过产。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连叫都不会?
安柠听得云里雾里的,只当郁听白在说胡话。
暗自调匀呼吸,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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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流过产?(2/2)
地抬起眼眸,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察觉到安柠的眼睛里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郁听白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孔武有力的手臂也因着胸口处的怒火血脉偾张。
他生性要强。
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同情。
而这个该死的自以为是的女人,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安柠,你找死!”
郁听白阴恻恻的声音从安柠头顶处乍响,攥紧的拳头朝着她花容失色的小脸砸了下去。
“啊!”
安柠惊慌失措地失声尖叫,抵在胸前的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脸颊。
直至他的拳头擦过她的脸颊,砸在了绵软的床垫上,才委屈地呜咽出声。
“不准哭!”
郁听白听不得女人的哭声,心情愈发烦躁。
本打算将她扔下床,卧室外却适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下一瞬,郁老爷子威严且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从门缝中蹿了进来,“郁听白,你个混小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婚礼仪式尚未走完,怎可擅自将柠丫头带至婚房?”
“爷爷,救”
安柠听到郁老爷子的声音,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梗着脖子欲大声呼救。
郁听白自然是不情愿让老太爷得知他对安柠所做的一切。
他再度狠捏着她的下巴,猛地俯下身,以吻封住了她微微翕动的唇。
“唔”
安柠睁大了双眼,呆愣愣地看着郁听白无限放大的俊俏脸庞,脑子里空白一片。
她本能地想要将他推到一旁。
可今天过后
她便是他的新娘。
他想吻她,又或是想要她的身子,都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到这儿。
安柠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就算新婚第一天,被粗暴地扔进装载着家畜的货车上。
就算刚刚跨入郁家家门,就被逼着跳入了养着凶猛柠檬鲨的水缸。
她还是愿意跟他过下去。
十年的爱恋,绝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消散的。
再有就是。
郁听白常年被旧疾缠身,体质一直不太好,连带着情绪也很不稳定。
安柠的心最是柔软。
想到他身上的旧疾,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和委屈又悄然消散了去。
“在我的床上,还敢分神?”
不知什么时候,郁听白已经松开了安柠被他咬得红肿的唇。
他幽深的眸子像是蛰伏在暗夜中的猎豹,令人望而生怯。
“我没有分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
安柠怯生生地道出了实情。
她之前又没有谈过恋爱,实在是不清楚该怎么回应他。
“继续装。”
郁听白本身有着比较严重的洁癖,最讨厌的就是在他面前装清纯装处女的二手货。
很显然,安柠刚刚好犯了他的忌讳。
他在亲吻她的时候,脑海里会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她和其他男人苟合的画面。
郁听白越想越觉得恶心。
脸色就像吞了苍蝇一般,黑到了极点。
“我没有装,你要是不信,大可亲自查验。”
“我只希望你能轻一些,我怕疼。”
安柠话未说完,又一次被郁听白堵住了嘴。
与此同时,她身上湿漉漉的婚纱也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