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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南和静失控

   第385章 南和静失控(1/2)

南朝,鄞都皇宫。

粗重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南和静穿着一身破败的黑色夜行服,即便身上伤痕累累,面色却如平日般镇静自若。

“呵,到底是从细作组织出来的,这般皮糙肉厚,当真是一丁点金枝玉叶的模样也没有。”

女子的声音很是尖锐,同一身清冷的南和静相比,她则显得雍容华贵得多,一个是阶下囚,另一个,则像个胜利者。

蒋半夏锦服加身,头上的步摇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着金光。

红唇微嗔,虽艳俗,却又不得不说,很是动人。

想来,这是她来到这异世最辉煌的时刻了,即便还不曾登顶呼风唤雨,起码众人膜拜簇拥的感觉,她算是体会到了。

可惜,对南和静来说,这些身外物根本打动不了她,见蒋半夏如此恬不知耻,她只想冷笑。

“我原本就是在历史上被除名的人,金枝玉叶?这个词,自我出生开始,便与我一丁点关系也没有。你以为,凭你三言两语就能激怒我?

抱歉,你实在是高估了你的能力。”

南和静勾了勾唇,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讥诮,“不过话说回来,你几次三番陷害白姝,如今竟为了荣华富贵,做了那人的姬妾,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对南和静来说,纵然她与白姝的情谊回不到从前,可也不代表她会屈服于那人的淫威,认了蒋半夏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妃嫔。

蒋半夏咬唇,见南和静这种被南朝皇室排除在外的人都敢这般嘲笑她,火气顿时便窜了上去。

“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别以为你是南朝的公主,我便不会拿你怎么样!

从前偏帮着白姝那个贱人,你没少挖苦我,你以为我不记得了?!”

南和静望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笑意更浓,“这就受不了了?你这样的人,我是根本不屑放在眼里的。”

“你!”蒋半夏气急,下意识地往前一步,俨然忘记了刚刚她有多嫌弃现在的南和静。

“我何必要入你的眼?!看看你如今的姿态,再看看我,便知道什么样的人,才配拥有这锦衣玉食的生活,和至高无上的地位!”

说着,她无比嫌恶地望着地上如同蝼蚁一般的南和静,嘲讽道

“你还不明白么?只要与白姝那个贱人沾边,就没有不倒霉的!你何苦被关在这儿受苦?

将功折罪,才是王道!”

南和静对蒋半夏的这副嘴脸当真是讨厌至极。

冷冷地转过头去,她轻轻开口

“我的命格可不是她说了算的,天煞孤星亦非她能左右。

你若将这一切强加于她的身上,未免也太牵强了。再说了

你不过是白辅年进献给那个人的礼物,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物件,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毕竟,你的存在,只是纽带,你今日能在这儿狐假虎威,证明你还有些价值,那人派你来游说,也不过是走个形式。

蒋半夏,收起你这些措辞,别让我开口辱骂你。”

“你——”

蒋半夏脸上这回是真的挂不住了,抬手便要往南和静的脸上招呼,然而南和静也不是那般好欺负的,一个回头,光是眼神就已然将面前的纸老虎给震住了。

她从前,不就是白姝身边一个傻乎乎的臭丫头么?

怎的如今,竟变得这般肃杀冷清了?

是她太会演戏,还是她蒋半夏眼拙?

南和静见她不曾越矩,便知晓她是被震住了。

抬了抬下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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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5章 南和静失控(2/2)

眼中的讥诮愈发肆无忌惮“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你让我走,我便要走?笑话!”蒋半夏气结,“我可是受皇帝委托,要来骂醒你的,岂能被你三言两语就吓退?

不管你认不认,你的身体里流淌着的,也是南家的血,再者说,作为细作卖命,与正名以后卖命,有什么不同?

你少在这儿装清高!”

受皇帝委托?

南和静的眸子黯了黯。

那个她口中的皇帝,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可他竟连亲自见她一面都不愿意,只是送了个无关紧要的棋子过来传话,是有多不待见她?



细作组织被傅云珏灭了,本也不是她一人的过错,他将所有的罪责怪在她身上,她认;

辉煌不再,他有气没出撒,将她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每日予以鞭刑,她也认。

如今,他忽然要恢复她公主的身份,要她假意和亲,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妥协。

“你滚吧,今日,你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会同意和亲事宜。

我早已被南家除名,纵使日后,白辅年兑现承诺,南朝得以壮大,我亦丝毫不关心。

我所卖命的组织已经没了,从细作组织灭亡的那天开始,我就只属于我自己。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强迫我和亲,抱歉,不可能。”

“我好说歹说,你就是听不进去是不是?”

蒋半夏的耐心被南和静给磨没了,“让你假意和亲,又不是真成亲!

等你的花轿进了泗城,城门大开,你便能趁乱跑路了!

白相说了,大都与泗城同时叛乱,傅云珏定然只能兼顾一头。

如今泗城没人管,咱们的胜算很大!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珍惜,你父皇对你的惩罚,恐怕就不是眼前几鞭子的事了!”

“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绝不。”

白修还在泗城呆着,她若真这么做了,白修要怎么看她?

哪怕如今在白修的眼中,她已经很不堪了,她仍旧不愿做这件事。

蒋半夏见她这么不上道,索性直接放弃了。

和亲只是其中一条路,既走不通,那换别的路便是。

“你别以为现在我求着你,你便能吃定我。

你既不愿假意和亲,那我与你父皇,只能选择另一条路来走,敬酒不吃吃罚酒,蠢钝如猪!”

拂了拂衣袖,蒋半夏扭头就要走。

“白修还在泗城呆着,实在不行,只能先挟持他那个纨绔子弟了。听说他不会武功,拿捏起来应该容易得多。”

“!!!”

“你说什么?”

刚刚还一脸云淡风轻的小女子,骤然起身,拖着沉重的铁镣,发出刺耳的声音。

蒋半夏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你急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南和静微哂,继而尽量平静道

“白修可是白辅年的亲生儿子,你们捉了他来,不怕白辅年怪罪么?”

“呵,你懂什么?”蒋半夏昂了昂头,“为了他的千秋大业,儿子算什么?

只要留着白修的一条命,其他的,该怎么折磨,白相都不会心疼的。”

白辅年当初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白修来泗城,便做好了白修会受伤的准备。

南和静不死心地问“你口中的折磨,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只要留他一条命,其余的,随我们处置。”