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1/2)
新知青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烧着草甸子里的枯草。
整个农场上方弥漫着浓烟,到处是烧草的味道。
大拖拉机拖着翻犁的工具,在烧完的草甸子上轰隆隆的作业着。
国营农场以及兵团都是机械化种地,大型的农机具比较多。
什么拖拉机、脱谷机,还有康拜因,也就是大型联合收割机。
别看机器多,人也一样是要干活的,一部分人工一部分机械化,所以农业队的那些知青们一点不比插队知青轻松。
杜雁书在院子里熬着猪食,原来熬猪食的时候只觉得难闻,自从吃了忆苦饭以后,一熬猪食就感觉反胃。
猪场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不知道是养猪班哪个姑娘一阵刺耳的尖叫。
杜雁书抬头一看,我勒个去!
她把手里的大铁铲往锅里一丢,踩着旁边的锅台和架子就爬上了大树。
比猴子都快!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猪场里的姑娘们一阵尖叫四散奔逃,也不管是猪圈还是屋里了,能往哪躲就往哪躲。
一头巨大的野猪像炮弹一样就冲进了院子,跑得通通响,地面都颤悠。
杜雁书坐在树杈上把着旁边的另一只树杈,咽咽唾沫,这么大的野猪看着得有八百多斤,獠牙就有半尺长了。
为啥她会估算斤数,她在支教的时候村里就进过一头大型野猪,比这个看着要小一点。
村里有经验的老人就说有七八百斤了,这个看着比那个大多了。
当时可是七八个壮年男人加四五条狗都没抓住野猪。
狗还被挑死一只,比碗口粗的小树也是一挑就断了。
所以刚才看见野猪冲进来她想都没想就爬上了树。
至于其他人还有那些猪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不是原身,真的没有那么伟大,她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牺牲这种事她真的做不到啊!
野猪在院子里横冲直撞,旁边的猪圈都被撞倒了,藏在猪圈里的姑娘们吓得一阵尖叫,被圈墙砸到的猪也嗷嗷直叫。
院子里的三条狗汪汪叫着,罗师傅心疼被砖墙砸到的猪,想要出来看看。
张秀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冲他摇摇头。
东北有句话叫做一猪二熊三老虎,猪就是野猪,排在熊和老虎前面,就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凶了。
后面追赶的几个男人也冲了进来,野猪感觉到了危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双方僵持着,谁也不先行动。
何远斌有些担忧地扫视了一下院子里,看了看猪圈里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姑娘们,又扫向另一面,都没有发现杜雁书的影子。
希望她是找地方躲起来了。
他打着手势让几个人慢慢后退,野猪却突然发起进攻。
院子口的人立刻向两边跑。
这个时候不能和野猪正面冲突,这么大的一头野猪小汽车都能撞翻了何况是人。
何远斌吹了一声口哨,蓄势待发的虎子突然从窝里蹿出来。
跳到野猪面前一阵挑衅,然后掉头就往院子外面跑。
虎子可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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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2/2)
毛子雪橇犬的混血。
这个时候二哈的欠儿劲就出来了。
左右跳着,撩得野猪直急眼嚎叫着就跑出了院子。
一个人举着一把枪跑过来,“何队长,给你!”
何远斌接过来一看又扔回去,“这枪不行,打不死只会激怒它,民兵过来没?”
这是一把钢珠的猎枪,打普通的小动物可以,野猪完全不行。
这么大的野猪根本打不透,不只是皮厚,而是它身上有一层厚厚的盔甲一样的硬壳。
钢珠或者砂弹的猎枪,以及普通的刀械根本杀不了它,只会让它受伤变得更加凶残狂躁。
野猪喜欢在大松树上蹭痒痒,蹭的满身松树油再在地上打个滚儿,沾上各种沙土。
这么大的一头野猪,至少有二十来年了。
野猪的寿命很长,有的能活四五十年,二十年正是壮年,身上的盔甲估计都得有至少一两公分厚。
而且活得久,猪也长智慧。
“连长!”孙志勇背着枪快步跑过来。
何远斌手一伸,“枪给我!”
孙志勇连忙把手里的步枪摘下来交给何远斌。
这么大的野猪很难一枪毙命,他不敢逞这个强。
那边的虎子还在欠儿欠儿的引着野猪。
野猪的速度非常快,要不是虎子是经过训练的狗非得被它的獠牙挑成串串香了。
就这样也是很吃力的,虎子的体型和野猪差得太远了,不敢硬碰硬。
何远斌拿着枪“咔咔“两声上好栓,端着枪,吹了一声口哨,虎子嗖地一下往何远斌这边跑。
野猪回过头的一瞬间,何远斌扣动扳机,“砰”地一声,打进野猪的眼睛。
但是野猪并没有立刻死,顶着一只瞎眼,嚎叫着向何远斌冲过来。
何远斌就地一个翻滚,翻滚的同时再一次上好枪栓,喊了一声,“都让开!”
所有人都向四面跑去。
何远斌滚到一边单膝跪地,等着野猪的头和他的枪成一条线的瞬间扣动扳机,“砰”地一声,子弹从猪的耳朵穿过去。
坐在树上的杜雁书抱着树杈摸摸自己的胸口,有点被帅到了咋办?
小心脏刚才都不自觉地扑腾了一下。
何远斌站起身将枪扔给孙志勇,“把野猪送到食堂交给大刘。”
周围的人刚想说野猪还在奔跑呢,就听见“扑通”一声,野猪倒在地上,周围的沙土和积雪顿时被砸得冒起了烟雾,感觉地都跟着颤了颤。
几个人小心地走过去,生怕野猪再跳起来。
“来吧来吧,肯定死了!”孙志勇招呼着大家,“谁去找个板车?”
何远斌再一次走进院子,猪圈里的姑娘们已经相互抱着走出来了。
猪也跟着跑出来了。
罗师傅从屋子里出来,赶紧把这些猪先赶到旁边的猪圈里。
何远斌的眼睛还在搜寻着杜雁书的身影,“人都在这了吗?”
大家相互看着。
树枝上的杜雁书深吸一口气,拢了一下头发,刚想说话,旁边的大喇叭突然发出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音,震得她耳朵“嗡”地一声,好玄没从树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