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你说,谁是鸭子?(1/2)
绝不能让一只鸭子毁了眠姐的蓝图。
“……”
厉天阙低眸看着那张银行卡,嗤笑一声,“你要给我钱离开她?”
这可真是他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从来都是他拿钱砸别人,没想到他厉天阙有一天也会被人砸钱。
樊冰冰站在一旁,闻言有些疑惑地打量厉天阙两眼,怎么觉得这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可想又想不起来。
大概好听的男人声音都类似。
“没错,你现在这样天天黏着眠姐无非也是为了钱,开个价,是男人就直接点。”
叶成又狠狠拍了拍桌子,气势汹汹。
可不知道为什么,樊冰冰觉得他装腔作势得再狠,都比不上这男人简单坐着,就有一股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气场。
闻言,厉天阙从手腕上卸下一款镶着蓝钻的腕表,随意地扔到叶成面前,嗓音慵懒,“这是她送的,你先付这个。”
“眠姐还送你手表?”
叶成难以置信,拿起手表在手里掂了掂,“多少钱?”
“……”
厉天阙不回答。
“不说我自己查,我还怕你坑我钱呢。”
叶成哼了一声,拿着手表左看右看,樊冰冰俯下身靠过去看,指了指一处英文,“这个是logo吧?”
这串英文怎么这么眼熟?
叶成愣了下,好像以前听说这是全世界最贵的手表品牌,要买这个品牌的表还得先交100万会员费,才有资格买一款基础表,买得越多,才能开通更优的资格买更好的表。
不会吧……
叶成狐疑地看厉天阙一眼,一手拿着手表,一手拿出手机,搜索。
等他翻到这一款表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全稀有真钻、定制、纪念版、限量等字样。
后面跟的数字是3000万。
“啪嗒。”
看着这串数字,叶成手一抖,手表摔在桌面上,吓得他噗噗直跳。
樊冰冰的脸色变了,小声地道,“眠姐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包一个……”
叶成很想怀疑这手表是假的,可他自己就是个专业造假的,假不假的,他一眼就能分出来一二,这表的成色……怎么可能是假的。
3000万的表……
靠,他得赚几辈子。
叶成的脸窘了,手颤巍巍地从桌面上拿回自己存款2万5千8的银行卡,尴尬得简直要起飞。
看着他这个动作,厉天阙嘲弄地冷嗤一声,“不是要给双倍么,给。”
叶成更郁闷了,指着他道,“你嚣张什么啊你,这表再贵不也是眠姐给买的么,你一个鸭子哪来的本钱在我面前傲?”
眠姐那么理智的人居然这么色迷心窍,给鸭子花这么多钱。
对了,眠姐哪来这么多钱?
难道她之前拉赞助,把拉到的钱给花这鸭子身上了?这不是挪用公款吗?
叶成的思绪跳跃得不行,后知后觉地发现会议室里的气温似乎突然又降低了,樊冰冰一直在戳他的肩膀。
他疑惑地看过去,樊冰冰一直盯着厉天阙,眼中似有恐惧。
叶成莫名地看过去,也是一怔。
厉天阙坐在那里,依然不见真容,但莫名的,就感觉他周身散发开一股令人不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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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你说,谁是鸭子?(2/2)
而栗的气息。
叶成一下子连呼吸都静了。
只见面前的男人缓缓抬起脸,帽沿下凌厉的眉峰逐渐显露,他微垂着眼,视线似落在叶成指向的食指上。
叶成正想透过那极长的睫看那双眼,就听男人幽冷的嗓音响起——
“你说,谁是鸭子?”
一字一字,如杀如血。
楚眠从洗手间出来,按原路返回会议室,边走边用纸巾擦手。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
“啊,痛啊啊啊——”
是叶成。
楚眠目色一冷,连忙去推会议室的门。
门是锁的。
她敲了几下,门开了,樊冰冰站在那里,有些惶然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讲起。
楚眠绕过她走进去,就见厉天阙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将覆在叶成手上的手抽回来。
而叶成脸色惨白,一根食指以一个难以名状的角度向外搭着。
手指折了。
“你大爷的,你疯了吧,我靠,我的手……”
叶成痛得连连惨叫。
“怎么回事?”
楚眠冷着脸走向前。
“眠姐,他欺负我!”
叶成痛得喊起来。
倒是揍他啊!
厉天阙坐在那里,活动着手指,口罩后的薄唇微张,凉薄出口,“上次敢用手指我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
樊冰冰听得身上一阵发寒,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猖狂,而是狂傲生来如此。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楚眠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微微蹙眉,转眸看向樊冰冰,“你陪叶成去医院,治疗费我一会打给你。”
听到这话,叶成顾不上痛看向楚眠,“眠姐,你别跟他在一起了,他只会拖累你,他手劲还大,你被他打了可怎么办……”
“手都折了还说,跟我去医院。”
樊冰冰看出楚眠完全没有责怪那男人的意思,拉着叶成便走。
叶成又痛又急,被拖到门口的时候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眠姐,你不能色令智昏啊!你听我的,我是忠言逆耳啊!我是忠臣啊啊啊……”
樊冰冰连忙关上门。
会议室里恢复安静。
楚眠站在那里,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看向坐在那里厉天阙,“叶成这人毛躁了点,但本性还好。”
厉天阙摘下帽子扔到一旁,抬眸幽幽地瞥她一眼,“你确定要在我面前讲另一个男人的优点?”
杀气森森。
“……”
楚眠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的意思是,就算他用手指你,你也不必下这么狠的手。”
“他说我是鸭子。”
厉天阙摘下口罩。
“咳……”
楚眠被这话呛到,连连咳起来。
这个叶成,嘴上怎么就没个门呢,让他走早了,她也该折他一根。
厉天阙坐在那里,一双浸着冷血的眼幽幽地看一眼桌上的表,而后抬眸看她,一字一字道,“楚大部长,你是怎么在属下面前形容我的?”
会所的鸭子?
“我什么都没说,是他们自己猜测的。”楚眠立刻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下次我会和他们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