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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景州希希」不要再有下一次

   第325章 「景州希希」不要再有下一次(1/2)

权景州蹙眉。

见他阴郁,南希解释道:“我这样出身的人也配给你生孩子吗?你怎么不高兴了?不是你说要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让我看清自己吗?”

“我现在有自知之明地保全你的名声,你好像也不太满意。”

视线里,男人脸色越来越沉。

她在挑战他愠怒的底线。

南希其实也不想跟他对着干,最后疼的还是她。可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受到凌辱,还要向他低头认错。

即便她出身再低,也是个拥有健全人格的人不是吗?

四月上旬风微冷。

冷风拂面,南希指尖微微蜷缩。她望着他,继续说:“买来的东西本来就该讨你欢心,我不称职,总惹你生气。把我催眠吧,那个南希会让你一直高兴。”

她做好了被他收拾的准备。

出乎意料他没有。

权景州只扔了句‘在家里待着’,便转身离开了草坪。

光是看他凌厉的背影,都知道他被气得不轻。

等他走远了,南希慢慢收回视线。她低头垂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从小就敬重他。

渐渐长大敬畏他。

权宴死后惧怕他。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要命地要去呛他。事后想起来,后背都是一层冷汗。

也不知道是太紧张了,情绪过激,还是怎么的。南希双眼有点发白,迈出去的脚没走几步,踉跄着倒下了。

大黄狗见着,飞奔上来。

着急得左摇右晃,不停地吠。

-

权医生半小时后来了庄园。

带了个女护士。

比较私隐的东西是护士帮忙检查的。

最后确诊是:撕裂损伤发炎,导致发烧昏厥。

权医生也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昨晚过来检查,不敢多看,只粗略看了眼小姐脖颈处的吻痕,以为只是普通的亲密事儿。

这下子看来,先生确实没把握好度。

弄出撕裂伤口了。

看着床上面色蜡白,打着点滴的女孩,权管家心疼得很,“再怎么样,先生也不能下这样重的手……”
r> “小姐串通四老爷私自去联姻,先生能不生气吗?”权医生反驳道。

两人争论了几句,没再继续说。

南希深夜醒来,烧已经退了。

她睁开眼,便看见权管家守在床边。夜很深了,管家都打瞌睡了。

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老管家的手背。

“小姐您醒了……”

“恩。”

权管家连忙起身,去茶几那边倒了杯水。他折返回来,南希已经拢着被子坐了起来。

他将水杯递给她。

看着女孩喝了好几口,权管家接回杯子,“先生晚上回来照顾了您,公司有事要忙,他就又走了。”

“权医生明天再来给您输液,按时按量擦药,十天半月就会痊愈的。”

南希听着,认真点头:“我会配合治疗的。”

她惜命。

要长命百岁。

弃婴,在黑市看多了不值钱的人命,南希从小就立志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小姐,您不该背着先生跟四老爷合谋,在先生不知情的情况下,先斩后奏地跟周家去联姻。”

“先生这次做得不对,但是也可以理解。毕竟您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了解他的脾气,也应该知道他很看重您呀。”

南希应着,“恩,很晚了,权叔您去休息吧。”

权管家走后,屋内完全静了下来。

女人望着窗外的夜色良久。

她掀开被子下床,迈开步子时传来短促的刺痛。她察觉到了粘稠,是血。

伤口渗血。

不算多,就是比较疼,不太好走路。

南希就近窝去旁边的懒人沙发,椅子上的手机这时亮了屏。

是一条备忘录提示。

她伸手拿了过来,滑动屏幕,上面记载着:“还有一周就是景州的生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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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5章 「景州希希」不要再有下一次(2/2)

备忘录的记载时间是2010年。

无论她换多少个手机,旧数据都会复制过来,连带着这条备忘录。

-

第二天的下午,南希拿到了那封结婚证书。

领证时间是上个月月底。

差不多就是她催眠苏醒的那阵子。

她没有很惊讶。

这就是权景州做事的风格,不需要跟她知会,只要扔给她一个结果让她接受就行。

这几天她逐渐习惯庄园里的佣人改称呼。

从小姐到太太。

权景州好像很忙,白天不曾回来过。权管家说他经常是夜里回家,天没亮又离开,反正南希没见着他。

也挺好。

养伤期间不见到他,她伤都痊愈得快了一些。

这天夜里。

南希如往常一样,十点半准时睡觉。迷迷糊糊那阵儿,她隐约感觉到一股凉意钻了进去,冰冰的,滑滑的。

睡梦里。

女人下意识拢了一下双腿。

下一秒脚踝就被人握住了。

熟悉的手掌和力道,男人温热的指腹压在她肌肤上,南希条件反射立马从梦里清醒过来。

睁开眼,视线里就装入权景州那张脸。

她目光下移。

就看见他收回手,慢慢起身,拿了张纸擦拭他手指上的药膏。

男人这时也看了过来。

他倒是淡定,在她的注视下,有条不紊地一下又一下擦着药膏和水渍。

南希美眸逐渐睁大。

她拽着被子将自己盖严实,连忙往床的另一侧挪了好几步,“权景州你下流!”

擦药也挨骂。

权景州凝着她红润了不少的小脸,叹了口气,“讲点理希希。”

她不讲理又能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呢?

想到这,权景州又把叹出去的那口气收回来,耐心道:“过来,我帮你把身上其他地方也擦好药。”

“我可以自己擦。”
r> “后背上的痕迹你怎么擦?”

他反问。

问得南希紧了紧牙关,抿唇难以启齿。

久久不见南希动弹,权景州干脆直接上手。他弯下腰,从被子里抓住了她的脚踝,轻易将人拉到床边。

主动与被动。

侵略与被侵略。

南希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锢紧了。

他解了她家居服领口的小扣子。

随后打开一瓶药罐,挖了一小勺白色的药膏,涂抹上去。

“权家和周家的联姻定在下月初九,嫁的是四叔的小女儿,到时候我们去参加婚宴。”

闻言,南希怔愣抬眸。

权明崇最爱他的小女儿,他竟然敢这样跟他四叔呛。

这边。

权景州瞥了她一眼,女人脸上错愕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就是不甘。他冷哼:“想嫁的人娶了别人,伤心吗?”

南希不语,女人收回视线,垂下眼眸不跟他对视。

随后脸上又传来他低沉的嗓音,“结婚证看到了?”

“看到了。”

“日期看清楚了?”

“恩。”

“所以自作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白费功夫。”

南希哽咽,抿唇沉默。

的确白费功夫。

三月底已经领证,她四月初跟着权明崇夫妇去联姻,就算谈成了,也办不成。

见她不说话,权景州也没继续往下说。

他又细心给她擦了几处红痕,一面擦拭,一面温柔嗓音道:“不想去冰岛可以不去,但年底婚礼照办。”

“在剧院伤了你,我向你道歉,受伤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希希,你也不要再有第二次好吗?”

权景州握住她白皙圆润的肩头。

将她慢慢往怀里拢进。

搂紧。

他弓下身子,从背后抱着她,弯腰埋入她的肩窝,一字一句清晰道:“再有下一次,他就跟权宴一样,变成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