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去,家里没有你。”
男人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语气里满满不舍。
“不行,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明天不上班的话,能跟宁宁多待一会吗?”
身上的男人懒懒的靠着她,秦宁觉得此时的薄砚辞好温柔好乖呀。
完全就没有外界所传的什么冷漠无情,杀伐果断,稍稍动怒就能让整个商圈都抖一抖的骇人模样。
她的阿辞明明这么温柔。
“可是你累了,看到你累我会心疼。”
秦宁看得出他眉眼间的疲惫。
“有你在身边就不累。”薄砚辞抱着她,懒懒又缱绻的声音在她的颈间响起,“想跟宁宁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离,宁宁,我从来不掩饰想要占有你的心思,你以前那么害怕我的模样我还记得,但是你现在对我好温柔呀,会说想我,会说爱我,会向我讨亲吻,这些我曾经都不敢幻想过的事,你现在都给我了。
其实有很多时候,我都怕这是一场梦,怕我的宁宁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害怕我,逃离我,厌恶我,可是已经得到了你这么多美好的我,如果这些再次重来发生,我一定会发疯的,所以宁宁,永远爱我好不好?”
男人的脸埋入秦宁的颈间,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悦耳,可秦宁却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害怕,他的脆弱,他的祈求。
秦宁心里微微发酸。
这个男人,爱她爱到深入骨髓。
也恨自己以前的行为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
秦宁抱着他的手收紧,用坚定的声音说道:“我会永远爱你,阿辞,相信我,只言片语不足以表达我的心,但阿辞只管看我的行动,如果我让阿辞不满意了,阿辞就把我铐起来,任凭阿辞处置,好不好?”
“你说的,这是你说的!”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秦宁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秦宁摸了摸男人的头,清冷矜贵如他,所有人都畏惧的他,但在她这里,她的阿辞不过是一个大男孩罢了。
车里静寂了一会。
秦宁感知到薄砚辞的情绪平稳了不少。
再次说道:“阿辞,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你赶我。”男人闷闷的声音传来。
秦宁被薄砚辞这个模样撩得心头发软,鼻尖擦了擦他的脸颊,“那今晚我在车里陪阿辞,不回去了?”
“宁宁,我很有钱。”
秦宁不明白他的话,问:“什么意思?”
“我们有钱住酒店,住最好的那种,不用睡在车里。”薄砚辞的声音带着蛊惑,“宁宁陪我去住酒店吧。”
秦宁:“那还不如回离园呢。”
住酒店还花钱。
“那宁宁陪我回离园吧。”
秦宁:“……”
在这等着她呢。
“阿辞乖,我就在家住两天,你别这么舍不得嘛。”
“就是舍不得,怀里没有你,让我怎么睡。”
“阿辞。”秦宁忽然想到什么,在薄砚辞的耳畔低低说了几声,黑暗里,男人的漆黑的眸子亮了几分,然后他深深的看了秦宁一眼,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印记后,恶狠狠说道:“宁宁别骗我!”
秦宁嘴角噙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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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阿辞,那阿辞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好好上班,要挣很多很多的钱给我花呀。”
“好。”
薄砚辞应允道,看着秦宁灿若星辰的眸子,在她唇上狠狠吸附几下才松开她。
“那我先回去了,阿辞也快回去好好休息哦。”
秦宁说着,打开车门要下车。
然而薄砚辞还是不太想松开她。
秦宁笑着看他,“阿辞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薄砚辞突然想起女孩刚刚跟他说的话,心里狠狠动了一下,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薄砚辞松开之后,秦宁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一下,然后下车。
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秦宁离开,薄砚辞看着女孩的身影进了房子,才收回目光。
怀里空落落的,真的不舒服。
但刚刚拥有的甜蜜也足够抵过现在的失落了。
将季寻叫回来。
季寻跟司机上车。
后座的男人已然恢复平时的清冷孤傲。
“季寻,明日去找元禅师傅算一下最近哪天是黄道吉日。”
季寻:“是,先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季寻最擅长的就是执行。
不过先生去找元禅师傅,应该是为了秦小姐吧。
“先生,那我们现在回离园吗?”季寻问道。
“嗯,回去吧。”
宁宁说让他好好休息。
他要回去休息,然后工作,挣很多很多钱给他的宁宁。
虽然现在他的钱已经可以让他
秦宁回到房间之后,就走到窗台那里,正好看到车子离开。
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他们未来还有很多很多日子可以在一起,不急于这一时。
秦宁躺到床上,想到刚刚她跟薄砚辞说的话,脸红心跳起来。
她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呢。
不管了,反正面对的人是薄砚辞,薄砚辞爱她所有的样子。
秦宁在甜蜜中沉睡过去。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秦老爷子已经坐在餐桌上等她了。
“我家宁丫头好懒呀,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这么懒,以后没人要怎么办。”秦老爷子打趣道。
“爷爷!”
秦宁走到秦老爷子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没人要了那我就一直赖着爷爷,让爷爷一直养着我。”
秦老爷子点了点秦宁的额头,“你这丫头,就想赖着爷爷。”
“那当然了,谁叫我是爷爷的宝贝孙女呢,爷爷最疼我了。”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
秦老爷子显然心情很好。
两人吃了早餐之后,秦老爷子去院子动动消消食。
秦宁也跟着出来。
秦宁在想着要怎么跟爷爷说薄砚辞的事情。
想着想着,秦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弹了弹她的额头,问道:“丫头,你是有什么话想跟爷爷说吗?”
秦老爷子看着秦宁,这丫头,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明显是有事情要跟他说,但又不说。
秦宁摸了摸额头,浅浅笑道:“爷爷,我确实有事要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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