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拼命推动剧情(1/2)
“……知道了。”
楚眠抱着他无奈答应。
“还有,不准跟姓谢的同桌吃饭,不准和他一次说话超过三句,听到没有?”
厉天阙咬了咬她的唇,继续提要求。
没完没了还。
楚眠看他,“说话控制没什么,那吃饭怎么办?我身上又没钱,不吃陆家的饭我吃什么?”
“东街有个发糕店,听说里边的发糕很好吃,我给你买。”
“你买了我也吃不到。”
他们总不能一直私下见面,这不是拿九止当傻子么?
“晚上放完火给你送。”
厉天阙说完又吻起她的唇,舍不得放开。
直到帘子外传来人声,他才放开她,两人相继从开水间走出去。
……
老帝都标志性的高楼上,一身黑色斗篷的九止静静地站在最高处,手上把玩着白球,任由风吹得他的斗篷起伏。
一个人小心翼翼地从里边走出来,迎着风站到九止的身后,道,“陆家人已经都醒了,四散在城里各个角落,想找我们,也想找出路。”
九止望着脚下的老帝都,“他们当然不甘心就这么被困在城里。”
做什么都不奇怪。
一旁的人闻言有些感慨地道,“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留下这样一道遗嘱,非要在我们和小主人有隔阂的时候,再演这样一出戏,陆家那帮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怕越拖下去越是夜长梦多。”
本来只是要血洗陆家。
现在因为九止去唐家讨了一份主人留下的遗嘱,又要再演这样一出。
听到这话,九止的面色冷了冷,转眸看向那人,“主人智谋无双,他的决策岂是我们能非议的,再说这种话就自己去主人墓前跪着。”
“……”
那人低下头,不敢再胡说。
“厉天阙那边怎么样了?”九止又问道。
“程碧城被陈家打了。”那人回答道。
“是吗?”九止冷笑一声,“那好戏……就要上演了。”
他抬起脸看向天上,云朵层层叠叠,乌云压着白云,压得很低。
山雨欲来风满楼。
……
为了不让厉天阙贴身伺候程碧城,楚眠强行揽下这份工作。
她忙进忙出,打饭、打水,陪上厕所,陪做检查。
一整天下来,厉天阙明明就在病房里,程碧城愣是和他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给你削个苹果。”
楚眠在病床边的老旧椅子上坐下来,拿着水果刀削苹果。
“谢谢你,楚眠。”
程碧城感激地看向她。
“应该的,我们不是朋友么?”
楚眠淡淡一笑,笑完觉得自己有点绿茶,明明是因为吃醋还装好心。
这混乱的剧情搞得她都有点神经错乱了。
“我不用走出去我也知道现在一定是满城风雨,不知道女子自助会还能不能开下去。”程碧城半躺在床上黯然地道。
“你不考虑我表……”
楚眠削着苹果及时打住,“我的建议?”
程碧城神色有些犹豫,“我已经被人传成这样了,突然挂靠到陆家,怕是会给你表哥也带去不好的影响。”
“谁敢说陆家。”
楚眠道。
这个时代的陆家就是说一不二的主。
坐在墙边看报纸的厉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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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拼命推动剧情(2/2)
看了一眼时间,忽地站起来把报纸一扔,冷着脸道,“我出去一趟。”
程碧城担忧地看向他,“九天,你去……”
“砰!”
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关掉了她没说完的话。
程碧城神色更加黯然,蓦地,她一把抓住楚眠的衣袖,“楚眠,九天今天一天都不太对劲,我有点担心他,你帮我跟着他看看好不好?”
“有不对劲么?”
不是睡得挺开心的?
楚眠暗想。
“平时我受点小伤他都会大惊小怪,今天他却一直都不说话,根本不像平时的他,他心里一定藏着事。”
程碧城的眼里写满对情人的忧心,“好楚眠,你帮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楚眠看着她,虽然只是剧情,但她喉咙还是泛着酸。
“你现在能走么?”
楚眠反问。
程碧城点头,“勉强可以。”
“既然你放心不下,不如我陪你一起去看。”
楚眠继续道,像极了一个恶毒的女配,明知道她有伤,还要带她过去受刺激。
可是,剧情必须推动。
程碧城看着她想了想,然后挣扎着坐起来,“好。”
楚眠沉默地扶着程碧城下床,替她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扶着她走出医院。
可等她们离开医院时,厉天阙已经不见了踪影。
天色已暗,整座城市黑蒙蒙的,像笼罩在一团巨大的黑雾里。
程碧城望着路蹙了蹙眉,楚眠看她,“去哪?”
“去陈家。”
程碧城忧心忡忡,“我怕他为我去陈家讨公道,他一个读书人对付不了陈家的……”
楚眠没有多说,直接扶着她上街,走了一段路才遇上一辆黄包车。
两人坐上黄包车前往陈家。
陈家在北城最大的一条街上,占地面积极大,围墙砌得很高,此刻门户紧闭。
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黄包车停在路边。
楚眠扶着程碧城走下来,程碧城看着空无一人的街,松了一口气,笑道,“还好,九天没做傻事,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远处有火光亮起。
火光不止一点,而是像一条长长的火龙往她们这边直扑而来。
见状,楚眠扶着程碧城往一旁的角落里躲去。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举着火把走到陈家前,几乎将整条路占满。
突然,人群自动分开,隔出一条路来。
两道车灯闪过,黑色的车缓缓驶过来,停在道路的中央。
“……”
程碧城有些紧张地看向楚眠,楚眠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把姓陈的一家给九爷带出来!”
有人高喝一声。
一队人举着火把冲到陈家门前,冲着大门拼命拍,然后直接拿起家伙把门给撞了冲进去。
不多时,还穿着丝绸睡衣的中年男人领着一家老小冲出来,满脸惊恐地冲出门直直跪到车前,拼命挤出一丝笑容,“九、九爷,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我这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该死,我该死。”
说着,大嘴巴子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下一秒,旁边站着的一人就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跪着和九爷说话!”
陈家家主二话不说就往跪到地上,惶恐地看向车内,“九爷,我,我做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