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广播员的背景(1/2)
姚小翠咂着嘴摇摇头,“呸,真晦气!不要脸!”
她又接连“呸”了好几口,“太恶心了,让这样的人当广播员简直就是对五分场的侮辱!”
那个广播员就住在广播站旁边的小屋里,是单人宿舍。
原身刚来的时候五分场才刚刚通上电,广播站也是在去年春天的时候才有的。
就在三大队办公室旁边的小屋,广播员的宿舍也在那边,据说是一个小仓房改的。
之所以给广播员独立的一间宿舍,是因为广播员不但要求普通话好,还要会写通讯稿。
独立的房间也是为了广播员能够有更好更安静的环境创作。
毕竟广播员还要担任思想教育的传播,写作功底要过硬,思想也要积极向上。
之前那个广播员还不错,普通话好,写的通讯稿也不错,真的挺有文采的。
但是现在这个就不一样了,普通话不咋地,稿子说实话写的也不咋地。
背地里有不少知青写匿名信反映这个事。
毕竟农场里大部分职工都是知识青年,都是有文化的,能挑不出毛病吗?
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
后来大家都不敢再提这个事了,一看就知道这个广播员后台硬着呢!
场里的职工都议论那个广播员好像是谁家的亲戚之类的,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和赵副场长有关系。
杜雁书在脑子里搜寻那个赵峰山的信息。
这个赵峰山好像是原来风阳公社的社长或者副社长一类的,公社并入农场以后他就被任为五分场的副场长了。
现在分场办公楼里的一些领导就有好几个是原来风阳公社的,所以赵峰山在分场非常有话语权。
“雁书,我们回去吧,好冷啊!”姚小翠抱着胳膊不停地搓着,八卦完了热乎劲也泄了,可不是冷么。
“走吧,我们回去。”
两个人回到宿舍,又有两个知青回来了,坐场车回来的,被挤得都岔气了。
孙越美气呼呼地揉着身子的一侧,“刚才那个人也不知道包里装的什么,怼得我肋骨和断了一样,好疼!”
“咦,雁书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比你早一点,刚好遇见场里去办事的车就一起回来了。”杜雁书随便找了个理由。
拿起自己的热水壶去洗脸洗脚。
刚走到门厅就感觉下面一阵热流,我去,这次好像提前了。
她赶紧又返回屋子里翻出月经带。
这个月经带是张月红之前新做的,前后加宽,又加了腰,腰的一侧加了松紧带,另一侧加了扣子,下面也是加宽并且加了扣子的。
这样穿着比较舒服,而且换洗也方便。
下边的胶层是在滨市的雨衣厂挂的胶。
为方便群众,雨衣厂专门在厂门口设立了一个服务部,挂胶和修补雨衣的。
现在的雨衣大都是那种外面是绿色的帆布,里面挂一层橡胶液。
坏了换新的是不可能的,没人有那个条件,就会去服务部修补。
胶层掉了就再重新挂一下,破了就重新补一下。
有的人买不起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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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广播员的背景(2/2)
也会拿着自己的布衣服去挂一层胶,但是防雨效果肯定不如真正的雨衣。
但是给月经带挂胶还很少有人这么做,主要是很多人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原身的月经带一直都是张月红给做的。
论有一个巧手的妈妈是何感受?
那就是自豪,别人也只有羡慕的份。
杜雁书觉得老天对她还是很照顾的,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妈妈。
她拿着月经带,又拿了一条月经专用纸到了门厅后面的那个屏风后面,换好了才出来。
她穿过来以后已经来过一次了。
但是原身的经期不像她原来那么准时,有时前后会差个一星期左右。
最要命的是来之前没啥感觉,这就很容易血染的风采了。
虽说月经带用着不如卫生巾舒服,但是改良过的也要比之前的好用很多。
现在杜雁书洗脸简单多了,洗完只需要抹一层稀释过的甘油当润肤水,再涂一层友谊霜就齐活了。
摸摸自己的脸,真嫩,得劲!
这回她可得保护好了,脱了一层皮,脸皮薄了也没有那么扛造了。
第二天还休息一天,杜雁书就利用休息的这一天好好调整一下。
首先去李腊梅家买了鸡蛋,来的时候张月红给带了一些五谷杂粮让她熬粥喝的。
还有腌的咸菜之类的东西,她的小柜子里又堆满了。
钱和票的话她没有放在柜子里。
虽说宿舍里这些人相处的都不错,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手脚不干净的,所以她还是随身揣着。
等着豆腐坊开工了,陈敏芝去场部送豆腐的时候她跟着去把钱存上。
那边有储蓄所和邮局,很多知青都是在那边存钱、汇款和邮东西。
15号的一早,杜雁书就开始正式上工了。
母猪圈里那些断了奶的小猪仔们都已经被驱赶到外面的猪圈里养着了。
四十来天没见,小猪们长大不少。
但是最近酒坊和豆腐坊都停工了,没有酒糟和豆腐渣,全靠米糠和冻白菜帮子可没什么营养,要不然长得会更快一些。
杜雁书和姚小翠进了母猪圈,换好了水靴和围裙和套袖,张秀琴拎着一桶熬好的猪食走进来。
她住在这边,每天母猪食都会提前熬,就会省了不少事。
“雁书,小翠,你们过来了?”
“班长。”杜雁书打了招呼,看着她气色不错,比之前没住院的时候气色还好。
好像还胖了一些。
看来罗师傅把她照顾的很好。
至于两个人现在怎么相处,杜雁书不会去打听的。
张秀琴看着她的脸一阵惊叹,“雁书,你的皮肤现在真好,嫩的和能捏出水一样。”
姚小翠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哎呀,这小脸让人想咬一口。”
杜雁书推开她,“行了,赶紧干活吧。”
她拿了洋铁皮的大水舀子盛了一勺猪食刚倒进食槽里。
就听见外面一声喊,“杜雁书在吗?杜雁书同志有你的信!”
杜雁书赶紧放下水舀子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